仲景墨回過頭,冷睨了夏千語一眼之後,拖著行李,越過蘇思翰的身邊,走了出去。

“墨墨……”夏千語闕著嘴,強忍著眼淚,追到門口,想要去挽留仲景墨。

“千語.”

蘇思翰伸出一個手臂,攔住了夏千語的去路。

仲景墨上車之前,又忍不住回頭,看了夏千語一眼。

找人都找到家裡來了,夏千語到底還要欺騙他欺騙到什麼時候。

他是瞎了眼才會覺得夏千語不錯,非她不可,勢在必得。

嘭——仲景墨重重的關上了後背箱,負氣般的開啟駕駛座的位置,推開車門,坐了進去。

轟轟——啟動了汽車,仲景墨憤然離去。

門口。

“千語,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蘇思翰拉住了夏千語的手臂,看著她略微憔悴的面容,覺得心疼。

“不要你管.”

夏千語甩開了蘇思翰的手,漠然地看著他。

如果說她曾經對蘇思翰還有情義和疚愧,那麼現在已經全部瓦解了。

她連朋友都不想和蘇思翰做的,他們之間的關係到此結束。

她現在只想要仲景墨,只想要仲景墨原諒自己。

夏千語甩蘇思翰的手,轉身,想要走回屋子裡面。

“千語,讓我照顧你.”

蘇思翰卻拉住夏千語,把她扯到懷裡,不給她走。

幾天沒有好好吃飯的夏千語,身上已經沒有太大的力氣,推不開蘇思翰,只能默默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哭的淚眼婆娑。

此時此刻,她的腦海反覆重複著一個念頭,那就是仲景墨要和她分居,他不要她了。

夏千語覺得心好疼好疼,似乎有一千、一萬把刀狠狠的劃在她心臟上,疼的快要讓她窒息了。

腦袋裡根本就聽不進蘇思翰的任何話語。

蘇思翰騰出一直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精緻的禮品盒,開啟,遞到夏千語的面前。

“和仲景墨離婚,嫁給我.”

蘇思翰和夏千語求婚了,這枚戒指是他們畢業那年,蘇思翰用自己大學四年兼職的來積蓄,買的,不花費蘇家的一分一毫,他靠自己的能力購置的。

他想要給夏千語幸福。

兩年前來不及說出口的話,來不及做的事,蘇思翰今天,終於做了。

可是。

一切都太遲了。

時不待人。

有些事情當時錯過了,再做,就不具備任何意義了。

在錯誤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在對的時間遇上了錯的人,那就證明。

彼此不是彼此的良人。

錯過了,再重逢,心,不再依舊。

如果是兩年前,蘇思翰拿著這枚戒指在自己的面前跟自己求婚,那夏千語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抱著蘇思翰,並且大聲告訴他,我願意。

現在。

“我不愛你了,我們就這樣吧,以後不要再見面了,不要逼我恨你.”

夏千語推開了禮品盒,拒絕了蘇思翰。

她不管了,不管蘇思翰是否有情緒病,不管他是不是會再自殺,以後蘇思翰再有什麼事,她都不想管了。

透骨酸心。

形容的大概就是蘇思翰現在的這種感覺吧。

他還愛著她,她卻不愛他了,她愛著他。

一段情,三人行,必定會有一個人不開心。

現在他們是,三個人都不開心。

夏千語訥訥的推開了蘇思翰,她好累,不想再繼續想這些事情了,她要睡覺。

對,她想睡覺。

或許,睡醒了發現這其實只是一個夢,一個噩夢。

夢醒了之後,她和仲景墨還是好好的,他們沒有吵架,她和蘇思翰也沒有睡在同一張床上,一切都是好好的。

恩,她要睡覺了。

蘇思翰久久的佇立在門口,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夏千語搖搖欲墜的背影,心如刀絞。

她真的不愛他了。

昏黃的房間。

面色蒼白的安娜,木訥的坐在椅子上。

“考慮的如何?”

黎瑾瑜狡詐的面容湊到了安娜的眼前,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問。

考慮了幾天,今天安娜是時候給自己答覆了。

“卑鄙.”

安娜憤憤切齒。

“no,no,no……”黎瑾瑜伸出食指,在安娜的面前搖了搖:“形容的還不夠恰當,或許加個至極更合適一點.”

黎瑾瑜放大了自己嘴角的笑容。

物競天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動物圈如此,娛樂圈亦然。

想要在娛樂圈成為皇上皇,就要擊敗對手。

“如果我把你吸毒的事情以及充滿風情的果照曝光給媒體,你的人生會不會就這麼毀了?”

黎瑾瑜說完抬起了安娜的下巴:“好好想想,你是想毀自己的前途還是毀別人的?”

黎瑾瑜說完之後停頓了一會兒,隨後才幽幽繼續道:“由你選擇.”

長城娛樂公司。

高層會議室。

仲景墨拍攝的古代權謀愛情類電視劇持續好評如潮,收視率創下新高,眾多粉絲表示許久未在大熒幕上和其他活動上看到關於仲景墨的訊息了,表示對仲景墨很想念。

有人猜測仲景墨被雪藏。

眾多網友對此表示反對,紛紛表示希望仲景墨重新活躍在娛樂圈裡,給他們帶來更多更好的音樂以及影視作品。

虞成和開了這個高層會議,聽取著各位高管的意見,而南如香也在儘自己最大的能力給仲景墨說好話,希望公司能夠取消對仲景墨的雪藏。

各位高管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不一,討論十分激烈,暫時還沒有討論出一個所以然來。

*氣象臺預告,來自西伯利亞的冷空氣持續南下,全國大部分地區,氣溫將會下降,呼籲廣大民眾做好防寒工作。

靜謐的夜晚。

京都,開始下雪了。

輕柔的小雪花像蒲公英一樣紛紛揚揚的在空氣飛舞。

和安莊園。

裹著棉被的夏千語把目光望向了窗外,看著窗戶外面,緩緩飄落的雪花。

她是南方人,從小特別怕冷,沒來京都之前,一直沒有看過雪。

前年、去年京城下雪的時候,她因為工作的關係,不在c國,所以到目前為止,夏千語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見過雪。

今年,她總算看到憧憬已久的雪了。

冬天,打火鍋,堆雪人,打雪仗什麼的最開心的了,本來她偷偷計劃了好多事情,想要和仲景墨一起完成的。

只是現在……事與願違。

她和仲景墨已經很多天沒有聯絡了,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呢?拉菲酒吧。

隱秘的包間。

仲景墨依舊還是約了慕容安浩過來一起喝酒,但是與以前不同的是,包間裡面除了慕容安浩和仲景墨之外,還有其他幾個穿的無比妖豔的酒吧女郎。

這些女郎,都是拉菲酒吧的王牌dj公主,身材火辣,性格奔放。

是慕容安浩特意叫過來‘刺激刺激’仲景墨的。

“墨墨,來敬你一杯.”

大冬天,一個裡面只穿了一件蕾絲文胸,外面穿著皮草,化著濃妝的夜場美女,主動走到仲景墨的面前,親暱的喊了喊他。

仲景墨在聽到對方喊自己墨墨的時候,劍眉微蹙。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叫他墨墨的。

美女看不懂仲景墨的思緒,以為仲景墨是覺得自己不夠主動所以蹙眉,於是她舉起酒杯。

先乾為敬。

仲景墨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cystal,好酒量.”

見仲景墨如此不解風情,慕容安浩只好拍了拍手掌,誇了美女幾句,給對方一個臺階下了之後,大掌一揮,示意包間裡的‘妖豔貨’們撤場了。

“墨,你未免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人家美女敬你一杯烈酒呢,你卻理都不理人家,全程高冷範.”

慕容安浩手裡拿著酒杯,坐在了仲景墨的身邊,翹起了二郎腿。

仲景墨只是淡淡的撇了慕容安浩一眼,沒有說話,往前挪動了一下身子,傾身,仲景墨拿起酒瓶,往自己的杯子裡面,倒了倒酒。

端起酒杯,把背後輕輕往後一靠,以慵懶散漫的姿勢坐在了沙發上,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當中棕紅的液體。

人的一生中有很多劫難,生劫,死劫,病劫,情劫。

其中,情劫這關最難闖。

慕容安浩知道仲景墨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言,只是默默的陪著兄弟喝酒。

只要不是喝得酩酊大醉就可以。

另外,他也著手開始調查一些事情。

鈴鈴鈴——就在這個時候。

仲景墨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莫名的,仲景墨的心裡有點小期待,他以為,是她給自己打電話了。

掏出手機一看,仲景墨眼眸裡的光芒一閃即逝,瞬間變得黯淡了下去。

不是夏千語。

是安娜給自己打電話了。

“喂?”

仲景墨劃開手機,接聽了安娜的電話。

“墨墨,我有點事想要找你幫忙,不知道你現在方不方便?”

身上被裝了監聽器和監視器的安娜按照黎瑾瑜要求,約見仲景墨。

墨墨?仲景墨在聽到安娜稱呼自己的時候,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

一般來說,以安娜的性格,是不會這樣稱呼自己的,她會覺得這樣很肉麻。

“什麼事?”

仲景墨說話的同時給了慕容安浩一個眼神,並把電話按了擴音。

“我現在在海宴酒店690號房,你方便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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