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夏千語約了簡芯出去,一大早就出門了,而仲景墨還沒有起床。
不想打擾到他睡覺,所以夏千語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和安莊園。
中午時分。
還在睡夢中的仲景墨又被大胖給舔醒了。
麻麻不在,所以大胖和乎乎肚子餓了就自動自覺找粑粑了。
仲景墨起床了之後,發現夏千語不在還找到了留在旁邊的一張她留給自己的紙條,飯菜都準備好啦,我今天約了簡芯,就不在家裡吃飯了。
後面還增加了一個笑臉。
“走,胖乎乎,等我十分鐘,馬上給你們照吃的.”
仲景墨單手掀開了被子,下了床,往浴室的房間走了過去。
十分鐘之後,仲景墨刷完牙,洗好臉出來了,用右手刷牙,真的很不習慣。
其實仲景墨真的是一個左撇子,只不過小的時候,陳暖心看見他用左手寫字、左手拿筷子,硬生生強迫仲景墨要用右手,於是,仲景墨就這樣‘被糾正’了。
但其實,仲景墨每天刷牙、簽名什麼的時候,第一習慣還是用左手的。
休閒的咖啡廳。
一身休閒打扮的簡芯比夏千語早到了幾分鐘,正站在咖啡廳門口等待著。
“小芯,好久不見.”
兩個人在千語工作室倒閉,簡芯的家裡有突發事情發生的時候到現在,沒有見面了。
“好久不見,老闆娘.”
兩個人相視一笑之後,一同走進了咖啡廳裡面,準備好好的聚一聚。
兩人相談甚歡,以至於不知道時光流逝的飛快。
傍晚時分。
和安莊園,仲景墨一個人陪著兩隻貓,無所事事了一個下午。
當坐在沙發上的仲景墨準備抱著大胖和乎乎小兩口出去曬曬太陽的時候。
咚咚——仲景墨的大門,卻傳來了響聲。
循聲而望,卻發現門外站著的人,是安娜。
“你怎麼來啦?”
仲景墨記得除了慕容安浩、john和紫亦這三個人知道之外,他沒有對其他人說過自己在和安莊園住,如果安娜知道的話,那一定就是安浩那個傢伙說的。
“我想看看你的傷好了沒有,所以就問安浩要了地址,不請自來了.”
安娜說完之後停頓了一下:“不請我進去坐坐?”
“進來吧.”
本來打算往外走的仲景墨,只好折回來,重新坐回沙發上了。
“大胖,乎乎一邊玩去.”
仲景墨把胖乎乎這小兩口打發走了。
安娜環顧了周圍一圈,認真的觀察著仲景墨的住家環境。
“我的手臂沒什麼大礙,你不用擔心.”
仲景墨從冰箱裡,拿出了一瓶水出來,遞到安娜的面前。
“左手被束縛了那麼久,一定很不方便吧.”
“嗯,有點.”
仲景墨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對著安娜點了點頭。
“景墨,你吃飯了嗎?”
安娜今天之所以來找仲景墨的目的不僅僅在於看完他的傷勢。
“還沒.”
仲景墨從嘴裡迸發出兩個簡單字元。
“這樣的話不如我煮飯給你吃吧.”
安娜的廚藝一直不怎麼樣,以前仲景墨就笑過她。
雖然在h國的這些年,安娜也沒有怎麼下過廚,但是她願意為了仲景墨學習烹飪,她希望以後每天能夠煮飯給他吃。
“不用了,我還不餓.”
仲景墨拒絕了。
“沒事,等我煮好了你就餓了.”
安娜話音剛落,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廚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今天,她是有備而來的,她希望和仲景墨找回一些當年的記憶,讓他重新愛上自己。
也許是太瞭解安娜的個性了吧,仲景墨知道安娜的執著,所以他沒有多說什麼,隨安娜自己的意思。
半個小時之後。
坐在沙發上的仲景墨依舊可以清晰的聽到廚房傳來乒乒啪啪的聲音,又聽到安娜不停說對不起的聲音,有點不放心的廚房想要看看安娜準備的怎麼樣。
誰知道,當仲景墨突然出現在廚房門口的時候,安娜被嚇了一跳,正在切菜的她,突然就切到手指,緊接著。
嘭——裝菜的盤子被安娜一撞,掉落在地上,碎了。
安娜擔心仲景墨會嫌棄自己連飯都住不好,顧不上被切傷流血的手指,她蹲在地上就想要去撿掉落在地板上的碎片。
“別撿了.”
仲景墨也蹲了下來,抓起安娜的手,認真的看了看她的手指。
幸好,切的不是很深。
就在這個時候,夏千語擔心仲景墨一個人在家無聊,所以儘量趕在晚飯之前回家。
當她回到自己家,站在連線兩人家的通道的時候,她看見了仲景墨緊張抓著安娜手指的表情。
心情,瞬間跌落了谷底,愉快全都消失不見。
“廚房不適合你,煮飯這種事情不是你這種大小姐做的來的.”
仲景墨安慰著安娜。
呵呵。
仲景墨安慰安娜的話一字不漏被夏千語全都聽進了耳朵裡。
廚房不適合安娜這種大小姐?所以仲景墨的意思就是廚房很適合夏千語咯?所以仲景墨才會每次都心安理得的使喚自己去廚房煮飯給他吃咯。
“對不起,給你添亂了.”
安娜愧疚的說著:“本來想著你為了救我而受傷,所以我就想煮一餐家常飯給你吃,但是沒有想到我這麼沒用.”
“煮飯這種事情比較適合笨女人來做的.”
仲景墨說這句話的目的純粹只是安慰安慰安娜而已。
呵呵——夏千語聽完之後,又在心裡冷冷的母豬笑了起來。
原來仲景墨真的是為了救安娜而使的自己受傷,早知道是這樣,就砸死他算了,她幹嘛還要跑去t市照顧他。
煮飯是笨女人才做的是吧。
那好,從今天開始,她不做飯。
“景墨,安娜,你們也在啊.”
夏千語收起自己臉上所有不悅的,面帶微笑的喊了喊兩個人的名字。
仲景墨聞聲,望了望夏千語,並沒有解釋什麼。
比起仲景墨的淡定,安娜就顯得有小吃驚,知道兩人對外公佈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是沒有想到他們已經同居了。
“你們?”安娜不確定的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我們是鄰居.”
夏千語搖曳著婀娜多姿的姿態走到了仲景墨的家中。
“原來如此.”
安娜若有所思的對著夏千語點了點頭。
“你們在做什麼呀?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夏千語明知故問。
她已經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雲淡風輕了,但是仲景墨還從她那酸溜溜的語氣中嗅到了濃濃醋意的味道。
明明就吃醋了,還不承認,仲景墨就想看看夏千語究竟要嘴硬到什麼時候。
“沒有,我本來是想煮餐飯給景墨吃的,但是沒有想到,切菜切到手了.”
安娜有點小尷尬的說。
從小到大,安娜可以想做的東西,幾乎都要等到第一,唯獨煮飯下廚,她是怎麼學都學不好。
“切到手了嗎?給我看看,我去幫你包紮包.”
夏千語說時遲,那時快,跑到安娜和仲景墨的中間,強行把他們分開了。
原本和安娜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的夏千語,一下子就變得‘熱情’了起來。
夏千語這種小心機的舉動,讓仲景墨覺得她很可愛。
還說沒有吃醋,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
仲景墨撅著嘴角的笑意,在考慮要不要繼續‘刺激刺激’一下夏千語。
“不用了,等下自己來弄就好了.”
安娜拒絕了。
“這怎麼行呢,過門也是客,何況你和景墨以前還是同學,墨墨的同學就是我的同學,走吧,我們去客廳,我去幫你包紮包紮.”
夏千語說完,一個勁的把安娜從廚房裡拉了出來,坐在了沙發上。
夏千語的話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明裡暗裡的提醒了安娜,她和仲景墨之間的關係。
安娜也不傻,知道夏千語這話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微微的垂下眼眸,安娜什麼話也沒有繼續說。
夏千語給安娜的切到的手指消了消毒,隨後用創可貼貼住了。
仲景墨還在廚房一瞬不瞬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夏千語和安娜。
餐桌上。
安娜留在和安莊園吃了一個晚飯。
夏千語因為仲景墨安慰安娜的話不想做飯,所以這頓飯,是仲景墨做的。
而夏千語則充當軍師,負責在一旁指導仲景墨。
雖然只是一盤簡單的炒飯,也仲景墨差點就把它飯給炒焦了。
晚飯過後。
安娜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覺得也不早了,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時間也不早了,我想我應該是時候回家了.”
“景墨,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
安娜把目光投向了仲景墨。
“什麼事?”
“方便嗎?我想些話想要單獨跟你談談.”
安娜本來就是想單獨找仲景墨的,但是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夏千語。
仲景墨看了夏千語一眼,隨後又看了安娜一眼。
夏千語微微的撇著嘴巴,表示不同意,她不希望仲景墨和安娜獨處。
“好,那我就送你回家吧.”
仲景墨的傷也沒有什麼大礙了,放慢速度開車的話,單手也是沒問題的。
“那就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