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對著張光北的耳朵耳語。

張光北聽完冷哼了一聲說:“他不是說看上李茹萍了嗎,你去吧李茹萍叫來,看她究竟認識不認識這個癟三.”

聽張光北這樣說,肖寧的眼裡閃過一抹慌張。

事情越鬧越大,驚動了半村的人來看熱鬧。

馮清歌自然不可能還安坐在家中。

李茹萍來看了一眼肖寧,氣憤地說:“你這人有神經病,誰認識你是哪個,你就胡亂說話.”

張光北提著肖寧的衣領說:“早就看你小子他媽的不像是好人,說實話吧,你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是誰派你來的.”

肖寧見慌話被拆穿,嘴巴像蚌殼似的閉的死緊。

心想,這事死也不能說,若說出來陳嫣然有個做局長的舅舅可以摘清自己,自己怕是不在拘留所裡待個十天半月是出不來的。

張光北氣得照著肖寧的臉來了一拳說:“媽的,看是你的嘴硬還是老子的拳頭硬!”

肖寧鼻子一痛,兩條殷紅的鼻血流了出來。

得到訊息跟馮清歌一起趕過來的任雙雙拉住了張光北還待揮出的拳頭,說:“光北,快停手,你犯得著跟這種人置氣,直接報警叫警察來收拾他就好了,何必弄髒自己的手.”

馮清歌細細地打量了肖寧一眼,發現眼前的男人雖然低垂著頭,但偷瞄眾人的眼神裡卻帶著厲色,本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又怕這來歷不明的男人事過之後暗裡使壞,還是走出人群拿出手機報了警。

派出所所長聽到馮清歌的報警內容,苦著一張臉說:“馮姑娘,最近鎮裡出現接連丟失耕牛的大案,實在是抽不出警力來。

也沒有多大事,把人拉到派出所來也不過是言語教訓幾句,實在犯不著.”

馮清歌掛了電話回身對張光北說:“放開他吧.”

張光北不情不願地順手把肖寧推搡在地上說:“便宜你小子了.”

肖寧得了自由拿衣袖擦著鼻血,心裡把張光北罵了個狗血淋頭。

馮清歌看到了肖寧手背上紋著的毒蠍圖案,笑著遞了兩張紙巾給他說:“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今天的事是你不對在先,但我的人做事也有些過激了。

這樣,我讓人搬一筐水果給你,就當給你賠不是了,今天的事就此揭過可好?”

她摸不準肖寧的來歷,不想平白地多了個仇家,所以想化干戈為玉帛。

張光北惱火地說:“清歌,這小子就是咎由自取,你還真把個小偷奉為座上賓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肖寧能跟陳嫣然這種人走在一起,便不是什麼大度的主。

如今馮清歌一方人多勢眾他自然不敢表示不滿,但心裡卻恨極了動手打他的李勇和張光北。

肖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把李勇搬來的草莓撞翻在地,大步向遠處走去。

張光北氣得要去追他。

媽的,太不識相了。

馮清歌凝眉盯著肖寧的背影說:“光北,回來。

由他去吧.”

肖寧走後,農莊的一切又恢復了有條不絮。

馮清歌本以為像肖寧這樣的人在受了氣的情況下不可能輕易收手的,堤防了許多日子,但肖寧卻彷彿人間蒸發了似的。

農曆的四月初六,是個諸事皆宜的黃道吉日。

這天是曲盈盈和唐愛國訂婚的日子。

馮清歌應邀回城觀禮。

訂婚禮過後,賓客落座,唐愛國拉著曲盈盈一桌桌地向客人敬酒。

他手裡的酒杯裡是礦泉水。

以往遇到這樣的場合,十有八九都是曲盈盈替他擋酒。

但自從確立了戀愛關係之後,他就再也不允許她替自己做這樣的事了。

曲盈盈擔憂地說:“這樣的場合喝酒作假是不是不太好?”

唐愛國笑著把人攬在自己的臂彎裡說:“怕什麼,就算知道我杯子裡的酒是假的,也沒有人敢拆穿.”

兩個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甜蜜站在一起讓人心生羨慕,怪不得人說只羨鴛鴦不羨仙。

馮清歌的周圍都是唐愛國的圈內人,可以說自己熟識的非常少。

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連跟她搭訕的人都非常少。

人家聊起天來都是化妝品名牌什麼的,這些她一個種地的那裡瞭解,根本就插不上話來。

看著唐愛國跟曲盈盈兩人終於修成正果,她發自內心的高興,可由此想到了還在牢裡的孟橋,心裡不由的有些低落,便抓起了面前的酒杯喝起了悶酒。

酒是上好的葡萄酒,度數雖不高,但後勁卻足。

連著幾杯下肚之後,臉紅了,整個人有些飄飄然,但心裡的失落不減反增。

看著還在不遠處與賓客寒喧的兩人,拿起椅背上的東西,腳底打晃地嚮往面走去。

四月夜晚的風還有些涼意,她不由地打了個寒顫緊了緊身上的薄外套。

突然想起許多年前,似乎也是這個季節,孟橋把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的場景。

蝕骨的思念從心底湧出,她多想立馬就能見到他。

甚至她已經地從口袋裡拿出車鑰匙,下意識邁步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走出幾步,才想起孟橋是在牢裡,除了規定的探視時間,不是自己想見就能見的。

雖然現在跟劉所長有幾分交情,但若是想讓他為自己做點違反監獄規定的事情,怕是馬上就要翻臉不認人了。

馮清歌苦笑了一下,這才過去不到一年的時間心裡就像被人架著火熬煮黃連一樣的苦逼,還有四年的時間,她將如何才能渡過去。

她收起車鑰匙信步走上了大街。

在這所城市她和孟橋渡過童年和少年時期,可以說這個城市裡的角角落落裡都遍佈他們的腳印和回憶。

那些回憶隨著她腳步的移動,一幕幕地浮現在她的腦海裡,引得她時而歡笑,時面皺眉,時而在一顆樹或是一張長椅面前久久地佇立不前。

一直走到了燈火闌珊,突然抬頭才驚覺自己來到了自己曾居住過的小區門口。

門口那個賣烤紅薯的手推車還在。

只是賣紅薯的大爺的頭髮更白了,腰更駝了。

大約是太困了,竟依著小車打起盹來。

許久沒有吃烤紅薯了,紅薯的香甜氣味竄入鼻中,不覺竟有些饞了。

叫醒了大爺稱了兩個烤紅薯,咬了一口還是小時候的味道,心裡泛起一陣酸澀。

小時候父親經常拉著自己來光顧大爺的生意,如今大爺的小推車還在,可父親早已經是天人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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