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嫣然旁邊圍著一起子狐朋狗友七嘴八舌地說:“你們開門做生意的,東西賣給誰不是賣.”

“就是,快給我姐們兒包起來,我們還等著她一起去逛街呢,別浪費我們的寶貴時間……”“這個東西是我先看上的,若是我沒有放棄的話,它就只能買給我.”

曲盈盈氣憤地說。

她所在的圈子都是有涵養的人,她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

跟陳嫣然一起的一個染著火紅頭髮的小太妹陰陽怪氣地說:“你先看上有什麼用,現在東西在我姐們兒手裡.”

陳嫣然挑釁地看了兩人一眼,痞氣十足地對著營業員打了個響指,從褲子裡拿出錢包說:“多少錢?這個東西我要了.”

營業員為難地看著曲盈盈一眼,這兩位顧客哪個都不像是好相與的,她一個小小的營業員哪個都吃罪不起。

馮清歌笑著拉了一下要炸毛的曲盈盈說:“算了,能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既然她那麼想要就讓給她算了,我們再挑一樣就是.”

陳嫣然瞪著馮清歌揚聲質問道:“你說誰是小人?”

“誰應聲自然就是誰!”

馮清歌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陳嫣然攥起了拳頭,大有一言不和就要拳腳相向的勢頭。

馮清歌冷哼了一聲,覷著眼睛說:“陳嫣然,別仗著你帶的人多,今天你動我一個試試?”

馮清歌這幾年閱歷見長,說句實話這群個個看起來都張牙舞爪的小女生充其量就是一群紙老虎,她還真沒有看在眼裡。

她身上的氣勢陡然轉冷,一群在城市裡橫衝直闖的小女生不覺心頭一寒。

陳嫣然雖然很想往馮清歌的臉上招呼,但想起上次跟人在酒吧裡打架,舅舅指著她的鼻子說的話,‘你再這麼不著調,別說你是我外甥女兒,就算你是我親閨女我一樣把你抓起來關幾天’。

她極不情願地鬆開了拳頭,眼睛‘嗖嗖’地朝馮清歌放冷刀子,只可惜眼神不能殺人。

與陳嫣然同來的女生說:“陳嫣然,既然這東西她不要了,你還不快去付錢,磨唧個啥.”

營業員極有眼色地說:“小姐,99999塊,請問你是要刷卡還是付現金?”

陳嫣然的臉一下就白了,她原本只是想給馮清歌添堵,沒有想到這個東西竟然這麼貴。

她的卡上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上面只有幾千塊。

現在是騎虎難下了,怎麼辦呢,一幫小姐妹兒都眼巴巴地看著她呢,她若是拿不出錢來,怕是要威風掃地了。

汗一下子就從手心時冒了出來,她強裝鎮定笑著說:“稍等,我立馬讓家裡給我打錢過來.”

陳嫣然懷著幾分忐忑打電話給母親。

“什麼,幹什麼一下子要這麼多錢,十萬夠咱們家三個月的菜錢了.”

江念遠一聽她要十萬,像被蠍子蜇了似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以前這些錢她真沒看在眼裡,但今年餐廳裡的生意每況愈下,若是還像以前那樣揮霍,只怕家裡就支撐不住了。

“媽,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一群人正等著看我笑話,若是拿不出錢來你讓我以後怎麼在圈裡混.”

陳嫣然壓低聲音說。

陳勝利坐在一旁看報紙,聽到陳嫣然要錢,不悅地放下報紙,朝妻子伸出手去說:“手機給我,我給她說.”

“媽,求求你,這次一定要幫幫我,就當提前把後面幾個月的零花錢都預支了行不行?”

陳嫣然哀求道。

陳勝利冷冰冰地說:“別說十萬,一萬都沒有。

整天跟一幫子不務正業的二流子瞎混,你除了知道跟家裡伸手要錢,還知道幹嘛!”

聽到父親的聲音,陳嫣然不由地瑟縮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不甘示弱地說:“你兒子買車要幾十萬,你上趕著給錢,我就要十萬你就這麼一毛不拔。

我是不是根本就不是你親閨女,我路邊撿的我.”

“你拿什麼跟你哥比啊,上學學習一塌糊塗,讓你幫著照看餐廳,就知道請一幫子二流子胡吃海喝,你當老子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可著勁兒的作!”

陳勝利氣得頭直犯暈,這個女兒生下來就是討債的,要不然想讓她有點兒上進心怎麼就那麼難。

他說完還有些不放心,指著江念遠說:“我說了不準給她錢,若讓我知道你偷偷摸摸地給她錢,咱這日子就不用過了.”

陳嫣然聽著父親冷酷無情的話,咬牙切齒地掛了電話。

營業員小心翼翼地問:“小姐,這翡翠耳墜你還要不要?”

“不要了,誰愛要誰要!”

她漲紅著臉,沒好氣地說著,灰溜溜地往外走。

早在起了爭執的時候,就有很多人關注,如今看陳嫣然拿不出錢來,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

真是的,沒有錢裝什麼大頭蒜。

這對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陳嫣然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她在心裡恨極了馮清歌,覺得是遇上她才讓自己損了面子。

可是每次的事端都是她挑起的,馮清歌只是在避無可避的時候才適當的反擊。

像她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去反省自身的錯誤,不管是愛了什麼委屈,自動就會把所有的錯推在別人身上。

曲盈盈笑著問馮清歌說:“那個東西還要不要?”

“不要了,被她摸過了,心裡就膈應的慌.”

營業員在心裡把陳嫣然罵了個狗血臨頭,好大一單生意就這麼黃了。

陳嫣然跟一幫子狐朋狗友在一個小酒館裡喝酒,有了幾分醉意,越想越氣,到最後拍案而起,罵罵咧咧道:“你們說馮清歌那個小賤人可不可恨,長得沒有好,家世也沒我好,憑什麼處處搶我的風頭?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陳嫣然在一眾姐妹面前失了顏面,她想挽回一些顏面,所以這一頓是她買單。

即使這些人有對陳嫣然不以為然的,但吃了人家的,也只能順著她的話打哈哈。

桌上一個光頭男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嫣然,出點錢,哥幫你找人收拾了她,給你出口惡氣好不好?”

陳嫣然醉眼朦朧含渾不清地說:“只要能讓那個女人不好過,出多少錢我都願意.”

男人拍著胸脯說:“這事包在哥身上.”

男人叫肖寧,是個資深小混混。

手裡沒什麼錢,所以常跟這陳嫣然幫人混吃混喝。

過了一陣子,陳嫣然對自己喝醉說過的話已經全然不記得了,可肖寧手頭緊過不去日子突然又想到這個茬,找上了陳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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