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果樹因為管理得當,也有了一部分收入,跟雞鴨和藥材的收入加在一起也算是可觀的。

馮清歌想了一下說:“楊叔,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把每家今年應得的分紅算出來,只付一半,剩下的一半明年一起付,你知道投資溫棚需要的資金多.”

“好,我再作作動員.”

楊建國比村民們的眼光要長遠,他覺得此事對村裡人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所以極力想促成。

馮清歌忙了半天把各家該得的分紅算出來。

帳上一共才一百來萬,村裡人的分紅就要去二十來萬。

而他們這幾個股東當初投資的時候是說好了的,所有賺來的錢都要拿來二次投資,分紅的話要等到農莊整體建好。

張光北拿著個破鐵盆在村裡邊敲邊喊:“大青山的老少爺們,大姐大嫂大媽大妹子,明天早上到村中間的大石碾那兒開會領錢.”

鐵盆哐哐響,一會兒就有一群男女老少聚在他的身邊。

張光北呵呵笑著說:“從今年開始不發租地錢,開始分紅了.”

人們心頭有點小激動,張寡婦心急嘴快地問:“小張啊,你透個底給我們,今年我們一畝地能拿多少分紅?”

“對呀,快透個底,要是還沒有租地的錢多我們可是不幹的.”

有人附合道。

“比租地的錢最起碼多這個數.”

張光北伸出三根手指頭說。

“這才第二年,以後肯定會逐年上漲的.”

張寡婦翻了個白眼說:“一畝地才多三十塊,加起來才八十塊,有什麼好敲的.”

“我說得是三倍,可不是三十塊。

不過今年只能發一半,留下的明年發.”

他解釋道。

眾人立馬高興起來。

村裡人口最多山林面積最大的李長貴老人忙說:“我家有二十多畝山林,快給我算算看能拿多少錢.”

李帥打趣道:“不用算,給我嬸子抓藥肯定是吃不完.”

李長貴養有七子一女,都早已成家立業分了家。

最小的女兒早些年在外打工,嫁到外省去了,一年也難得見上一面。

兩口子年紀大了,把地分給幾個兒子種,自己把最沒用的山林留了下來。

兒子每年給老倆口一些油和糧食,每家再額外給老人五百塊錢,原本這些錢夠兩人花銷了。

可前兩年他老婆得了高血壓,一年吃藥的錢都要二三千塊。

想讓幾個兒子多給些錢,可是幾個媳婦不幹,集體摞挑子回孃家。

李長貴為了兒子著想,只能自己苦著。

第二天馮清歌把準備好的錢帶著,然後拿著本子早早地來到村子中央坐在石碾上。

立馬有熱情的大媽給她搬來一把椅子堆著笑說:“馮姑娘,別坐石頭,上面涼.”

“謝謝嬸嬸.”

馮清歌坐下來,稍等了一會鎮裡的領導也來了。

眾人拿到錢後,楊建國親自站出來向鄉親們擺明厲害。

“鄉親們,大家種地這些年的收成如何?”

有人苦笑著說:“這兩年雨水還好,能混個肚子圓,就是這錢啊一年到頭不夠花.”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捨不得把地給馮姑娘種?我想馮姑娘的本事你們也看到了,以前你們用來砍柴燒的山林在她的手裡是不是變成了賺錢的寶地?第二年便有一百五十塊每畝的分紅,馮姑娘說了,明年你們的分紅會在今年的基礎上再增一倍,以前你們誰敢想這樣的好事?”

眾人捏著手時才領到的錢,低著頭沉思。

楊建國頓了一下說:“以後土地依然有大家百分之二十的分紅,除了分紅之外,大家還可以到馮姑娘這裡來做工。

這樣算起來的話,是不是要多很多收入?”

李志遠憤憤不平地站起來說:“大家千萬別聽鎮長的話,姓馮的叫人幹活也是看人兒的.”

李世昌面對侄子的出口無狀低下頭裝聾子,馮清歌一年給的那點好處,早就無法滿足他的貪慾。

有人找馮清歌的麻煩,他樂意看熱鬧。

如果不是鎮長在現場,他甚至想再添把火。

楊建國詢問地看著馮清歌,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說:“我花錢請人幹活,自然是要請勤快的能幹的,李志遠,難道你願意花錢養著一個懶漢.”

楊建國是個聰明人,自然能想到這中間的糾絡,正想開口說話,一個面孔黝黑的中年男人站起來說:“楊鎮長,我要舉報,舉報李世昌貪汙受賄.”

李世昌正做壁上觀,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鬧這麼一處,騰地站起來,瞪著那男人說:“我幾時貪汙受賄來著,你可有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要紅口白牙的說胡話.”

“證據?以前沒有做村長的時候,你跟我們一樣窮,可自從當了這個村長,樓房也住上了,車也開上了,你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你哪兒來的錢蓋樓房,開十幾萬的小轎車。

村裡貨了二三十萬的款說要給我們這些人弄自來水,自來水至今沒有影,錢哪去了?”

這個男人名叫李長江,是個出了名老實耿直的。

媳婦二胎辦準生證生了個小孫子,想要上戶口卻被李世昌卡在這裡。

他知道李世昌是想要好處,可家裡錢財不湊手,又氣不過,想著又不是非法生育,就是不給你好處又能怎麼樣。

如今孫子都要上小學了,沒有戶口學校不接,他便把李世昌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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