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沒有,你也說了,人家看起來挺有錢的不是,哪能看上我.”

阮玉涵嘆氣說:“你爸的病需要花錢的地方多,我想著那人真的追求你,你就順勢答應下來,這樣咱就不用愁了.”

化療室的門開了,馮泉躺在床上被推了出來。

母女二人忙走上去,幫著護士把人往下攙扶。

馮泉一米七幾的個頭,沒有生病之前有一百三十幾斤,可現在卻只有九十來斤,母女倆攙扶著馮泉枯瘦如柴的手臂,不由一陣鼻酸。

馮泉坐在椅子上歇了很久才緩過來,在妻女的攙扶下,慢慢地走出門診大樓。

外面,陽光燦爛,可惜那絲可憐的熱度人還沒有感覺到,就被風吹一絲不剩了。

馮泉喜悅地說:“陽光真好,我想在這兒坐一會兒.”

阮玉涵為難地說:“這兒風大呢,醫生說你不能受凍.”

馮泉看著妻子的臉,期待地說,:“就一會兒.”

現在是活一天就少一天,他此刻只想好好地享受陽光,甚至享受風帶來的冰冷感覺。

馮清歌看了看母親說:“媽,我爸要坐就坐一會兒吧.”

她取下脖子上的圍巾,折了幾折放在地上,才讓父親坐了下來。

一家三口坐在被風吹得乾乾淨淨的臺階上有說有笑。

過往的人們奇怪地看著三人。

馮清歌招呼來個年輕人,把她的手機給他,讓他幫著拍照留念。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依著馮泉,馮清歌笑容燦爛,還比著個傻氣的剪刀手。

一個上午,張光北都顯得心不在焉,他想究竟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孟橋呢。

孟橋稱了一摞廢紙向記數的張光北報:“廢紙五十斤.”

扭頭瞟了一眼,卻發現張光北把重量給給在了塑膠下面,他沒好氣地說:“張光北,你在想什麼呢,叫你這麼下去,要不了多久咱就賠得內褲都不剩了.”

張光北這才回過神來。

忙完之後,張光北把孟橋叫到一邊,嚴肅地說:“孟橋,有件事,我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

孟橋渾不在意地說:“你要是說昨天你在王叔那裡拿錢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就不用說了.”

“不是,你猜我今兒一早看見誰了,我看見馮清歌了.”

孟橋狐疑地看著張光北,本來就住一個小區,見到人很奇怪嗎?張光北說:“我看到馮清歌早上從一輛法拉利上下來,你說她會不會,會不會……”他看著孟橋黑下來的臉,後面的話實在無法出口。

孟橋立馬就想到了唐愛國。

同為男人,唐愛國的心思他看得很明白。

當時的唐愛國還是保持著幾分矜持人,沒有想到才一天不見,就放下身段挖牆腳來。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說:“我相信清歌她不會的,你別瞎猜了.”

張光北不知道孟橋哪兒來的自信。

人家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而孟橋不過就是個收破爛的。

馮清歌真的移情別戀了,那也沒什麼奇怪的,人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人和物是一種本能。

唐愛國摸著自己結了血痂的唇,嘴角不由地上翹,可想起馮清歌對自己的態度,又忍不住唉聲嘆氣。

唐雲升說:“不就是一個女人麼,你不用那麼誇張吧,弄得想丟了魂兒似的。

我就看不明白了,那個青蘋果,那裡有盈盈這個熟透的水蜜桃好,還把你弄得五迷三道的.”

唐愛國用手指撫著嘴唇說:“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外人如何能明白?你當初不也追著李小白的屁股跑.”

“那能一樣嗎,李小白好歹還是系花,那個青蘋果充其量也就是個西紅柿.”

唐愛國不樂意聽唐雲升說馮清歌,皮笑肉不笑地說:“唐雲升,下午要招開新聞釋出會,該聯絡的人都聯絡好了嗎?會場佈置好了嗎?”

唐德華最終還是向兒子妥協,準備轉股權。

唐雲升看著唐愛國的笑臉,頓覺頭皮發麻,忙拿起檔案說:“差不多了.”

唐愛國不悅地說:“什麼叫差不多,我要的是萬無一失,如果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你今天晚上就留下來免費加班吧.”

唐雲升心裡哀嚎,我不就多了一句嘴嗎?唐愛國你重色輕友,有異性沒人性。

唐雲升在辦公室門口遇到曲盈盈,目光裡有點兒同情。

有心養花的花不開,偏那個無心插柳的柳成蔭了。

唐愛國抬頭看著曲盈盈說:“曲博士,非常感謝你能跑這麼遠來救我的場,不過你看現在一切都將塵埃落定,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曲盈盈笑著說:“噢,我忘了告訴你,我已經把證券所的工作給辭了,怎麼樣,唐總,賞碗飯吃吧.”

如果曲盈盈留下來,對他追求馮清歌將是一大阻礙。

他說:“曲大博士在證券公司裡的工資可不低,我可開不起那麼高的工資.”

曲盈盈笑著說:“我也不求多高的工資,只要夠我吃飯就可以了。

唐愛國,我想有我的加入,盛唐一定能進入一個新臺階,你是不是該舉雙手歡迎我.”

唐愛國想了想說:“可現在實在沒有什麼位子適合你,只有個營銷部助理的位子空著,讓你做這個太屈才了,所以你還是另謀高就吧.”

她的心裡不由地失落,說:“那我就去營銷部吧,你放心我不會影響你的生活,更不會幹撓你追求別人的.”

唐愛國一改敷衍的態度,認真地看著曲盈盈說:“你何苦在我身上浪費光陰呢,我們倆不合適.”

曲盈盈強打起笑臉說:“不說這些讓人不開心的了,明天我就是你的下屬了,作為朋友,你是不是應該盡地主之誼.”

“好吧,八一路上有一家湘菜館,挺地道的.”

他倒是想拒絕的徹底一些,可曲盈盈是老師的寶貝女兒,他不想變成千夫所指的大惡人了。

阮玉涵回來,順手取了今天的報紙,看到一張女人面朝地面倒在血泊中的圖片,驚得毛髮直豎,渾身冰涼。

她緊緊地攥著報紙,顫著聲兒說:“這怎麼可能?”

說完眼淚順著兩腮落了下來。

馮清歌從母親的手裡拿過報紙。

新聞的標題——妻子怒殺丈夫小三,後跳樓身亡。

馮清歌看著圖片裡女人栗色的捲髮,也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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