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愛國以前最愛在農莊蹭飯,為此沒少受孟橋的白眼,但這天摘了幾箱桃子,便驅車離開了。

一路上唐愛國極少說話,曲盈盈問,是不是還放不下她。

唐愛國說了一句對不起,又沉默下來。

面對孟橋,他有絕對的優越感。

他一開始追求馮清歌的時候,甚至根本沒有孟橋當成自己的對手情敵。

可就是這個各方面都不如自己優秀的男人讓自己一敗塗地。

桃子收完之後,梨和棗也相繼成熟。

這是個豐收的季節,農莊裡每個臉上都揚溢著笑容。

李長順回來了,並且還厚顏無恥地來了農莊。

他的出現就一鍋好粥裡掉進了一顆老鼠屎,讓人覺得膈應。

他伸手拿起簷下籃子裡的梨咬了一口,噴著吐沫星子,腆著臉說:“真甜,我帶幾個回去.”

他把咬了一口的梨子咬在嘴上,彎腰從籃子裡拿水果,扯起衣襬往裡面兜。

他拿了好幾個,直到衣服再也兜不下了,才看著籃子裡還剩下的水果意猶未盡地站起來身。

馮清歌不是個小氣的人,村子裡的人到山上她都會主動讓人家帶些水果回去吃,但李長順的舉動卻讓人覺得厭惡。

李長順看了一眼馮清歌,覺得眼前這小娘們似乎比去歲自己離開的時候又美了幾分。

若把那個時候的她比做是青蘋果的話,那此時的她就是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把,咬一口,看是不是真的嫩得能掐出水兒,甜得能流出蜜來。

李長順淫邪的目光粘在馮清歌的身上,咕咚地嚥了口口水,心裡暗罵道,真他孃的引人犯罪,沒事長這麼好看幹嘛?孟橋對著他揮了揮拳頭說:“快滾,要是讓我知道你打什麼壞主意,那我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

李長順咬了一口梨子含混不清地說:“不過就看兩眼,又不犯法.”

孟橋氣得挽起袖子就要上前,馮清歌拉住他說:“犯不著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還不快走,難道等著捱打嗎?”

想起一年多前捱得那場好打,李長順心有餘悸,他飛快地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了兩人並肩往屋裡去的身影,低聲咒罵道:“橫什麼橫!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兒,有什麼了不起,這麼漂亮的女人守不住,早晚帶了綠帽子.”

說完恨恨地啐了一口在地上。

苗小青有事情找馮清歌,撞見罵罵咧咧的李長順,撿起一塊坷垃向他扔去。

“你這個老不死的死光棍,你還有臉回來,怎不死在外面算了。

還敢拿莊裡的梨子,清歌姑娘的東西就算送不出去餵了狗也不該給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她說的話極其傷人,李長順寒著臉說:“喲,我說侄兒媳婦兒,你現在不怕你家漢子爬馮清歌那小騷狐狸的床了,反倒為她說起話來了.”

什麼叫餵了狗也不給自己吃,合著他李長順還活得不如一隻狗,等著老子早晚做一件能驚動青山村的大事來,看你們還敢不敢小瞧我。

“呸,誰是你侄媳婦,你這個老畜生別紅口白牙地說胡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李長順憤恨地把咬剩一半的梨扔進了果林裡,灰溜溜地走了。

真他媽的晦氣,這青山村的女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李長順這一年多賺了些錢,買了一臺十四英雨的彩電,和一臺dvd,又在盜版市場開了一堆的黃色碟片。

一回到家便開了電視,看著電視裡赤身裸體晃動著的女人,心裡暗罵道,不就是個女人嗎,還不讓老子多看一眼,老子又不是沒見過。

此時他的思想已經有些病態了,看著電視裡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手不由自主地向襠裡伸去。

其實這樣做就像是揚湯止沸,絲毫都緩解不了他對女人的渴望。

他做這事兒的時候,常想能有個像馮清歌那樣活色生香的女人讓自己壓在身子底下狠狠地愛一回。

就一回,哪怕立時死了,也不枉做了一回男人。

李長順在外晃盪了一年多,家裡的地早就荒了,他也沒心思打理,整天村裡村外的晃盪。

對於馮清歌每天的行走路線他已經瞭若指掌,有時埋伏在路邊的草叢裡,被蚊蟲咬一身包,只為能看她一眼,好做一場春夢。

他想向馮清歌下手,只是苦於找不到機會。

自從孟橋跟馮清歌有了夫妻之實,兩個人便是形影不離。

兩人前幾天在縣城選了輛二十幾萬的別克商務車,今天提車。

原本計劃還是兩人一起去的,可張光北早上一起來便興高采烈地要跟著一起去,三人去年冬天農閒的時候便都考了駕照,如今終於要有一輛屬於他們自己的車了,心情都有些興奮。

農莊每天都有事情要處理,不能不留下個主事兒的人,馮清歌想了一下,決定自己留下來。

兩人走後,馮清歌往鴨場去。

昨天顧鳳改來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大概是有事情要求人,又不好意思開口。

馮清歌本想問一下她,後來因為別的事情岔開了。

顧鳳改在鴨場這兩年盡心盡力,她想如果她求得事情在她的能力範圍內,她就應下。

對於肯認真做事的人,她向來都不吝嗇。

從山上到鴨場,大路有三里路,可以騎託摩車。

但大多時候他們都願意抄小路,小路在村子南邊,經過一段長滿荊棘的土坡,和一小片橡樹林就到鴨場了。

馮清歌的心情很好,彎腰在路邊採了一朵紅色的野花拿在手上,嘴裡哼著小曲。

農莊每一步都朝著自己計劃好的方向發展,母親的病也快好了,車也買了,等過一陣子閒下來,他們就可以帶著三個老人四處去兜兜風了。

昨天下了一場雨,橡樹林裡空氣潮溼,成了蚊子的天堂。

李長順不過鑽進去一會兒,露在外面的脖子便被叮得起了好幾個紅點。

秋天的蚊子最毒,癢得他苦不堪言。

就在他想結束今天的偷窺的時候,清亮的歌聲傳進了他的耳朵,他抬起頭來,看著獨自一人向樹林走過來的馮清歌,嘴角流出一抹晶亮的口水。

他的心咚咚地跳著,連脖子上的癢都忘記了。

又往馮清歌身後的小路看了一眼,確認真的是她一個人,迅速從樹林裡衝了出來,攔在路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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