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華本想跟妻子一起到農莊去的,只是王如蘭覺得他的脾氣太爆,火起上來的時候說起話來沒遮沒攔,她可不想好事沒辦成,反而把馮清歌給得罪苦了。

她偶爾聽唐愛國說起馮清歌在鄉下包山種果樹的事兒,聽兒子說前景一片大好,她想著不過是種地能有多大的前途,心裡便有些不依為然。

如今看著滿山茁壯成長的果樹,她才相信馮清歌也許真能在鄉下這小地方闖出名堂來。

馮清歌正在搗鼓一盆子黑乎乎的地皮菜,抬頭看著一身貴氣的阮玉涵,微微笑著說:“喲,今兒是吹的什麼風,把您的大駕吹到這裡來了,阮阿姨,快請屋裡坐吧,我洗完這些菜就進去。

孟橋,給阮阿姨沏杯茶.”

上次唐愛國的所作所為讓她傷透了心,也幾乎嚇破了膽,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念著他的恩情,若不是他,早在一年多前,她的純潔和快樂就被那個長得如豬頭似的男人給毀了。

若不是他的捐助,也許當時為了有錢能醫治父親的病,她也不得不委身於他。

總而言之,他的好她記在心裡,至於他的不好,如果他有一天不再對自己糾纏不休的話,那她就把它當成個成個屁給放了。

阮玉涵看著眼前比她初見的時長高了兩分也瘦了兩分的女孩子說:“聽愛國說你們這兒風景不錯,我過來散散心.”

她看了看蔥翠的群山和被樹林掩影著的村莊說:“是不錯,這才是原汁原味的農村,去過很多旅遊景點,大約是開發的比較早,太過商業化,反而讓人覺得索然無味。

你洗的是什麼菜,我怎麼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

“哦,這個叫地皮菜,下過雨之後,農村的土坡上四處都是,越肥壯的地方越多.”

李姨湊在阮玉涵耳朵邊上小聲說:“這東西多長在經常放牛牧羊的地方,農村有句俗語說‘羊糞蛋牛糞蛋,通通變成地皮菜’.”

原本阮玉涵還想嚐嚐新鮮,聽李姨這樣一說臉上頓時有些嫌棄的神色。

三人的距離離得不遠,馮清歌把李姨的話聽了個清楚,說:“李姨,你們城裡人喜歡吃綠色蔬菜,你知道那些蔬菜是用什麼作為肥料嗎,人和動物的屎尿。

還有你知道我山上的果樹為什麼能長得這麼好,因為我讓人整整在鎮上的公廁里拉了一個月的糞水來作底肥.”

地皮菜在她眼時那可是無上的美味,聽有人嫌棄,自是不遺餘力地為它正名。

李姨訕訕地說:“那怎麼能一樣,你這地皮菜可是直接從牛羊糞上撿起來了.”

馮清歌笑了笑沒有言語,她們嫌棄那正好,她還有點捨不得拿這個招待她們。

這一盆子的地皮菜,她洗了不下五六遍,手都被水泡皺了。

見馮清歌不說話,兩人都有些尷尬,李姨拉了拉阮玉涵說:“我們進屋去,外面太陽大別曬黑了.”

阮玉涵這兩年好不容易才攏住丈夫的心,對於容貌自是十二分的在意,看著馮清歌冒著汗珠子的額頭說:“馮姑娘,女孩子要愛惜自己的面板,你把這盆子端進屋裡去洗吧,我也好跟你說說話.”

“沒事,我經曬,你們進去吧,這一遍洗了就好了.”

她知道阮玉涵的來意肯定不會簡單,但她要是不說,她也樂得揣著明白裝糊塗。

孟橋早上天涼快時在果林裡撥了一會草,手指上還沾染著一些難以清除的草漬,黑褐色的看起來有些髒。

李姨看著這雙髒手拿著白瓷杯子,便有些膈應,忙伸才拿過他手上的杯子說:“端茶倒水是我的本職工作,所以我來就可以了.”

孟橋以為李姨是當保姆伺候人慣了,所以也沒有堅持,當他看到李姨把水杯拿去放在水龍頭上洗了又洗,才反應過來,人家這是嫌他的手髒。

他的臉色黑了下來,看著沖泡茶水的李姨說:“你說你們好端端的城市裡不待,跑到鄉下來幹什麼,我跟你們說我這山上養了萬把只土雞,到處都是雞糞,兩步路說不定都能踩到三堆.”

李姨被說得訕然,她原本也是鄉下人,不過是在唐家待的久了,才沾染了一些富貴人的習氣。

阮玉涵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水,看著孟橋說:“我以為你會知道我的來意.”

“我該知道你的來意嗎?難不成你是推銷你兒子來了.”

孟橋的話裡有些譏誚,他看著低頭不語的阮玉涵說:“看來我猜中了,你說堂堂盛唐的老闆他要個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撓我們普通人的生活.”

阮玉涵抬起頭來說:“你如果真愛馮姑娘的話,那你就應該放手,嫁給我兒子能帶給她的好處是你所無法想象的.”

“難道你們有錢人一天吃十頓飯,一晚上睡十張床?天大的富貴不過一日三餐夜眠一床而已.”

“可我們吃得比你們好,住得更比你們好.”

李姨忍不住插嘴。

“吃得好又怎麼樣,難道你們吃了山珍海味還能屙出金子來,住得好又怎麼樣,誰知道你們住在宮殿一樣的房子裡會不會整夜失眠。

甲之蜜糖,已之砒霜。

就比如你們也是許覺得我們現在生活的不好,可我們卻樂在其中.”

孟橋以前n多次想跟馮清歌分手,放她去過好日子。

可現在他改變了想法。

因為自從她上次參加完唐愛國的生日宴會,一連做了兩晚上的惡夢。

他們住的活動板房,板跟板之間用螺絲固定起來。

冬天的晚上他們窩在各個的被窩裡隔著那層板聊天,聲音聽得不是很清楚,然後就臨時起意拿掉了一顆螺絲。

每天晚上他們倆都會對著那個僅容一個小指透過的小洞道晚安。

那兩個晚上她做噩夢驚叫,把自己給吵醒了。

到她的房間裡看她滿頭的汗,臉色蒼白,說自己做噩夢了,問她究竟夢到了什麼,卻不肯說。

他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不過既然她不願意說的話,為了不給她壓力,他寧願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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