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橋給馮清歌夾了一筷子菜說:“你別介意,我爸那人就這樣,估計他還在為以前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生氣,過幾天就沒事了.”

張光北附合道:“就是,清歌,孟叔這人典型的面冷心熱.”

馮清歌勉強笑著說:“我沒事,以前我媽說過好些不中聽的話,確實挺傷人的,孟叔叔看見我心裡不暢快,這我理解.”

吃過飯,孟橋把涮鍋洗碗的活留給了張光北,自己拉著馮清歌進了房間。

馮清歌在孟橋灼熱的目光裡,紅了臉,心慌意亂手足無措。

孟橋在那嬌豔的紅唇上留戀了片刻,忍著體內沸騰的熱血,疼惜地摸著她的發說:“放心,我不會就這麼要了你的。

睡吧,等明天安排好了這裡的事情,我帶著你出去玩兩天.”

馮清歌低低在應了,在床一側有些期待和忐忑地躺了下來。

孟橋感覺小孟橋蠢欲動,快速守關了燈,躺在了她身側,黑暗裡,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拼命地壓抑自己粗重的呼吸和蠢動的慾望。

馮清歌側過身子,腦袋挨著孟橋的肩頭,顫著聲兒說:“孟橋,我很愛你,每當你眼睛亮亮地看著我的時候,我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頭腦發暈。

每當你牽我手的時候,就會覺得很安心和溫暖。

有時候覺得你就是我的全世界,只是能跟你再一起,不管怎麼樣自己都會開心。

孟橋,你是不是像我愛你一樣愛我.”

孟橋的身體裡像是有一隻小獸在上竄下跳蠢蠢欲動,用盡所有的意志力才忍住想要她就地正法的衝動,他看著她蒼白的臉頰,目光深遂地說:“嗯,我也愛你,快閉上眼睛睡覺.”

她感覺到他的慾望,心跳如同擂鼓,羞怯地把臉依附在他的胸膛上,聽著那強用力的心跳說:“我很樂意把自己交給你.”

孟橋說:“現在不行,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

馮清歌心裡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溫暖。

這段時間她確實累了,一會兒就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孟橋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一開啟房門卻撞上了正鬼鬼崇崇地貼在門上的張光北。

他飛快地關上房門,沒好氣地說:“聽牆根好玩嗎?真夠無聊的.”

張光北好奇這兩個自小就粘粘乎乎的人,今晚睡在一張床上,會不會像乾柴遇到了烈火,闢哩啪啦地燃燒起來。

沒有想到孟橋會開門出來,他訕訕地說:“我只是路過,只是路過.”

孟橋在外面站了許久,等慾望平熄下來才回了房。

馮清歌側著身子睡沉了,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好事,臉上還掛著絲笑意。

孟橋怕驚醒了她,小心翼翼地躺下來,關了燈。

曲玉剛和楊惠都是學識淵博,沒有文人的清高,都很健談。

唐愛國夫婦商場滾打了大半輩子,見多識廣,聊起天兒來也是頭頭是道。

兩家人天南海北聊得很投機,不知不覺就深夜了。

直到看到曲盈盈跟唐愛國不停地打哈欠,唐愛國才意猶未盡地止住話頭,站起身說:“兩位老師白天趕了一天的路,就早些歇著吧,明天我帶你們去周邊有名的景點逛逛.”

李姨帶著兩人去了客房。

曲盈盈告辭要回自己租的公寓去住。

唐德華拿手肘碰了一下王如蘭,王如蘭連忙挽留道:“盈盈,這麼晚了,不如就在阿姨這兒將就一晚上.”

曲盈盈看了眼裝傻充愣對自己沒有絲毫挽留之意的唐愛國,淡笑著說:“阿姨,不了,我爸媽已經夠給你們找麻煩的人,再說,我這人擇鋪,突然換了地方也睡不好.”

“那阿姨就不留你了,愛國,開車送盈盈回去,夜深了,一個女孩子打車不安全.”

唐愛國有些不樂意說:“媽,不行了我現在直犯困,盈盈,我把我那輛賓士車的鑰匙給你,你自己開車回去。

車就暫時不用還回來了,最近兩位老師在這裡,有車方便一點.”

曲盈盈開了車遠去,唐愛國正要上樓,卻被王如蘭給拉住了。

王如蘭鄭重地說:“你過來,媽有正經話問你.”

唐愛國是個作息很有規律的人,此時困得不行,抱怨道:“媽,你有什麼事兒不能明天再說,我快困死了,明天我的事兒還多著呢.”

“媽就幾句話說完就好,媽問你,你跟馮家的女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唐愛國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鬱笑著說:“媽,我現在是大人了,我的事情自己心裡有數.”

唐德華不滿地說:“有數?你有什麼數!人家跟你歲數差不多的,兒子都能打醬油了。

要我說馮家那丫頭比起盈盈可是差遠了,人家又瞧不上你,你也別再一根筋下去,倒不如趁著盈盈的父母都在,把你跟她的婚事訂下來,過年的時候就把婚禮給辦了。

說不定我明年就可以抱孫子了.”

“爸,我跟盈盈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你就別再那壺不開提那壺了成嗎?”

唐愛國想起自己在馮清歌那兒碰的釘子,如今父母又如此逼婚,語氣裡就有些氣。

王如蘭語重心長地說:“愛國,你如今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難道孰優孰劣分不清楚嗎?你不是總喊累嗎,盈盈這麼能幹,若你真娶了她,以後她也能替你分擔一些不是嗎?”

唐愛國無奈撫額道:“媽,感情的事兒不是做買賣,如何能分個優劣出來?再說了,人生短短几十年,我的理想和追求已經犧牲了,就不要再犧牲我的愛情了行嗎?”

音樂和鋼琴是唐愛國最初的理想,年少的時候,那麼狂熱,把鋼琴當成了自個的半個生命,如今卻成了心裡的一塊傷疤,不管何時觸碰,總有點鈍痛。

王如蘭心裡對兒子始終有些愧疚,便悶悶地閉了口。

唐愛國嘆了一口氣,站起身說:“爸,媽,以後這件事就不要再說了,我跟盈盈只是朋友.”

唐德華心裡憋著一句話沒有敢說出來,什麼理想追求,那些所謂的鋼琴家舞蹈家歌唱家,他們在舞臺上那麼賣力的表演,還不是為了能多賺一些錢,生活的好一點兒,而你,什麼都沒有付出就坐擁數億的財富,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災變:我的系統竟是龍王

望水玄銘

末世之悍然武皇

文波

重啟人生,竟然能修仙??

木劉流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