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下廚.”

曲盈盈突然頓住了抓頭髮的手,想他是不是打算回心轉意了呢。

唐愛國考慮到曲盈盈宿醉,胃會有些難受,早餐煮了白粥和白水煮蛋,外加鹹菜絲。

當曲盈盈開啟電飯鍋的時候,看著鍋裡跟乾飯差不厘兒的“粥”一臉嫌棄地說:“喂,我說你煮的是粥嗎?”

唐愛國看了一眼渾不在意地說:“你就將就這吃唄,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做飯,能入口就不錯了,你就不要挑三揀四的了.”

曲盈盈拿勺子挖了一口“粥”試探地說:“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做早餐,你,你是不是良心發現了.”

唐愛國看著自己做的早飯沒有胃口,丟下手裡的筷子說:“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練練手,清歌的廚藝那麼好,我想著練好了以後可以給她打打下手.”

原本曲盈盈想著給唐愛國三分面子把因為水太少還夾生的飯給吃下去,聽到唐愛國如此說,頓覺得飽了,丟下碗筷說:“唐愛國,你若是不刺激一下我心裡就不好過對不對?既然你喜歡坐馮清歌的冷板凳那就去吧,我以後再也不防礙你了。

我走了,另外這兩天我有些私事想要處理,跟你請兩天假.”

曲盈盈說完便拎起自己放在椅背上的包往外走。

唐愛國不滿地在她身後叫:“曲盈盈,這就是你對你頂頭上司的態度,信不信我扣你獎金。

唉,你的請假我還沒批……”曲盈盈砰地甩上了門把唐愛國的聒噪關在了自己身後。

馮清歌為了在年前把栽種果樹的準備工作做好,做起事來可謂是雷厲風行爭風奪秒。

昨天黃天明的合同一列印好,她就立馬拿著去了李世冒家裡,為了儘快把事情辦妥,她還花了幾百塊給李世冒買了條好煙。

有了好處李世冒也不含糊,天黑之前把簽好的合同送到馮清歌的手上。

伐木所需要的人工之前已經找好,工具也備齊了。

早上太陽一出來馮清歌便帶著一幫人往山上走去。

一幫人男人女人各半,男人負責放樹,女人負責割那些低矮的荊棘。

馮清歌三人穿著舊外套,戴著白色線手套,手上拿著鐮刀。

顧鳳改打趣道:“清歌,瞧你們仨這細皮嫩肉的,能幹得了這粗活不,幹不了可千萬別逞強.”

張光北笑著說:“阿婆,小看我們不是,吃得苦中苦才方能為人上人,左右磨練兩天就好了.”

李軍說:“光北,年紀不大,志氣不小,舅舅看好你啊!”

張光北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抓了抓頭掃了孟橋跟馮清歌一眼,小聲說:“軍子舅,我給你說句實話不怕你笑我,我這人沒啥主意,那倆人才是主心骨.”

李軍笑著說:“看出來了,你呀充其量就是個跑龍套的.”

張光北絲毫不惱,笑著說:“那是,那是.”

從村子裡出發到山腳下,不過是幾分鐘的路,須臾便到了。

在這山村裡,要找到掙錢的活計著實不易。

一群人都珍惜這個賺錢的機會,立馬埋頭苦幹起來。

馮清歌三人學著樣子笨手笨腳地幹起活來。

兩個男生雖姿勢看起來笨些,但因為力氣大些,速度倒是不慢。

馮清歌卻是不行,那看似纖弱的荊棘像是跟她作對似的,任她使出吃奶的氣力,它們卻仍然頑固地杵在哪兒。

孟橋回頭看了一眼說:“清歌,別逞強,你歇著中午回去給大家做飯就好了.”

馮清歌心下不服,猛一使力,那鐮刀猛地一滑便割到了拇指上。

十指連心,她發出一聲痛叫。

孟橋慌丟下鐮刀跑了過來。

取下手上已經破掉的手套,那傷口上迅速地流出一滴豆大的血珠,飛快地滾落到腳下的草叢間。

孟橋從口袋裡拿出紙巾裹住傷口,心疼地說:“感覺疼不疼?”

“本來覺得不是很疼,可被你這麼一問好像突然覺得特別疼.”

“早給你說不要逞強的,可你非不聽,我陪你回去把傷口處理一下吧.”

“沒事,我一個回去就行.”

眼見著孟橋才裹在傷口上的紙巾迅速地被鮮血泅紅,他不由分說地拉起她向山下走去。

孟橋走得很急,馮清歌看著男孩子的側臉,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讓她暫時忘了手上的疼痛。

孟橋抱出昨天才備好的急救箱,拿棉籤佔了酒精說:“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下.”

馮清歌疼的臉皺成了包子,孟橋把雲南白藥灑在上面,小心翼翼地裹起紗布說:“傷口有些深,這幾天都記得不要碰水,你好好在家裡待著,中午飯等我回來做.”

山上一幫子人在幹活,張光北是個素來嘻嘻哈哈沒正形的,孟橋怕他一個人撐不住場子,轉身就走了出去。

馮清歌看著那愈顯高大的背影說:“孟橋,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孟橋的身形頓了一下,本想轉身說些什麼,可想起馮清歌手機上那條意味不明的簡訊,臉上的神情變了變,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黃天明一早一上班便站在唐愛國的辦公室門口,昨天接的差事,今天他是來交差的。

公司傳聞說他們的總裁大人看上了個名不見經傳來的小姑娘,想來就是昨天見到的那位姑娘了。

馮清歌給黃天明的印象雖然看起來年紀不大卻很乾練,若是磨礪些年說不定將來也是這陽城的一號人物。

正想著,聽到叮的一聲響,電梯門開了,唐愛國龍行虎步風度翩翩地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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