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玉珠建的募捐平臺上,陸續收到了幾筆數額都不是很大的捐款,這點錢對於馮泉昂貴的醫療費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但有了這個不錯的開始,還是讓李玉珠覺得歡欣鼓舞。

第三天的早上,李玉珠睜開眼便開啟電腦,登陸平臺。

看到一個叫“醉裡挑燈看劍”的一次性捐了三十萬,激動的想要跳起來,立馬在網上發表了一封公開致謝信,然後叫上顧為新一起往醫院裡趕。

阮玉涵站在醫院的走廊上,眼睛浮腫,臉色蒼白。

她陰沉著臉對馮清歌說:“我決定讓你父親動手術,進行肝移植.”

丈夫在她的生命中佔著不可或缺的位子,她不能失去他。

馮清歌遲疑了一下說:“可醫生並不贊成,他們說以爸爸現在的情形,很有可能……”有可能上了手術檯就下不來了。

後半句話,她看著母親蒼白悴憔的臉說不出口。

阮玉涵固執地說:“可是隻有動了手術,才有希望,清歌,讓我就這麼看著你爸病死,就好像有誰拿著一把刀,時時刻刻地捅我的心窩子,我受不了。

清歌,你就應了唐家的婚事吧,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你父親病死嗎?他給了你生命,養育你長大,你怎麼可以自私地為了你所謂的愛情,對他見死不救.”

馮清歌閉上眼忍住要流下來的淚水說:“媽,我沒有,我跟你一樣不想失去父親,如果手術真的能治好爸爸的病,我可以答應唐家的婚事兒,可是醫生的話你沒有聽見嗎,父親的狀況你也看到了,再手術一次,不過是加重他的痛苦罷了.”

“不,這些都是你為自己的自私自利找尋的藉口,只要你答應唐家,他們就會讓你父親得到最好的治療,馮清歌,如果你父親死了,我也不活了,到時候你就是害死我跟你爸的兇手.”

阮玉涵歇斯底里地嚷嚷著。

阮玉涵的話字字誅心,馮清歌咬牙就想答應下來,可一想起孟橋,頓覺一顆心血淋淋的,痛得自己無法呼吸。

她悲哀無助地說:“媽,我們現在就找醫生去,如果醫生說父親的病能治,那,那,那我就答應唐家.”

阮玉涵高聲道:“這裡都是些庸醫,他們知道什麼,我要帶著你父親出國,找最好的醫生.”

許多病人和家屬站在走廊上看著鬧得不可開交的母女倆,偶爾有醫生走過,都是陰沉著臉。

阮玉涵的話惹了眾怒,他們何償不想使病人康復,只是眼下的醫學水平,還不足以對付癌症。

家屬的心情他們能夠理解,可是任誰被叫庸醫,心情美妙不起來。

年輕氣盛的醫生是馮泉主治醫生的副手,聽阮玉涵話,不憤道:“我告訴你,他的病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治不了了,你要出國那就快去,我倒要看看你心裡那些所謂高名的醫生,他們能治出什麼花兒來.”

馮泉聽到妻女的爭執,深陷的眼窩裡流出兩滴渾濁的淚水,自己已經是個行將就木的人了,何苦要搭上女孩子兒的幸福。

雖然在別人眼裡唐家有潑天的富貴,嫁過去了就是豪宅豪車的好日子,可已之蜜糖,甲之砒霜,過日子豈能一概而論。

自己多活一天,妻女之間關於此事的爭執就不會停止,女兒為了自己已經夠苦的了,自己沒多少日子好活了,何苦讓她身背鉅債,還要左右為難呢。

說不定自己死了,她們母女難過一段時間也就好了。

他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一步三喘地走到窗臺邊,拉開了窗戶,窗外初春的風涼透,讓他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醫生憤憤不平地跟阮玉涵理論幾句,一個小護士拉著他說:“走吧,主治醫生找你,你和她說得著嗎,現在的醫學條件就是這樣,我們只要盡心盡辦問心無愧就可以了.”

阮玉涵看著醫生離去的背影,生著悶氣,扭過頭來對馮清歌說:“你剛才所說的都是真的?”

馮清歌無奈地說:“是真的,如果父親的病動手術有百分之十的希望,我便應了唐家的婚事.”

她咬牙作了這個決定,愛情雖然偉大,但父母的生養之恩她不能不報,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挽留住父親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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