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章!

*

是的!

不是紅色,甚至不是想象中的血色,給古鑠的感覺,那就是鮮血染成的血色衣袍。

古鑠神色猶豫了一下,最終他沒有去動那扇門,退下了臺階,離開了這裡。

太詭異了!

古鑠不想冒險!

古鑠沿著大街走,眉頭緊緊地鎖起,方才那個血色衣袍給他的感覺太詭異了。讓他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嗯?”

古鑠腳步一頓,凝目望去,便見到前方出現了幾個身影。而對面的幾個修士也看到了古鑠,其中一個修士一邊向著古鑠走來,一邊含笑道:

“墨矩,你有收穫嗎?”

墨矩搖頭道:“哪裡有什麼收穫啊,都腐朽了。”

“是啊!”那個修士也是一臉的沮喪:“這條街你搜過了?”

“還沒有,想著挑一個。”

“行,那我們各找機緣。”

“祝你好運!”古鑠笑著道。

“也祝你好運!”那幾個魔族修士也含笑道,現在也沒有什麼爭搶的,倒是氣氛很友好。

古鑠和他們分開,繼續向前,而那幾個魔族修士也沿著大街走。

古鑠目光一掃,看到沿街的大門都已經開啟了。便知道這條街上的宅子,應該都被剛才的那幾個修士搜刮過了。不過剛才看他們的神色,應該是沒有什麼收穫。

那自己換一條街?

古鑠此時心中也有些氣餒,這座古城內不會什麼機緣都沒有,一切東西都已經腐朽了吧?

古鑠看到了一個衚衕,準備從這個衚衕內穿過去,去下一條街看看,在衚衕口本能地向著方才那幾個修士的方向看去,然後便頓住了腳步,因為他看到了那幾個修士此時正站在那個血色衣袍的大宅子前。

古鑠立刻改變了主意,不再進入到衚衕,而就站在衚衕口,向著那邊看了過去。

然後便見到那幾個修士走上了臺階,這幾個修士還真是勇,也許是因為之前順利習慣了,都沒有透過那個門縫向裡面看,而是抬腿一腳,就將大門給踹開了。

古鑠的視野中,就看到了一片血紅從大門內飛了出來。

是那件血色衣袍。

那件血色衣袍此時已經衣襟敞開,一下子就把最前面的那個魔族修士裹在了裡面,穿在了那個修士的身上。

“啊……”

那個魔族修士張開了大口,發出了極為淒厲的慘叫聲。只是聽那慘叫聲,都讓人心中發毛。

然後便看到那個衣袍裡面的修士身體在迅速地乾癟,那個魔族修士也在瘋狂地掙扎,口中還在淒厲地喊著:

“滾開,滾開啊!”

但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卻並沒有讓剩下的魔族修士驚慌逃走,反而讓他們一個個興奮了起來。幾個修士衝了上去。有的雙手抓住血色衣袍的袖子,有的抓住衣襟,有的抓住衣領。開始想要將那件血色衣袍從那個修士身上拔下來,搶走。

他們都覺得這是一件寶物。

但是任憑他們怎麼用力,甚至手上都流動著神元,卻發現不能動那血色衣袍分毫。

那個被穿上衣袍的魔族修士終於不再叫了,身體已經化為了齏粉,撲簌簌地灑落一地。

“鬆手!”

“你鬆手!”

“…………”

那幾個魔族修士一邊用力扯著血色衣袍,一邊彼此呵斥。然後就見到那件血色衣袍突然向著中間收縮,呼啦啦地便將被抓在他們手中的衣袖,衣襟,衣領給抽了出來,然後呼啦啦地就又穿在了一個修士的身上的。

“啊……”

那個修士開始慘叫,身體開始乾癟。

剩下的幾個魔族修士終於開始驚慌了:“一起出手!”

幾個魔族修士紛紛祭出了兵器,開始向著那件血色衣袍開始攻擊。但是他們發現竟然傷不到那件衣袍的分毫,反倒是那件血色衣袍內的魔族修士呼號得更加淒厲了。然後那個魔族修士就化為了齏粉,撲簌簌地灑落一地。這讓那剩下的幾個魔族修士一臉的戒備,停止了攻擊,而且後退了幾步,防禦地看著那件血色的衣袍。

也許是那件血色衣袍吃飽了,呼啦啦的一聲飛走了。不見了蹤影,這讓剩下的幾個魔族修士神色陰沉了下來。

古鑠搖了搖頭,踏進了衚衕內,向著另一條大街走去。但他剛剛走出衚衕,進入到另一條大街,耳邊便聽到了一聲極為淒厲的呼號。

古鑠的眸光一閃。

那件血色衣袍又開始吃修士了!

而此時在另一條街上,十幾個魔族修士正在瘋狂地攻擊那件血色衣袍。但是那件血色衣袍沒有絲毫損傷,當吃完了一個修士之後,血影一閃,便又消失了蹤影。

剩下的十幾個修士面面相覷,每個修士的臉上都是發毛的表情。一個能夠吃修士的血色衣袍,而且一旦被那件血色衣袍給穿上,似乎就沒有了掙扎的能力。

這太嚇人了!

一個修士開口,聲音都有些顫抖:“我們不要分開,組隊吧。”

“好!”餘下的十幾個修士都紛紛點頭。然後一行人組成了一個戰陣,沿著大街行去。

另一條街上的古鑠搖了搖頭,嘴裡嘟囔了一句:“太嚇人了!衣服吃人。”

然後古鑠腳步突然一頓,那件血色衣服離開了那個大宅,血色衣服呆的大宅,會不會有寶?

去看看?

古鑠是謹慎的人,但如果又三成以上的希望,他還是非常果斷的。那血色衣袍都不在了,這

個時候還不敢去,那也不用修仙了。他立刻調頭向著大宅飛奔而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那個大宅,此時那個大宅的大門已經被之前的那個魔族修士踹開,所以古鑠一穿而過,向著前庭對面的入戶大門就跑了過去。但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到汗毛悚立,極度的危險降臨的感覺襲上了心頭。他猛然轉身,在轉身的過程中,手中的天魔幡就橫掃了出去。

“噗啪啪啪……”

布料相互抽擊的聲音傳來,此時古鑠已經轉過身來,便見到自己的天魔幡和那件血色的衣袍抽在了一起,那血色的衣袍和天魔幡竟然絞在了一起,然後便見到那血色的衣服擰成了一股,如同一條血蟒一般從天魔幡的絞力中游動了出來,然後衣袍的領子張開,如同一張血色大嘴,向著古鑠吞噬了過來。

“嗡……”

古鑠的身體陡然變得如同大日一般,耀目而聖潔的白光從他的體內散發出來。那是光屬性圓滿的法則。這是古鑠在用天魔幡吸了第一個鬼魂之後,心中就思考的結果。他覺得這座古城十分詭異,但對付這種詭異,光屬性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碰到天魔幡解決不了的詭異,就用光屬性神通。

“嗷……”

那件血色的衣袍竟然詭異地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然後呼啦啦地就飛走了。古鑠沒有追,追不上。人家能飛,自己不能飛。古鑠檢查了一下自己,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便一手持著天魔幡,邁步向著裡面走去。

古鑠一間房屋一間房屋地搜尋,大約半個多時辰之後,他站在了一座閣樓前,閣樓上還有著一個匾額,上面寫著三個大字。

藏書閣。

“嗯?”

古鑠剛想要抬腿踏上臺階,猛然回首,便見到那件血色衣袍正飄在自己的身後,雖然只是一件血色衣袍,但是古鑠卻有一種感覺,那件血色衣袍在猶豫,猶豫中有著對他恐懼。

古鑠笑了。

對他恐懼就好,應該是對自己的光屬性恐懼。古鑠伸出了一隻手,手上有光芒彌散。嚇得那血色的衣袍嗖的一聲,就飛出去好遠。然後挑釁地對他挑了挑眉毛,然後轉身踏上了臺階,站在了藏書閣的大門前。

“呼啦啦……”

背後有衣袂掠空之聲,古鑠轉身,便見到那件血色衣袍又飛了過來,見到古鑠轉過身來,他停了下來,距離古鑠大約五米遠。古鑠向著兩側展開雙臂,挑了挑眉道:

“來,穿我身上!”

那件血色衣袍如湖水一般波動了起來,古鑠笑道:“喲,生氣啦!”

那件血色衣袍已經不是波動了,而是抖動,像是一個人被氣得渾身顫抖。古鑠撇了撇嘴:

“老實點兒啊,否則別說我一直追殺你。”

“呼啦啦……”那個血色衣袍後退了數米。

古鑠撇了撇嘴,轉身伸手推開了大門,耳邊聽到身後呼啦啦的聲音,貼的已經很近了,古鑠開啟順風耳識術,便知道那件血色衣袍都快貼到自己身上了,便道:

“我知道你都快貼到我身上了,有把握就攻擊我,但你要考慮一旦攻擊我的後果。否則就老實待著。”

話落,便邁步走進了大門。他身後那件血色衣袍也飄了進來,一副想要攻擊古鑠,又不敢攻擊的模樣。

古鑠進入到藏書閣,這是第一層,裡面是一排排書架,上面擺放的都是書籍,而不是玉簡。古鑠抽出了一本書籍,手感就知道這是一種獸皮經過特殊泡製煉製而成,都在這裡不知道放了多久,卻依舊沒有損壞。翻開書籍看了兩眼,又放了回去,然後再抽出一本看了兩眼,心中便確定,這裡擺放的書籍都是針對那些還沒有修煉出靈識,修為低的修士的基礎功法。這也是為什麼是書籍,而不是玉簡的原因。

不過這些功法還是很不錯的,古鑠便大手一揮,將這一層所有的書架都收進了儲物戒指,準備帶回去放在星辰殿的藏書閣。

在不遠處飄在半空中的那件血色衣袍呼啦啦地抖動,表示自己的憤怒。古鑠看都不看他一眼,沿著樓梯上到了二樓。

二樓內也是一排排書架,不過這次書架上擺放的就不是書籍了,而是玉簡。古鑠拿起來一個玉簡,神識探入,然後點點頭。

確實是功法,又看了幾個玉簡,有的是功法,有的是神通,不過都不是基礎類了。古鑠便又將這些玉簡都收了起來。

“呼啦啦……”

那件血色衣袍衝了過來,古鑠橫眼看過去,它又呼啦啦地逃開了古鑠的附近,然後在半空中氣得一個勁兒轉圈。

古鑠向著三樓走去,踏上三樓,剛想要觀看,便見到那件血色衣袍呼啦啦從他的頭上飛過去,撲向了一張桌子。古鑠凝目望去,便看到了桌子上擺放著兩個玉簡,本能地覺得那血色衣袍是奔著那兩個玉簡去的。左手的天魔幡就向著血色衣袍捲了過去,右手一探,凝聚出一隻神元大手,向著那兩個玉簡抓了過去。

“呼啦啦……”

天魔幡捲住了血色衣袍,那血色衣袍立刻絞動了起來,把自己絞動得如同一條血蟒,從天魔幡的纏繞中鑽了出去,撲向了桌子。但是此時那兩個玉簡已經被古鑠抓在了手中。那血色衣袍呼啦啦地張揚開來,像是一個發狂的血魔,向著古鑠罩了過來。古鑠抬起右手,便有一隻聖潔白光構築而成的巨大手掌,向著血色衣袍抓了過去。

“呼啦啦……”

這次血色衣袍沒有逃,不再是張開衣襟,如同罩向古鑠的一張網的模樣,而是收攏了起來,衣襟合上,如同穿在一個人的身上,然後兩隻大袖向著光芒巨掌抽擊了過去。

“轟轟……”

從那兩隻大袖中耀起血色光芒,猶如兩條血龍,和光芒巨掌碰撞在一起。竟然抽碎了古鑠的巨掌。然後那兩條血龍張牙舞爪地向著古鑠撲了過來。

強!

很強!

這是給古鑠的第一印象。

古鑠後撤了半步,雖然只是後撤半步,但這半步卻釋放了時間神通:朝暮。

那兩條血龍張牙舞爪,速度極快,但卻發現始終碰不到古鑠。雖然這朝暮也只能夠延緩對方的神通一瞬,但這一瞬的時間也就足夠了。實際上,古鑠心中也有感嘆,如果自己的時間大道能夠進入道境,朝暮神通持續時間會更長,不會像現在只有一息的時間。

“嗡……”

一個巨大的虛影出現,高大十丈,那是一個光芒四射的虛影,將古鑠籠罩在了裡面。這就是聖潔白光映照的古鑠,和古鑠生得一模一樣,讓人都禁不住在心中生出朝拜的感覺。

光屬性神通:光彩照人。

“轟轟……”

那光人伸出了兩隻手,抓住了終於撲到古鑠身前的兩條血龍的七寸。那兩條血龍急劇的掙扎,將兩隻大手崩出了一絲絲裂縫,但是古鑠體內的神元源源不斷地灌注進入到光人之中,又源源不斷地修復兩隻光手。反而開始將兩條血龍捏得出現了絲絲裂縫。

兩條血龍起伏了起來,從血色衣袍兩條衣袖之中,源源不斷地有血光灌注進入到兩條血龍之中,雙方僵持了起來。

一直閉著眼睛的光人睜開了雙眼,從他的雙眼中爆射出密集的光線,瞬間跨越了空間,激射在兩條血龍之後的血色衣袍的身上。

那血色衣袍呼啦啦地敞開,然後在空中上下起伏。

“轟……”

隨著血色衣袍的上下起伏,生出了一片血海,向著古鑠漫了過來。在那血海之中,流動著一條條血色的觸手。

“嘩啦啦……”

血海翻騰,撲擊到了古鑠身前,撞擊著十丈光人,在血海和光人之間升騰起血霧,發出嗤嗤的聲響,如同火焰和冰雪相撞。

古鑠的心態穩固了下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真正實力是不如這個血色衣袍的。自己的光屬性只是法則圓滿,但是這個血色衣袍竟然達到了法則道境,而且已經入門,甚至已經接近小成。

從古鑠的光人在不斷而迅速地被血海瓦解,就能夠看出來,在法則上,血色衣袍佔據著絕對的優勢。但是古鑠卻能夠迅速地補足光人的瓦解。這是因為古鑠已經開始同時消耗了三十六個穴竅內的神元。而只是同時爆出三十六個穴竅內的神元,便已經不僅是完全抵抗了血海在法則上的優勢,反而佔據了一絲上風。

這質不夠,用量來補。

比如金克木,一個斧頭是可以伐木的。但是木太多,也會反過來傷害斧頭。

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古鑠的光法則在質上是不如血海法則,但是在量上卻遠超血海。如此,古鑠的光人在血海從衝擊下,巋然不動。反而是光人巨大的一雙眼眸中,持續地爆射出光的射線,對血色衣袍是一個傷害。

“轟隆隆……”

從血海中耀起了密集的血色觸手,向著光人或刺,或劈,或抽,或纏……

“轟轟轟……”

光人一雙巨目移動,從那一雙巨目中爆射出的光的射線,向著那密集的血色觸手激射而去。將一個個血色觸手轟擊得爆碎。

雙方僵持了起來,血色衣袍自然知道自己在法則境界上超過古鑠,所以他不相信古鑠這種爆發的威力能夠持久,所以他在瘋狂地攻擊古鑠。血海翻騰,血色的觸手密佈成網。但古鑠知道自己沒有問題,現在的自己才同時釋放三十六個穴竅,他就不相信血色衣袍能夠消耗過他。

所以,現在的狀況是雙方都不相信對方能夠消耗過自己,也都堅信自己能贏。血色衣袍在瘋狂的攻擊,古鑠卻有些無聊,他的心中很好奇,這個血色衣袍為什麼發瘋?

明明知道自己的光屬性剋制它,它還這麼瘋狂的攻擊自己。

肯定是為了那兩個玉簡啊!

古鑠呆在光人裡面,便取出了兩個玉簡,分別大概了看了一下,心中便恍然。

這兩個玉簡,一個玉簡是一個功法傳承,叫作玄天身識術。而另一個玉簡則是一個修士在修煉過程中,對於玄天身識術的心得。

而這個修士不用去想,肯定就是這個血色衣袍。

也不對!

應該是這個血色衣袍的主人。

但這主人哪兒去了?

還有這個血色衣袍是怎麼回事兒?

古鑠收起了那個傳承玉簡,開始仔細閱讀另一個玉簡內的修士心得。當他看完了之後,心中才恍然。

這個血色衣袍的主人竟然是一個道族修士,而且還是一個仙帝。他修煉玄天身識術,將其修煉到圓滿境界。這個修士曾經是在這座古城中的城主府轄下,擔任一方統領。也曾經在這方小世界,和魔族經歷了多次慘烈的戰鬥。也受過很多傷,漸漸地在體內留下了不少的暗傷。這不僅影響了他的道途,還影響了他的壽元。

終於他感覺到自己壽元不久了,而且也嘗試過多次,因為身體暗傷的原因,沒有一絲突破的希望。

但是他不甘心,可再是不甘心,他的身體在一天天變得腐朽,五衰之氣開始從體內蔓延。他開始將一切經歷用於延壽上,想盡了各種辦法,也吃過延壽的寶物,但依舊在不斷地接近死亡。

某一日。

他靈光一現,他想起了玄天身識術,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能否將元神和身識術結合起來。

元神屬於獨立的,大範圍屬於意識層面的。而身識術是屬於身體對周圍天地自然萬物的感知。雖然身體不具備意識,但這感知卻也有著意識層面的範圍。

修士身死道消,這個身死指的便是身體的腐朽,最終導致身體沒有了活體技能,便是身體的死亡。而道消指的卻是元神,元神同樣是有壽元的,到了大限,道韻消散,元神消亡。但有時候,修士在戰鬥中身體被徹底毀滅,但元神卻逃脫了。這元神是可以繼續活下去的。

元神活下去是有著三種方式。

第一種方式是奪舍,修士一生只能夠有一次奪舍的機會,而且在奪舍的過程中,充滿了兇險。一個微小的差錯,機會徹底死亡。而且一旦奪舍之後,和身體的契合度也有著各自不同的差異,想要完美契合,幾乎沒有什麼希望。所以,奪舍的修士最多將修為修煉到奪舍之前的修為,想要再度突破,幾乎沒有可能。

第二種方式是寄宿,便是元神寄宿在一個載體內,比如花夙就屬於這個範疇,寄宿在天魔幡內,成為了一個器靈。這種方式從某方面講,只要靈器不毀,也意味著一種另類的長生。但失去了真正為修士的感覺,即便是這個載體是仙寶類的,能夠仙寶化形,化為修士,那也不是一個真正的修士。

第三種方式,就是沒有機會奪舍,也找不到載體,就元神赤裸裸地活下去。

能活嗎?

能!

但是實力大降,而且壽元也大降。

感謝:

大碗綠茶打賞600起點幣!

仙俠小說相關閱讀More+

秘境昭歌

雲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