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鑠想了想,自己前世還真是學過音律,而且會彈奏的曲子不少。

畢竟在那個前世,沒有幾個人在學齡的時候不學習幾個特長的。

他當初就學過古琴。

也考過業餘十級。

只是來到這個世界後,再也沒有摸過古琴,便點點頭道:“略懂!”

“那好啊,一會兒我們交流一下.”

杜白語氣欣喜,但是心中卻不以為然,北地的修士粗狂豪邁。

真沒有什麼音律大才,估計古鑠的略懂也就是真的略懂,不像他只是謙虛。

“這次交流會,也有幾個天驕。

比如我們南部的蕭湘,東部的東方紫雲,西部的風萬里,中部的雷步宇。

他們的年齡也很小,雖然修為也是融合,但是應該比你們北地四傑更強一些。

不過,如果古道友你身體無恙的話,他們應該都不是你的對手.”

古鑠便翻了一白眼道:“我一個虛丹,如果身體無恙,他們自然不是我的對手.”

“說得也是,我倒是忘了你已經是虛丹境界。

不過這次來的修士也有虛丹天驕,那母音音就是一個。

這次南部為首的是虛丹九重的魏無命,不算天驕,但也算是精英。

西部最強的是一個虛丹八重的沙遮天,也不算是天驕,算是準天驕吧。

東部為首的是一個虛丹九重,雲飛虹。

是一個天驕。

中部自然就是母音音,一個真正的天驕.”

兩個人一邊說著,邊來到了那座小山峰山腳下。

小山峰上是一座茂密的樹林,古鑠施展道***椅下有著雲起託舉,和杜白保持著一個緩慢的速度,向著山峰之上行去。

行至半山腰,以他們兩個人修為境界,便聽到小山峰的樹林中傳來了聲音。

“不要太過分,畢竟北地剛剛獲得了一場族戰勝利,這在妖族的眼中,就是人族的勝利。

你們也都應該知道,在北地獲勝之後,我們周邊集結的那些妖族,原本囂張的很,但自從北地獲勝,他們就老實了許多。

如果我們把北地修士打壓得太狠,豈不是讓妖族笑話?”

“這不是我們要對北地修士怎麼樣,而是北地修士太過咄咄逼人。

難道他們贏了妖族,就能夠如此囂張?什麼時候我們被北方修士這麼懟過?難道我們還縮了卵子不成?”

“對,不能縮.”

“我們自然不會縮,我也從未說過要縮。

我們原本就是有些欺負北地,北地只有一地,但是我們現在是中部,東部,西部和南部四地聯合,擊敗北地這個結果不容爭議,我的意思是給北地留點兒面子.”

“說得也是.”

“魏師兄也別太過自大,北地能夠以弱勝強,戰勝妖族,而且殺了一個出竅和兩個元嬰,絕對不可小覷,否則小河裡也能夠翻船。

更何況,北地修士雖然粗魯,但是戰鬥力卻一向強大。

同階相比,我們未必就能夠打得過.”

“哈!沙師兄不要長他人志氣。

而且只要他們強勢打敗開頭他們一兩場,他們也就失去了氣勢.”

“難說,北地修士彪悍,否則也不會在和妖族的族戰中最終獲得勝利。

要知道他們可是死了近十億人,如果不彪悍,士氣早就掉沒有了.”

“其實我們不用考慮太多的,虛丹境有我們。

而融合境,有蕭湘,東方紫雲,風萬里和雷步宇。

完全可以擊敗北地所謂四傑。

只要擊敗四傑,恐怕我們都不用出手了。

我們要防備的是那個同樣是虛丹境的古鑠。

古鑠不管是用的什麼辦法,能夠斬殺金丹,元嬰,甚至出竅,本身絕對不弱,我懷疑他有著絕世天驕之姿.”

“擔心他做什麼?不過是藉助身外之物成名罷了。

被北地視為旗幟,只能夠說明北地修士見識少,眼皮子淺。

再說了,他現在已經廢了,即便前來交流會,也只能夠當個觀眾,難道還能親自下場?”

“呵呵,親自下場那是不可能的。

周天寶籙我們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東西邪得很。

白給我,我都不會要。

未傷人,先傷己的邪物。

也就北地修士見識少,才會當個寶。

動用了周天寶籙,被廢是肯定的。

我聽說古鑠現在已經開始五衰了.”

“既然他不會下場,那我估計他也不會來了。

難道來這裡丟人嗎?”

“這誰知道?反正這次交流會我們四地聯合,便是再有驚濤駭浪,我們也能夠擋住,是不是?”

“乾脆我們也不必讓北地人挑戰了。

他們一個個上來挑戰,什麼時候是個完?不如我們讓蕭湘他們搶先挑戰北地四傑,擊敗了他們,北地也就老實了.”

古鑠聽到那些人評論自己,說自己廢了,倒也不惱。

只是感覺這樣碰面,有些尷尬,便不由望向杜白。

杜白也是臉直抽抽,他沒有想到四地這幫小子還聯盟了。

丟不丟人?古鑠倒是心中直樂,能夠讓四地聯盟,這說明四地修士心中沒有他們口中說的那麼有底氣。

北地這次族戰,贏得太漂亮了。

斬殺出竅,以弱勝強,這讓四地修士難免高估北地修士的戰鬥力。

如此才會暗地聯盟。

不過他也理解這些修士,這些修士在各地雖然不是絕世天驕,卻也應該有些名望。

這次交流會在機緣巧合之下,鬧得很大。

說不定現在東西南北中五地高層都在關注,如果輸給了他們一直看不起的北地,這熱鬧大不大就不說了。

他們這些人回到各自地域,必定會惹來本地修士的譏諷,以後都不好見人了。

一個是高估了北地的實力,另一個便是這壓力太大了,雙重之下,這才聯盟。

古鑠不由看了杜白一眼,杜白也沒有想到這些修士竟然躲避了眾人的視野,選擇了這個地方暗中商議,碰巧讓自己和古鑠聽到,臉上真是尷尬,但是想到一會兒那些修士看到古鑠,恐怕會更尷尬,那才是真正的社死,但是自己和古鑠先退走,這樣的事情,他也幹不出來,自己是金丹,哪有見到小輩退走的道理,而正猶豫間,那邊的北雪靈眼珠子轉了轉,故意踩了一根枯枝,便有一聲咔嚓響起。

小山上瞬間一靜,然後就是衣袂掠空之聲,同時有人喝道:“誰在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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