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會讓他人頭落地。

“我怕邪巫……不不,智者趁著這個時間結識戰神大人,我……我剛才命人去殺……殺他!”

赤山說完低下了腦袋。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相信智者已經死了。

這個人雖然與戰神蘇北無關,可他是汪思成的心腹,有些事情汪思成還是願意聽智者指點一二的,現在剛剛留下的性命,如果智者死了,怕是汪思成也不會讓赤山好過。

砰砰砰!一連幾聲槍響,汪思成回到赤族的時候,確實帶了一些槍支,大部分被嚴格看管了起來,而且赤族人也不會用槍!唯一的一把槍,而且還會用槍的人,只有妖花!蘇北倒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妖花身手還是不錯的,現在有多了手槍的加持,剛才赤山派出去的那幾個貨色,應該奈何不了妖花才對!持槍都幹不掉,赤山這幾個殺手,那她這二品武館的職位,水份就太大了。

“帶我過去!”

蘇北道。

永恩帶著巡邏隊開路,衝開了人群,眾人一起向部落裡跑去。

赤山這一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是這人死了,他也想好了,死活賴在蘇北身邊,甚至與墨年對立也在所不惜,總好過在黑獄中度日如年!眾人來到了一個處獨立的木房外,兩名赤族戰士倒在地上,胸口被槍擊中,已經死了有一會了。

房門大開,可以看到還有兩三具屍體,全部是槍傷。

妖花護著一人所在牆角,已經打光了子彈,換成了鋼刀。

“是我!”

蘇北道。

妖花如釋重負,肩膀上被石矛擦傷了,顯然是剛才經歷過戰鬥。

“辛苦了!你很厲害!”

蘇北讚許道。

“可惜了,子彈都用光了!”

妖花絲毫沒有擔心傷口的問題,那些子彈是她珍視的利器,現在都用在了這些人身上,妖花一副不捨的模樣。

“呵呵……子彈而已,東海有很多,而且以後會更多!”

“這樣吧!我讓東海的人多送一些子彈過來,都歸你使用!”

蘇北保證道。

妖花展顏一笑,像極了一個孩子。

妖花確實也是一個孩子,應該不會超過十八歲,因為虛空深淵的生活環境,讓人更早熟一些,再更小的年紀需要更多的擔當。

如果不是臉上的紅色染料,蘇北相信這個女孩一定很好看!“我那裡還有不少槍和子彈,以後都歸你管!這樣可以了嗎?”

汪思成也算是獎勵來了妖花。

“謝謝戰神大人,謝謝首領大人!”

妖花笑的合不攏嘴。

這時候一個人從外面竄了進來,一看智者沒死,只是有些受驚過度,這才鬆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妖花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我謝謝你!”

赤山拉著妖花的手,真可以說老淚縱橫了!“二長老,這是我的本分,你……”妖花被二長老突如其來的熱情弄暈了頭。

決鬥之前,蘇北告訴妖花,智者有危險,讓她去保護一直就留在智者這裡,赤山從二長老變成犯人,又被蘇北變回了二長老,這個過程她是不知道的。

赤山在妖花這裡依然是受尊重的二長老!“所有人都出去!永恩你派人保護這裡!”

“大人!”

汪思成安排好了一切,詢問蘇北還有什麼需要!“你忙去吧!”

蘇北道。

永恩帶著幾個人,將幾具屍體從房子裡抬了出去,所有人退出房子,知道蘇北有話要問智者。

智者是一個消瘦的老者,滿臉的鬍子,蓬頭垢面。

如果說這個人是一個瘋子,或者說他是一個要飯的,絕對不會有人懷疑。

智者一直在牆角,似乎有些警惕心,可他知道,這個人是汪思成帶來的人,最起碼應該不會殺他。

蘇北揹著手,在房子裡轉來轉去,看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物品。

這些物品對於赤族人來說,是一種邪術的象徵,可在蘇北嚴重,這些東西無非就是一些現代工藝品罷了。

“你是什麼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為什麼汪首領會稱呼你為大人!”

智者先出聲了。

“我來自東海!汪思成是我的屬下,整個赤族也聽我號令!”

蘇北撇頭微笑看著智者。

這話一出,智者一臉的驚訝,汪思成就在外面,而且這裡是赤族,這種玩笑沒有人敢亂開,大不敬的話,輕則砍頭,重則下黑獄,關到永遠!智者篤定這人不敢開這種玩笑,可這又很難讓人相信!“怎麼可能!東海帝國與赤族的仇恨解不開……難道,赤族敗了,汪思成投降了!”

智者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驚的直接站了起來。

蘇北只是笑了笑,繼續觀看智者的模型。

智者抓耳撓腮,跑到蘇北身邊,一通問,就是面發生了什麼。

而他所謂的外面,也就是虛空深淵的格局變動罷了。

“風車!風力發電,挺好的,只是這虛空深淵,似乎沒有什麼風!”

蘇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用手指著一個類似風扇的模型。

聽到“風力發電”這四個字,智者就更慌亂了,這四個字是絕對的現在科技術詞。

虛空深淵有一個人算一個人,都不可能說出這四個字,也絕對不明白這四個字的意思,赤族人聽到這四個字,只會當成巫術邪語罷了。

“嗯!這個就很靠譜了,虛空深淵有一條海河,水裡發電應該沒有難度!”

“戰艦?呵呵……你們赤族連生鐵冶煉的階段都沒到達,這戰艦模型,看來也只是一個模型罷了!”

蘇北就是用這種方式在告訴這個智者,自己的出處,並不是虛空深淵的人!“你是外面來對不對!你到底是什麼人?”

智者不淡定了,一百多年的等待,出不去,也死不掉,與這些原始人生活在一起,還要被當成邪巫,對於他來說,這種痛苦比下黑獄還要痛苦萬分。

蘇北正要切入正題,突然看到了最後一個模型,應該說是一個泥偶,惟妙惟肖。

一個高個子男人,摟著一個女孩的肩膀,咧嘴大笑,女孩似乎因為什麼事正在生氣,就是這個一瞬間被捕捉到,記錄了下來。

蘇北見過這兩人,嚴格意義上說,是在巴沙那堆破船中見過,那裡是陶桃的臥室,有一張照片,與這兩個泥偶如出一轍。

“你不要亂動,快放下!”

泥偶似乎對智者很重要,相比蘇北的身份,泥偶似乎更重要一些。

蘇北看他緊張的模樣,收回手,沒有去觸碰!面前這個蓬頭垢面的智者到底是什麼身份,蘇北已經有九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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