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你怎麼也學會賣關子了,快說啊!”
秦璐推了一下蘇北。
“她要這個!”
蘇北指了指秦璐的胸口。
“神玉令?”
秦璐有些不高興了,這塊玉一開始她還不在意,後來發現很好用。
山城大阪的那些櫻花死士都死在了郭琳娜的別墅,可是山城家族的櫻花死士還沒有死絕,這神玉令可是很有用的。
“她說了,沒有這個神玉令,很難找到她的師父,也就是櫻花戰神,她想要用這個東西,引師父現身!”
蘇北複述了一下山城清雅的話。
“不信,我看她就是想號令櫻花死士,顛覆山城家族!”
秦璐道。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我覺得可以給她!不管她用來幹什麼,都是在倭國,倭國越亂,對我們越有利!”
蘇北道。
“也對,留在我的脖子上,也沒有什麼用武之地!”
秦璐鬆口了。
“那就這麼定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去機場接陸芊芊,你留在家裡,等山城清雅的電話,這事就是你們兩個女人對接,記得,別打起來!”
蘇北開了一個玩笑,起身出了門。
“老爺,早!”
老管家在大廳指揮傭人打掃衛生,並且向蘇北問好。
“早!有車嗎?我要出去一趟!”
蘇北問道。
“有!都在車庫裡!”
老管家正要安排司機,被蘇北制止了。
“算了,共享汽車正好開出去,就它了!”
蘇北怕麻煩,也不等了。
呂雙雙要去北河集團,秦璐將保時捷借給了她,陳琳也成了呂雙雙的貼身侍衛。
蘇北開車共享汽車下山剛出了大門,就被一輛勞斯萊斯別停了。
蘇北摁下車窗,不知道對方來意,不過,車裡的人沒有勁力是可以肯定的,也就是說對方是普通人。
“有什麼事嗎?”
蘇北問道。
“下車,下車!對你來說是好事,下來!”
一身白色西服,紅色領帶的青年從勞斯萊斯走了下來,一臉的傲氣。
蘇北想了想,熄火下車。
“我叫譚明哲,你應該聽說我的名字,我找你……”“沒有!”
蘇北一個沒有,差點把譚明哲其實,自己京州也是名氣響噹噹的,這小子竟然說沒有。
譚明哲想要罵人,可是一想,對方就是一個打工的,要不就是山頂別墅花匠,反正不管是幹什麼的,都是一個小角色罷了,不知道自己也正常。
蘇北倒不是故意氣他,是真不知道這個人。
“算了算了,不知道就算了,反著我就是一個大人物,你知道這個就行了!”
譚明哲一臉的傲氣,甚至不去正眼看蘇北。
“好了,那我知道了,再見!”
蘇北說著要上車。
本以為事關郭天於或者郭家的什麼事,畢竟昨天才完成了過戶,現在蘇北發現,這人最多就是京州的一個大少爺而已,再大的少爺,在蘇北眼中也是閒雜人等,多說就是浪費時間。
“哎!我讓你走了嗎?給站住!”
譚明哲沒想到這人比自己還傲氣。
在京州要是自己託人辦點事,對方絕對跪舔的姿態,小人物就是小人物,譚明哲心裡鄙夷道。
“你知不知道,只要京州認識譚大少,你就可以橫著走了,像你這種打工族,就是天大的福分,還不知道珍惜!”
司機下車說道。
譚明哲高高的揚起的自己頭顱,很自豪,大有一種藐視眾生的模樣。
要不是時間很充裕,蘇北可能一腳將這兩人踹下山坡,甚至可能帶著這輛勞斯萊斯。
“你到底有什麼事,別墨跡快說!”
可以見到陸芊芊,蘇北今天心情不錯。
“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和一個認識我的機會!你應該是在山頂別墅打工的吧?服務生?電工?還是安保?”
“算了算了,都無所謂了,你只要想辦法帶我進去,這一萬就是你的?”
譚明哲從司機手裡接過一疊嶄新的找票,在手裡慌了慌,等待著蘇北點頭哈腰。
就算不看自己的身份,這一萬塊對於打工人來說,可能是兩個月的工資了,沒有人會抵得住誘惑。
可是蘇北抵得住,很能抵得住。
蘇北的表情,就像看到了對方手裡拿著一卷衛生紙一樣,這一點,讓譚明哲兩人莫名其妙,還以為碰見了傻子,錢都不心動。
“一萬塊啊!這是一萬塊!”
譚明哲期待的表情沒看到。
“我是司機,你上山幹什麼?”
蘇北順著往下問。
“你是給蘇老闆開車?你見過蘇老闆嗎?就是郭家的新主人?”
譚明哲一聽是司機,來了精神。
“見過,很熟!”
蘇北道。
譚明哲和司機對視了一眼,很高興,他今天就是爺爺命令,拜見所謂的蘇先生,攀一攀關係。
譚家與郭家,之前的合作一直是互惠互利,現在郭家異主,這合作上有沒有變動,譚家人很緊張。
合作如果不能繼續,兩家都有損失,可蘇北掌握的郭氏集團,那是財大氣粗,只能算是少賺一點,但對於譚家來說,與郭家的合作,是一筆不小財富。
因此,譚明哲主動拜訪,奈何大門都進不去。
“好好,太好了,只要你能讓我見到蘇先生,我再給你加一萬!”
譚明哲很高興。
“可以,我要知道你的目的,你要是小偷或者什麼犯罪分子,我帶你進去且不是找死?”
蘇北笑道。
“你小子是不是傻,你見過開勞斯萊斯偷東西的嗎?你見過開勞斯萊斯的犯罪分子嗎?你是智障嗎?我代表譚家跟蘇先生談合作的,蘇先生怎麼僱傭了你這個智障!”
譚明哲忍不住了,張口開始罵人。
“蘇先生說了,不見!滾!”
“不見我,你會瞬間移動啊!還沒帶我進去,怎麼知道不見我!”
蘇北知道這人的來的目的,也就沒什麼興趣了,無非都是一些集團公司裡的合作罷了,這些事留著陸芊芊去煩心吧!譚明哲一直擋在蘇北的車門去,蘇北用手一撥,譚明哲吃不住蘇北的力氣,向路邊的山坡下滾去。
雖然已經下了盤山路,可路邊依舊是陡峭的,譚明哲像是皮球一樣,一直滾,一直滾,最後停在了坡下的平地上。
不至於有什麼大傷,可一身的白色西服,變成了白底黑花,狼狽至極。
這人眼高於頂也就算了,蘇北也不會和他計較什麼,張口罵人,如果不教訓一下,肯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