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轟然爆炸,全部在跟著激動。
花姐在一旁看的也起勁,等著這個土大款輸光,結果竟然中了豹子,差點被瓜子片噎死!村頭男子,這才發現事情不對,低頭一看,三個篩子全部是一點,不是豹子還能是什麼?單壓豹子的倍數,是十五倍,五十萬的下注,那就是七百五十萬,幫柴老大贏七百五十萬,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提成也不會少。
如果是幫場子輸了七百多萬,那可就是不是工作還能不能幹的事情了,弄不好這筆賬一部分還要算在自己身上。
寸頭男越想越害怕,看著三個紅色的一點,好像看到了自己胸口中了三槍一樣。
“不對,這不對!一定是出問題了!不可能的!”
寸頭男慌里慌張,一著急也忘了骰子還暴露在外面,用腳去踩地上的按鈕,結果,三顆骰子原地蹦了一下。
“我去你奶奶的,你們作弊!”
“騙老子的錢,怪不得老子輸慘了!”
寸頭男冷汗就下來了,連忙解釋,是自己碰了桌子導致的等等。
花姐一看事情腦袋了,轉身出去打電話。
蘇北見這女人離開了,多半是通知柴洪濤去了,只要這個人來了,事情就好辦了。
“給錢吧!”
蘇北見花姐回來了,直接讓她兌換現金。
“這……七百多萬,我這卡里,也沒有那麼多啊!”
花姐一臉的為難。
“這不是耍賴嗎?”
“玩不起是不是!輸了就給錢!”
“這裡就是坑,只能輸不能贏!大家別玩了,走走走!”
眾人見場子不給錢,鬧了起來,也不用蘇北多說什麼。
這一鬧,不少桌子都被掀翻了,反正人多,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場面越發的不受控制,花姐手下就那麼幾個人,維持秩序完全不公用,動手打人也不行,這些人要翻臉了,以後這個場子也就黃了,自己也就下崗了。
“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不是不給錢,我已經給柴老大打電話了,一會人就來了!他就是帶著錢來的!只需要稍等一下!”
花姐一身橫肉,一會照顧這邊一會照顧那邊。
蘇北隨便找來一把椅子坐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眾人一聽柴老大要來,也不鬧了。
花姐還慶幸蘇北這個土豪,現在恨不得弄死蘇北,看向蘇北的眼神帶著敵意。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來鬧事的!你知道這裡是誰的場子嗎?”
花姐見柴老大鎮住了人群,氣憤的去質問蘇北。
“你記憶力不好嗎?”
蘇北靠在座椅上,反問道。
花姐已經被氣糊塗了,轉頭一想可不是嗎!這小子進來就找柴洪濤,老大不在,這小子轉而開始玩骰子,分明就知道了這老闆是誰!在一深想,這人怕是故意找麻煩,然後引出柴洪濤,難道……“不好,小六,快去外面看看有沒有埋伏的人!”
花姐越想越怕,趕緊讓幾個人出去檢視。
她以為蘇北是悅耳,目的是引出柴老大在端掉這個場子。
並沒有她猜想的結果,花姐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子我佩服你,敢一個人來找柴老大的晦氣!”
只要外面沒有埋伏,就這麼一個人,不用柴老大她自己也可以搞定。
“他多個腦袋還是怎麼找!我能讓他死,你信不信!”
蘇北笑了笑。
“瘋了!這人是瘋子!”
花姐真不是罵人,而是真的這麼認為。
不僅是花姐,就連眾多的客人也是這麼人認為的,大家也都看的出來,這人不差錢,五十萬和七百五十都不掛心,就是坐等柴老大。
“我這剛出海,這明月島碼頭就出狠茬子了!”
門口走進了一個大漢,一臉的絡腮鬍子,人高馬大,脖子上還有一刀長長的刀疤,看上去很是猙獰。
而他的身後,是他的手下,全部是一身的迷彩服,衣服裡鼓鼓囊囊,明顯是帶著傢伙事的。
在反觀找事的蘇北,算不上消瘦,乍一看去也不是什麼猛男,對著這些人絕對是死定了。
“柴洪濤,不知道這兄弟是混海上的還是混陸上的?”
柴洪濤不急,先盤盤道,敢一個人來鬧事,怎麼也要有所倚仗才對。
“海陸空我都混!”
蘇北道。
柴洪濤和他的手下一凜,這不是瘋子嗎?海陸空都混,那成什麼,那不是無敵了嗎?陸上有隊伍,海上有艦船,天上有飛機,怎麼可能?“柴哥,這人怕是瘋了!扔海里去算了!”
一名手下道。
柴洪濤一擺手,繼續問道:“兄弟,你在我場子裡贏了七百多萬,這錢我給,但是你敢要嗎?”
柴洪濤的意思很明顯,就是這錢就算你拿到手了,能不能離開這裡,那就是一個問題了。
“當然敢!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砸了我的店!打了我的人,我砸了你的場子,不過分吧!”
蘇北冷聲道。
柴洪濤一開始還沒聽命吧,黃毛這時候跑了回來。
“大哥,就是這個小子,他是尚品酒店的老闆!海子就是他打傷的!還有我,我也被他們給打了,大哥!給我報仇!”
黃毛剛從醫院出來,來到碼頭,就正好遇到了現在的情況。
黃毛和柴洪濤說話的功夫,有一個乾瘦老頭,湊到了蘇北身後,小聲嘀咕。
“小夥子,快走吧!這人你惹不起,別的還好說,那個黃毛是柴洪濤的親弟弟,你把他打了,怕是要不能善了!”
老頭說著還用手指了指後面,有一個後面。
“謝了老爺子,我今天找的就是他們!”
蘇北道謝道。
老頭搖了搖頭,已經確定這年輕人是真的瘋了,跑這裡找死來了。
柴洪濤用手左右拔了兩下弟弟的臉,看到一臉的淤青,不高興了。
“原來是這件事,現在問題大了,我弟弟被打了,五百萬不好使了!我要一千萬!”
柴洪濤知道了蘇北的來路也就沒有什麼顧忌的。
有點錢,會點功夫,就跑來踢場子。
“一千沒有!我剛才贏了七百五十萬,這個錢你要給!”
蘇北道。
“哈哈哈……這人怕是傻子!”
柴洪濤左右看了看手下,一臉輕蔑。
“柱子哥,弄他!”
黃毛對柴洪濤手下喊道。
這些手下自然是聽柴洪濤,見他也點頭同意。
名叫柱子的大漢,帶著一名手下,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兩把砍刀,直接向蘇北看了過去。
距離蘇北比較近的幾名客人,見這架勢,躲出去老遠。
兩人也沒有掉以輕心,都是在海上混,面前這人敢隻身挑事,怕是也不是善茬。
蘇北確實也不是善茬,但是結果還是一樣的。
兩人還近前,結果兩把刀,就被踢飛,蘇北輕描淡寫的兩拳,兩人身體一挺仰頭倒下,暈死了過去。
柴洪濤面無表情,並不驚訝,一個人來鬧事,若連這點功夫都沒有,那就真的是瘋子了。
“哼!有兩下子,不過,那有怎麼樣?”
柴洪濤將手指含在嘴裡,吹了一個口哨。
碼頭的船上下來了不少人,將房子團團圍住。
乍一看去足有三四十人。
蘇北也走了出去了。
“人多就一定行嗎?”
蘇北問道。
“收拾你綽綽有餘!”
柴洪濤道。
就在柴洪濤吃定了蘇北的時候,眾人發現夜色下,林中悉悉索索的有黑影在動!不一會,柴洪濤的手下,又被一群人反包圍了。
黃毛臉一下就綠了,為首的老頭,他認識。
“大哥!完蛋了!是十萬大山裡人,那個人是黑崖門門主林文禮”黃毛的毛都嚇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