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怪罪在了兒子身上。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張欣然冤枉死了。
就在眾人破案的時候,一名小青年流裡流氣的走了進來。
“這裡誰說了算!”
黃毛青年一個人,絲毫不懼這裡人多。
“有屁快放!”
蘇北扔給他一句話。
“還挺狂,我們大哥說了,五百萬,海子的事就算了了!晚上明月島見!”
黃毛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
海子?這人之前被蘇北給打成了殘廢,同時還有他的一群小弟。
難道這事有人報復自己?“張欣然和這酒店,都你所謂的大哥砸的?也是為了給那個海子報仇?”
蘇北臉帶寒霜。
“沒錯!不是報仇……”黃毛侃侃而談。
蘇北這才明白過來,海子欠了場子大哥一百多萬,被蘇北打傷了以後,進了醫院,斷了腿一直昏迷不醒,就算是醒了以後也是廢人,賺不了錢,就還不了債。
海子已經這樣子了,就是打死他也弄不出錢,這才將目光轉移到了,打傷海子的人身上。
當時蘇北打傷海子的情況,他們不知道,只知道是酒店這些人有關係,也不管什麼願意了,反正酒店有錢,先是揍了張欣然,又咋了大廳,為了就是給張猛一個下馬威,後面好乖乖給錢。
張欣然被捅一刀,這事還真是一個意外,本來就是想嚇唬嚇唬人,結果,真的把人捅了。
之所以不是打電話,而是派黃毛來,就是想看看這張欣然死沒死,要是死了,事情就麻煩了,若是沒死,就按照原計劃,向張猛要錢。
本來這件事只是酒店被砸,與蘇北有那麼一點點關係,現在看來完全跟自己有關係了。
海子是自己打廢的,而且是自己讓張猛叫的救護車,這才將這裡兩父子給連累了。
那麼,這件事蘇北是準備自己處理的。
“我認出來了,就是他捅的我!就是他!”
王欣然指著黃毛道。
“是……是我又怎麼樣!你這不沒事嗎?我告訴你們,我可是柴老大的弟弟,你們要是敢動手,五百萬可能就變成一千萬了!”
黃毛見這些人一臉殺人的目光,後悔託大,沒有帶小弟一起過來。
“我大哥的名頭相信你們也聽說過,不要有任何的僥倖心理,準備好錢!晚上送過去,大家相安無事!”
黃毛見這些人畏懼柴老大的名頭,沒有人敢動手,表情又換成了囂張的模樣。
“揍他!”
蘇北對張猛說道。
張猛得知這黃毛就是捅傷兒子的兇手,比任何人都想動手,可是他不敢,還是因為畏懼柴老大的名頭。
“這……這柴老大……”張猛左右為難。
“我讓你揍他!”
蘇北催促道。
張猛想了想,蘇北也是神人,能在秦家站穩腳跟,一出手,就能救活瀕死的人,有這個人撐腰張猛一咬牙。
“給我打他!我個人出錢,一人兩千!”
張猛喊道。
保安和一些酒店的服務人員還是不動,這人要是打了,萬一在來報復豈不是找死。
“每人兩萬,這錢我出!”
蘇北補充了一句。
眾人一聽,兩萬塊,各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兩萬可就不少了,有必要拼一把。
“你們幹什麼,你們不想活了是不是!”
黃毛一看,事情不對勁了,領頭說話的那人,顯然是一點沒把自己老大放在眼裡。
黃毛轉身就跑,可是地上全是碎玻璃,他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酒店的這些工作人員,上去就是一頓踢,張欣然甚至還上去補了兩腳,黃毛算是被踢慘了。
一開始還恐嚇眾人,最後嘴都被踢歪了,這才開始求饒。
最後黃毛從酒店內,一直被提到了酒店外。
蘇北也痛快,參與動手的工作人員,當場每人轉賬了兩萬。
張猛也解氣了,可事後很苦惱。
“蘇先生,這件事怕是要麻煩了,這柴老大可惹不起啊!”
張猛一臉的擔憂。
“秦家也惹不起嗎?”
蘇北故意這麼問,因為在張猛印象裡自己最大的底牌就是秦家而已,實際情況可是天差地別。
張猛請蘇北去咖啡廳落座。
“這柴洪濤可不能當成混混地痞看待,就算秦家要弄這個人,也是不好下手的!”
張猛道。
蘇北一聽,這柴洪濤似乎還不是很簡單。
“這人是幹跑船買賣的,說簡單點就是搞走私的,只要是碼頭,都有這人的勢力,也開了不少的耍錢的場子,誰要是被他盯上了,準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