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的聽到虞曦驚喜的聲音,心心笑嘻嘻說:“嗯嗯。

鄭姐姐都買好飛機票惹。

麻麻,那天你要來接我和鄭姐姐麼?”

“心心,你忘了鄭姐姐跟你說什麼了?”

鄭星羽低柔耐心的聲音,在虞曦開口前從手機裡傳來。

“……我想起來了.”

小傢伙貌似想了想,才想起來,乖乖的說,“麻麻那天要工作,我們不能打擾她。

麻麻~~”“嗯?”

虞曦柔笑道。

“你不用來接我和鄭姐姐惹,我們自己回去吧。

你乖乖工作哦.”

心心懂事道。

“麻麻看那天的情況吧。

如果情況允許,麻麻一定去機場接你和鄭姐姐好麼?”

虞曦說。

“你就別折騰了.”

說話的是鄭星羽,“我單獨帶著心心出來都十多天了,回到潼市,你還怕我把她丟了不成?再說,你有車麼?”

虞曦:“……”突然扎心!鄭星羽就笑:“你沒車你來接個什麼勁兒?來來回回的不嫌折騰?”

“我不去接了還不成麼?我說你體貼我就體貼我,你幹麼非得用扎我心的方式?你就不怕我不領情?”

虞曦有些無奈。

“我讓你領情了麼?”

“您沒讓,我非要領情好不?”

“呵.”

鄭星羽笑著。

虞曦嘆氣:“不是說好半個月麼?怎麼提前回了?”

從她和心心出門算是,到今天還不到十天。

鄭星羽頓了頓,說:“怕你一個人在家偷偷抹眼淚.”

“……”虞曦喉嚨微緊。

“哄你的!”

鄭星羽說,“從我認識你開始,就沒見你掉過眼淚,你是我認識的人中,最堅強的一個。

這趟旅行我想了三年多,原本是想和延澤一起,可惜他公司出了點事,走不掉,所以我才把你家小寶貝誘拐出來陪我啊。

可是最近這幾天,我跟他通話,他嘴上雖說著沒事讓我好好玩兒,但我聽得出來,他聲音很不對勁。

我想公司這次遇到的難題,一定很棘手,不然他也不會這樣.”

虞曦聽到,道:“所以你擔心他,在外面玩得也不盡興,就想早點回來.”

“嗯.”

鄭星羽聲音低沉,“……你想好了麼?”

“……”虞曦一聽鄭星羽這話就明白了,皺眉,“心心跟你在外面撒野,玩兒,每天還不忘希希。

她回來要是看不見哥哥,肯定是要找的.”

虞曦心裡發愁。

心心要回來了,她自然開心。

這樣,她也不必整天面對著冷冷清清的公寓。

可是她又實在沒想好,要怎麼跟心心說希希的去向……繼續說希希和葉揚出國,也只能瞞得了一時。

鄭星羽想是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過了會兒,道:“不過這次你還真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帶心心出門了,兩個小傢伙感情好,打哪兒都湊在一起,保不準……”“現在我可一個人在家啊,正孤單寂寞冷呢!而且我們家住十五樓,我要是被你刺激得想不開可是很方便的!”

光是聽鄭星羽這麼一說,虞曦就受不了,吸著氣打斷她道。

“咳咳。

當我什麼都沒說。

反正你自己想好,怎麼和心心解釋.”

虞曦沒勁兒的拉著肩膀,用食指摳著拇指的指甲蓋。

隨後,兩人便結束了通話。

虞曦對著空氣嘆了口氣,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被她隨手放到床上的手機,又亮了起來,在床單上噗噗的響。

虞曦看過來,看到來電顯示時,嘴唇下意識的抿住了。

在電話快自動結束通話前,她才伸手拿起手機,接聽:“瑾玟……”“怎麼每次給你打電話,你接得都這麼磨蹭?!”

虞曦的聲音直接被戰瑾玟不悅驕縱的嗓門覆蓋。

戰瑾玟是潼市四大家族之一戰家的四小姐,是眾人眼中名副其實的名媛千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說起來,與戰瑾玟這樣十指不沾陽春水,眼高於頂的豪門千金認識,到後來“有幸”能被她貼上“朋友”標籤,還花了她不少的心思以及前所未有的……耐心!而她之所以在四年前與聞青城發生關係那晚,認出從未在媒體上公開露過面的聞青城,也是因為戰瑾玟的關係。

她受邀參加她的十八歲成人禮,宴會上,聞青城也在。

虞曦眉毛動了下,對戰瑾玟這樣的態度已經司空見慣,將雙腿從床上放下,腳塞進拖鞋裡,起身朝臥室外的洗浴室走,聲線清淡道:“手機放得有點遠。

不過,你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最近這四年,戰瑾玟自從與市長公子,如今陸擎集團的總裁陸兆年訂婚之後,因為陸兆年不喜她不務正業懶散揮霍的習氣,而她為了討陸兆年歡喜,於是積極創業。

想是真的對這位陸公子動了真心,戰瑾玟這一創業,就堅持了四年。

因為忙著創業,而她也因為一些列變故,這四年多來,兩人之間的聯絡和互動便沒了四年前頻繁。

不過隔一段時間,戰瑾玟都會聯絡她一回。

並且每次聯絡她,幾乎都與這位陸公子有關。

就是不知道這次,是不是也一樣。

“哼.”

戰瑾玟高傲的哼了聲,語帶憤懣,“你告訴我,那些臭男人的心是不是都是石頭做的?!”

嗯,毫無驚喜,果然還是跟這個陸公子有關。

虞曦走進洗浴室,轉身,背靠在洗手檯邊沿,垂著眼皮道:“跟陸公子吵架了?”

“吵架?我巴不得他跟我吵呢!”

戰瑾玟聲音有些抖,憤怒和委屈都有,“我為了他一句不喜歡不務正業的女人,放棄以前安逸舒適什麼都不用愁的好日子不過,開始創業。

我怕他說我不用心,創業也只是做做樣子,所以在創業的過程中,我事事親力親為,常常忙得昏天黑地,腳不沾地!可是我做了這麼多,他對我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

我在他眼裡,就跟透明的一樣!他陸兆年的心怎麼就這麼硬,我怎麼捂都捂不軟!”

虞曦沒接話。

因為她知道,戰瑾玟給她打這通電話,只是為了宣洩。

至於安慰……好吧,她自認為沒那個本事能安慰到她!“我可是戰廷深的親妹妹,戰家的掌上明珠,跟我訂婚,難道還委屈了他不成?他眼裡就只有他那個小破公司,我一個活人在他面前,他只當看不見!他陸兆年的心,多狠啊!”

既然這樣,她當初又何必非要訂那個婚呢?虞曦在心裡嘆道。

“他陸兆年不是看不見我,厭惡我嗎?我就偏要在他眼前晃!他跟我訂這個婚不情不願是吧,我戰瑾玟還就非嫁他不可了!我就不信,他能一輩子視我為無物!我一個大活人,就真的比不過一個死人!”

虞曦聽著,即使她看不見戰瑾玟此刻的臉,也知道她臉上的恨意,必然不必她語氣裡的憎恨少。

一個大活人比不過一個死人……虞曦知道“死人”指的是誰,一個被潼市最有權勢的男人捧在心尖尖兒上的可人兒。

之所以說是可人兒,也是因為虞曦曾在戰瑾玟的成人禮上,見過她。

那時的她也不過才十六歲,可已出落得水靈娉婷,叫人看了便不容易忘。

接下來,依舊是戰瑾玟的抱怨時間。

等到她終於說夠了,掛了電話,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虞曦心很累,把手機擱到一邊,掌心在耳朵上搓了搓,轉身,看著印在鏡面上自己的臉,眼底明淨的光澤,慢慢稠深。

她的記憶力很好。

所以她記得,生下她的那個女人,在與她生活的為數不多的那幾年裡,總是用她看不懂的眼神看著她,喃喃自語,而說的最多的,便是“瑾玟”這兩個字……可笑的是,那個女人,竟從未叫過她的名字。

……聞家老宅。

此時,客廳呈現兩極分化狀態。

一邊是希希與聞晸等人笑聲不斷,其樂融融;一邊是“孤兒”聞青城。

聞青城坐在一張長沙發裡,就跟外來侵入者一樣,以長几為界,都不是簡單的排斥那麼簡單了,而是隔絕!聞青城看著對面有說有笑的祖孫三代,薄唇輕抿,突然有了那麼點自己很多餘的自知之明。

隨即,聞青城垂垂眼皮,看了眼長几上的茶盞,低聲道:“看來這裡沒我什麼事,我回了.”

聞青城這一開口,彷彿才提醒了聞晸等人他的存在!所有人便齊齊朝聞青城望了過去,那一眼甚至還有些迷茫。

聞青城:“……”他不是被隔絕了,而是被徹徹底底的無視了!很好!聞青城臉色泰然,一點變化也沒有,起身,默默的從聞晸開始看,一直看到聞嶽,然後轉身,真的就走了!聞晸等人被聞青城那一眼瞧得,心頭沒來由得有些虛,悻悻的看著聞青城的背影,竟然也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了。

等到聞青城的身影消失在堂屋門口。

賀明嫻皺起眉毛,愧疚心疼的小聲說:“城城一定是覺得被我們冷落了,傷心了.”

傷心?聞晸看賀明嫻,哼:“我們倆在他面前嚥氣了他都不見得傷心,就這才哪哪兒,哎喲,你掐我幹麼?”

聞晸話還沒說完呢,手臂便被賀明嫻狠狠掐了兩下,登時瞪大虎目道。

“你自己聽聽你說得這話,該不該掐?”

賀明嫻白他一眼。

在聞晸作勢反駁前,賀明嫻眼睛一眯。

聞晸:“……”默默的閉上了嘴。

……聞青城離開聞宅以後,在大街上溜達了兩圈,沒怎麼猶豫,便直奔蘭霖公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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