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開庭如期舉行,在這次開庭上面,一共出庭了曾在安氏做過後來被辭退的老人四位,在法官問到安致和是否曾經有一個大女兒時候,這四位老人無一例外的都選擇了是,這意外的答案讓安紫凝當場就綠了臉。

上次開庭結束後,她馬上派人找到了這些曾被她辭退的老人,對每位都表達了歉意,並且送上了不少的慰問金。

這些老人也對她證實安氏並沒有所謂的另外一個大小姐之說,安紫凝一直以為自己已經親自登門道歉並且送上了禮金這幾位老人就一定會在法庭上面實話實說,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給了她意想不到的答案。

法官針對這次開庭的結果做出了宣判,柳安琪的確是安氏血脈,安氏百分之七十的股權應該交予她繼承。

不過保留被告方上述的權利。

也就是說如果陸澤軒和安紫凝能找到證據證明柳安琪不是安氏血脈,這個案子還可以翻案。

結果宣佈柳安琪趾高氣揚笑眯眯的和律師一起離開了,剩下氣得臉色發青的安紫凝和沒有什麼表情的陸澤軒。

“這幾個老傢伙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做偽證,我饒不了他們!”

聽到安紫凝恨恨的低語,陸澤軒吃驚地看向她,“紫凝既然柳安琪是安氏血脈,我們應該把股份還給她,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她不是!我知道她不是!”

安紫凝美麗的臉因為氣憤顯得有些猙獰。

“證據呢?”

陸澤軒反問。

他突然發現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討厭過安紫凝。

安紫凝並不知道自己此刻在陸澤軒心裡是什麼形象,她還在為剛才法官的宣判生氣,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陸澤軒眼中的厭惡,“肯定是他們使用手段讓那些老傢伙幫助他們說話,我一定要找到證據證明這一切是他們搞的鬼!”

丟下這句話安紫凝氣哼哼的先上了車,陸澤軒搖頭正準備上車,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通,“你好,那位?”

聽筒裡一個陌生聲音響起,“打擾了先生,是這樣,我們是京城的公安分局,一個月前教會醫院的人在河邊救起一名落水女子,她一直昏迷至今沒有醒來的跡象,不過就在今天她突然在昏迷中連續的念著這一串號碼,我們見她念出的號碼是一組電話,所以冒昧打了你的電話,請問你有親人失蹤嗎?”

“沒有!”

陸澤軒回答。

回答完畢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慕安在一個月前上京到現在就再沒有出現在公眾面前,他一直以為她和葉子言在一起,直到前天才知道葉子言也很久沒有她的訊息了,難道這個人是慕安?可是她為什麼會記得自己的電話號碼?“請問被你們救起的女子有多大年紀,什麼相貌?”

他隨口問道。

“她看起來很年輕,大約二十三四歲,長得很美麗!”

對方回答。

二十三四歲,長得很美麗,這和慕安倒是很相符,只是會是慕安嗎?陸澤軒不敢確定,正猶豫時候,聽筒裡突然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那個聲音在微弱的一遍遍的呢喃著一串數字,那數字的確是陸澤軒的電話號碼,他自從用手機開始就沒有換過的電話號碼。

“然然!”

這是然然的聲音,只是這怎麼可能?陸澤軒一下子懵了。

“先生,我們讓你聽了她的聲音,你認識她嗎?”

聽筒裡的呢喃聲消失,換成了警察的聲音。

“醫院的地址在什麼地方?”

沒有絲毫猶豫陸澤軒問對方要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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