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那時候的她安靜的睡在酒店的大床上面,看起來很和諧很無害,知道她被下了藥,他無所顧忌的湊近她仔細的打量著她,精緻的五官,如玉的肌膚,還有身上散發的淡淡體香。

他當時情不自禁的把頭俯在她胸前聞了一下,這一聞就再也抬不起頭,她滑如凝脂的肌膚,還有少女特有的體香刺激著他,那種感覺美妙得他要發瘋。

他看見了她腿間的血跡,有些心疼,他起身找來毛巾幫她把汙物擦乾淨,這是他第一次為女人做這樣的事情,卻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後來他躺在她的身邊睡著了,半夜時分他感覺到她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見她迷茫的打量著環境,就像一個睡醒的嬰兒一樣的用亮晶晶的眼睛打量著四周,看見他睡在她的身邊,她沒有尖叫,沒有恐懼,那雙好看的眼睛裡只有迷茫。

離開酒店後他徑直回了公司,坐在辦公室裡開始想她,他只認為自己是被她的身體吸引,於是找到她提出讓她做自己的情婦。

她沒有拒絕,整個過程一直低頭看著面前的杯子,最後很安靜的接受了他的建議。

雖然把她成功佔為己有,但是他卻無法感覺到高興,她太冷,每次他讓她過來她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陪他上床後拿支票走人。

葉子言很挫敗,從來沒有這樣挫敗過,她呈現給他的一面是她對他壓根沒有任何興趣只是對他的錢有興趣。

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她溫柔的過來撒嬌,和自己粘成一團,像他身邊的所有女人一樣的既愛他的人又愛她的錢。

就是在這種強烈的佔有慾下,他一步步的緊逼,導致自己最終淪陷。

葉子言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多情,也從來不會傻到去向一個女人奢求愛,但是對她,他覺得自己好卑微。

懷裡的人沉沉的睡著,葉子言心中卻在糾結,為了讓自己不再糾結,今天白天他已經吩咐人去做了筆跡鑑定,為了更準確他還把慕安的頭髮讓人送去做dna認證,他現在只希望明天的結果不會讓他失望,突然很害怕那個結果,抱緊她的身子他在心裡默唸,安安,你是愛我的,你一定是愛我的對嗎?第二天一早葉子言早早來到公司,等待的過程是難熬的,十點半,秘書敲門走了進來葉子言看著他手裡的資料,突然感覺呼吸困難。

筆跡認定和dna認證就擺放在他的面前,他一直在猶豫,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那感覺就像是要失去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一樣。

終於他深吸一口氣拿起了其中一份資料,那是一份筆跡對比認定,當看到慕安和安慕然的筆跡認定結果竟然是同一個人後,他無力的靠在了椅子上面。

世界上不會有這樣的巧合,兩個一模一樣的面孔,竟然會連筆跡都相同。

葉子言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去看那份dna認證,很明白的結果,他閉上眼睛,竭力的不去想慕安就是安慕然的事情。

可是大腦卻無法控制,她是安慕然,真的是安慕然,無數個聲音在他腦子裡咆哮,葉子言要瘋了。

他起身在屋子裡來回的轉了數圈,最後一拳惡狠狠的砸在臺子上面,手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沒有管手上的傷口,他疲憊的坐了回去。

腦子裡有些清醒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知道慕安是安慕然後會這樣憤怒,其實他不是因為慕安和安慕然是同一個人憤怒,而是因為她的欺騙。

在他把心交給她的時候她竟然一直在欺騙他,其實無所謂她是誰。

慕安也好,安慕然也罷,名字和身份只是一個代號,讓葉子言憤怒的只是因為她不愛他。

如果她是慕安,那麼他肯定會相信她愛他,儘管不是百分之百的確定,可是當知道她是安慕然後,他就知道她愛他的這種可能連萬分之一都不到。

他記起他看到的資料裡安慕然和陸澤軒的恩愛,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從幾歲時候就開始的,用一句俗語來說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們是一對世人眼睛裡的完美情侶,是什麼讓她要改名換姓,她這樣一個優秀得近乎完美的女人為什麼要接近他?傻子也知道那不是因為愛。

慕安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眼睛卻不停的在看著壁鐘,已經馬上就十二點了,可葉子言卻一點訊息也沒有。

她記不清自己已經給他打了多少電話,每一個電話都是不在服務區的回答,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到這麼晚不會來而且竟然一個電話也沒有?想起昨天晚上他疲憊的面容,慕安有理由相信他遇到了麻煩事情,可是就算是遇到麻煩事情他也應該給她一個電話啊,這樣讓她沒有音訊的傻等實在是太過分了。

沒有心情再看電視,她開啟門在門口焦急等候,大約過了半小時候,葉子言的車終於出現在視線裡。

車子停下,慕安迎了上去,開車的不是葉子言而是酒吧的一名侍應生,葉子言躺在後座上面睡得昏昏沉沉,一看就是喝了很多的酒。

慕安謝過侍應生扶著葉子言進了別墅,他的身子很沉,以至於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攙扶進客廳。

把葉子言放在沙發上面,她馬上進入廚房去給他泡蜂蜜水,端著蜂蜜水回到客廳,慕安發現葉子言竟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是不是頭很疼?把水喝了睡一覺就好了!”

看見他皺著眉頭看著自己,慕安把水送到他唇邊。

葉子言張嘴喝下蜂蜜水,看見慕安轉身去放杯子,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

“別走!”

“我不走!”

慕安哄著他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面,葉子言一把把她拉到懷裡,他捧著她的臉足足看了有十分鐘,然後惡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不同於往日的纏綿,他的吻侵略味道十足,不像在吻她,而是惡狠狠的撕咬,那感覺就像要把她給吃了。

慕安只覺得唇上一陣刺痛,一股鹹鹹的味道流入了口中,她嗚咽出聲,葉子言卻沒有放開她,繼續抱緊她。

嘴裡滿是血腥的味道,那種感覺太痛苦了,慕安拼命的掙扎,但哪是他的對手,他一邊惡狠狠的啃她,一邊用手去扯她的衣服。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葉子言,在慕安印象裡他一開始是冷酷的,後來則是溫柔加粘人,冷酷的他讓人不敢接近。

“子言!你要幹什麼?”

慕安害怕了,眼前的人眼睛血紅呼吸急促,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

葉子言沒有回答,只是惡狠狠的盯住她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刀子,在慕安的身上凌遲。

那目光裡含著輕蔑,含著鄙視,還有厭惡,這不是她認識的葉子言,她認識的葉子言不會用這種邪惡的眼光看她。

接下來的時間他再沒有停下,喝過酒的他精力特別旺盛,他在沙發上面狠狠的撕扯著她,慕安一開始還反抗,後來漸漸的沒有了力氣,她的不反抗讓葉子言溫柔了許多,他痴痴的盯著她的臉看,似乎在思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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