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重重甩上。

項南南一動不動地坐了半天,然後上床睡覺。

今晚,歐震不會出現了。

揣著滿腹的心思,項南南居然睡得很安穩。

早上,女傭來敲門,叫項南南吃早餐。

這一天,項南南沒有走。

她的腳還沒有好,行動不便,還有,那個女傭,眼睛裡都是精明。

晚上,歐震又來了。

“這麼好的條件,你為什麼不逃?”

歐震站在項南南面前,卻並不看項南南,而是冷眼打量著周圍。

項南南苦笑:“歐先生,我大概只能跑五十米.”

“哦?”

歐震勾唇:“那麼,如果我……你打算,怎麼對付我?”

話落,歐震俯身,在項南南面前蹲下去,抓住了項南南受傷的腳踝。

歐震的力度不大,甚至很輕,項南南卻猛地顫了一下。

掌心處傳來細膩光滑的觸感,歐震的手動了動,慢慢遊移,一路向上。

項南南沒有動,低了頭看歐震,開口道:“歐先生,我旁邊有一隻花瓶.”

項南南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歐震再有進一步的動作,那隻花瓶,會敲到歐震頭上。

歐震抬眸,盯住項南南的眼。

四目相對,項南南心跳如鼓。

似乎這是一場博弈。

歐震笑開:“好,你走,我放了你.”

項南南的心顫了顫。

歐震抬手,拿起花瓶,手指微微一個鬆動,花瓶落地,碎裂。

“憑你,”歐震的嗓音極低,卻讓項南南頭皮發麻:“能傷到我?”

望著歐震的背影,項南南僵直的脊背,慢慢放鬆下來。

項南南離開了別墅。

沒有人阻攔。

項南南的步子很慢,沒有回頭,臉上漸漸浮出微笑。

也許,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走出別墅區,叫了計程車,項南南去看張珍。

項南南在福利院長大。

她被送到福利院的時候已經八歲,對於父母,是有記憶的。

那天,媽媽給她買了新衣服,流著淚碎碎念念說了很多,握著她的手,把她送到了張珍面前。

張珍在福利院工作,是項南南媽媽的朋友。

當著媽媽的面,項南南沒有哭,但那天晚上,她把自己蒙在被子裡,默默的流了一夜的眼淚。

張珍待項南南極好,這麼多年,與項南南親如母女。

張珍丈夫早逝,兒子周亦鐸比項南南大幾歲,畢業之後做了牙醫,是個不錯的年輕人。

說起來,項南南的大半時間都是生活在張珍家裡,甚至,張珍給項南南準備了屬於她的房間。

歐震說的沒錯,項南南是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無處可去。

從前,只要項南南願意,她還可以去張珍家裡。

而現在,項南南不敢去了。

因為,項南南不想面對周亦鐸。

從別墅出來,項南南還是去了張珍家裡。

張珍病了,項南南很擔心。

幾日不見,張珍的臉色越發難看,項南南壓下心酸,笑著抱住了張珍的胳膊。

“張姨,有沒有想我?”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多天不回家?給你發資訊也不及時回覆,神神秘秘的.”

項南南心中酸澀更甚,為張珍口中的“回家”兩個字。

在這世上,還有人惦記著她。

“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找了新工作.”

吸吸鼻子,項南南扯開話題:“張姨,你真是,不肯去醫院,自己在家熬中藥,亦鐸哥都說了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聽……”張珍搖頭:“我這麼大年紀了,不想讓人在身上插管子動刀子.”

“張姨……”“好了,好了,我給你亦鐸哥打電話,告訴他你回來了.”

張珍蹣跚走開。

望著張珍的背影,項南南悄悄的按了按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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