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奕,你沒騙我?”

南銘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畢竟,一個女孩,醫治好了他的師父都不曾知道的病,顯得太天方夜譚了。

顧奕點了點頭,

“是真的。”

南銘雖是不信,卻也不再懷疑,畢竟,顧奕怎麼可能會說謊呢?

“顧奕,帶我去見見她唄。”

南銘嬉皮笑臉的說道。

他是真的對那個素未謀面的女孩感興趣了。

一個可以讓堂堂奕王傾心的人,一個可以解開神醫都棘手的病的人,怎麼能不好奇呢?

顧奕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她昨晚一直在這裡,還未曾休息。”

這話,準確的得到了南銘鄙視的目光。

南銘:→_→

切,現在就這樣,以後還不得成妻奴了啊。

“好,我給師父通報一下,叫他過來。”

……

而與此同時,

在一處陰森森的房間裡,一個全身蒙著黑袍的人,吐出了一大口黑血,陰鷙的眼神看著遠方,沙啞的聲音響起,

“是誰?這下等位面,怎麼可能有人破了我的蠱毒?”

……

至於當事人染白,則悠悠閒閒的過了好幾天逍遙日子,直到……

“姑娘,今天的宴會,王爺邀你參加。”

無情敲著門,在外面說道。

染白迷迷糊糊的起來,揉了揉眼睛,顯得呆萌可愛,聲音慵懶的說道,

“知道了。”

一身白色羅裙,暗血綾圍在腰間,成為一個普通的腰帶,白與紅的搭配,顯得十分耀眼。裙襬繡著一朵罌粟,顯得妖異。

無情愣了一下,猶豫的說,

“白姑娘,宴會穿白衣不好。”

染白連眼也未抬,十分任性的回答,

“我喜歡。”

無情:“……”

好無奈,算了,白姑娘開心就好。

一個小姑娘竟然將奕王多年不好的病治了,顯得多麼不可置信。

顧奕將訊息封鎖,對外仍然裝作病怏怏的樣子,實則暗中籌備著一切。

顧奕看著染白款款走來,眼中劃過一抹驚豔,真的,很好看,

“白姑娘,我們走吧。”

染白輕輕點頭,直接上了馬車。

南銘目光炎熱的看著染白,天啊,這個病到底是怎麼治好的。

可是這幾天顧奕那個見色忘友的傢伙就是不讓他見染白,搞得他的心啊,就是像被貓撓了一樣,特別癢。

顧奕警告的瞪了南銘一眼,直接用身子擋住染白的身影。

南銘瞥了撇嘴,切,醋缸子。

馬車裡,染白慵懶的倚著,玉手掀開簾子,看著外面街道的繁華。

顧奕感覺周圍的氣息都有些彆扭,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染白在一起,自己總是特別緊張,緊張到不知道說什麼做什麼好。

其實他叫染白白姑娘感覺特別生疏,想要換一個稱呼,卻有擔心染白會以為他很輕浮。

哎,真的好糾結。

“白姑娘,你……這幾天過的好嗎?”

沉默的氣氛,顧奕乾澀的找一個話題,柔和著聲音說道。

“嗯。”

染白輕應一聲,並不言語。

顧奕:“……”

狂抓中,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蠕動著嘴唇,

“那天晚上……”

染白斜了顧奕一眼,

甜甜一笑,俏皮的說道,

“我說過,我可以救你的。”

顧奕看到染白燦爛的笑容,臉上升起兩團紅暈,

“嗯,我知道……我是說,我相信你可以救我。”

顧奕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

染白眉眼彎彎,嘖嘖,看來還是個識相的,不會問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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