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男朋友!”

“別聽她胡說,這是我男朋友!”另一位舍友抱住少年的另一隻手臂說。

“都別搶了,我男朋友都要不好意思了!”最後一位舍友從後面抱住少年的腰,下巴搭在染白肩上,義正言辭。

朋友:……?

她不太懂。

難道這就是舍友一個男朋友養活一整個寢室嗎?

等了解清楚情況,朋友深沉了兩秒,然後嗖的一下撲到染白身上,“我也缺男朋友!”

染白哭笑不得,乾脆囂張懶散的靠著椅子,修長手指勾住女孩的下巴,笑得痞氣曖昧,“一個一個來,都彆著急。”

封落:“……”

這小日子過的真滋潤!

宿主你還記得你扔在大明湖畔的官配嗎?

有了美女忘了家啊。

晨曦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落一地斑駁,白色紗簾隨風捲起,露出窗外皚皚白雪。

鋼琴聲含蓄沉鬱、細膩飽滿,像是山澗流動的清澈的泉水,竟是一種非凡的享受。

隨著最後一個音節悠長纏綿的落下,放在黑白鍵盤上的修長手指落下,晨曦灑碎在針織衫的衣襬上,鋼琴前的人影慢條斯理的起身。

“二少。”管家是看到一抹雪色從鋼琴室裡出來,才走上去的,“剛剛家裡的座機響了,是大少爺給您來的電話。”

他問:“什麼事?”

聲線清冷如薄刃,透著冷淡。

“大少爺沒說,只是讓您知道之後,給他回個電話。”管家答。

偌大清冷的書房中,一層層的書安靜的擺放在復古設計的書架上,那一張紫檀木桌面上擺放的東西井然有序,看起來乾淨的一塵不染。

沈知遇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微側著眸,側顏的弧度在清晨的光線下,像是打上晨曦的光,仍然褪不盡一身冷漠。

“你找我。”電話撥通之後,沈知遇說。

“剛練完琴?”另一邊,沈修偉問道。

“嗯。”

“你幫大哥接個人,我現在在國外,走不開。”沈修偉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開口。

“那位伯母的的家人?”

沈修偉嘆氣,語調中藏著痛苦:“到底是我虧欠了人家。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救命恩人現在還有一個女兒,我總得負責。我想把她接到沈家領養,你感覺怎麼樣?”

“你領養她當女兒?”沈知遇淡漠的聽。

“……”

“是妹妹,如果她願意的話,沈家以後又多一位小公主。”

沈知遇:“你不應該跟我說,找錯人了。”

沈修偉也知道就他那個冷硬寡言的性子,很不適合和女孩子相處,但是他真找不到其他靠譜的人。

“沒辦法啊只有你還能靠譜點,奶奶住院走不了,咱媽那性子更別提了,明軒和媛媛你說他倆可能把事辦好嗎?”

頓了頓,沈修偉抱著那麼一絲絲的希望:“如果這個女孩子真的到了沈家,你多照顧照顧……”

沈知遇只說:“我儘量。”

冬天總是天黑的格外快,日落西山,暮色沉沉。

不知不覺入了夜,南大校園中的樹木枝頭堆滿了白雪,小樹林裡三三兩兩的情侶走在一起,女生宿舍樓下。

鋪著雪的地面上被人用腳印踩出了一個名字,踩了一個很大的愛心圈住,旁邊還堆著一個奇形怪狀的雪人。

名字是兩個字——衛白。

宿舍下不少人都駐足圍觀,有男有女,興致勃勃的討論這種大型告白現場。

“居然是沈明軒?”

“這是在搞什麼?浪子回頭?”

“有生之年我居然能看到我們南大校草玩這麼浪漫的一套,震驚了我。”

“沈明軒是誰啊?”

“你不知道嗎?”

沈明軒啊,在讀大三計算機系,用他們的話說就是長了一張老天爺追著餵飯吃的臉,又勾男人又勾女人,當然了,沈明軒絕對是直男,為什麼呢?因為他從大一到大三交往過的女朋友大概可以圍著南大手拉手的跑步了。

天生一副風流相。

而且還是個闊少爺啊,家裡有錢有勢,開過的豪車從來沒重複過,對女朋友也極為大方,送車送包送名牌,大方到甚至有些敷衍,每一任交往過的女朋友從未超過一個月。

“沈明軒居然還玩這套,我一直以為他除了送包就什麼也不會了。”

“衛白是誰?哪個女生這麼幸運啊。”

“這個名字我好像聽過?好耳熟?”

“啊?衛白不是男生嗎?”

少年站在雪地上來回跺了跺腳,雪花飄飄,搞這麼大的陣仗,凍的他指尖通紅,手中捧著雪做的愛心,低頭滿意的看了看,覺得自己這一波絕對是王炸。

經過沈明軒和那些充當情感專家的狐朋狗友的討論,總結出這個年紀的女生不都愛浪漫嗎?

那他就給她整一個,就不信衛白不感動!

沈明軒已經能想象到衛白等會下樓飛奔到自己懷裡的畫面了,笑容忍不住盪漾起來,喜悅中莫名透著一絲陰森。

他也不介意其他人的圍觀,沈三少打小做事張揚自我,從不顧忌其他人的目光,怎麼開心怎麼來,說好聽點是少年任性,難聽點是自私自利,當然別人怎麼說就不管沈三少的事了。

這個別人呢,不包括沈家——更不包括他二哥。

沈明軒清了清嗓子,朝著樓上笑著大喊:“衛白!老子喜歡你!!”

周圍都是一片驚歎。

412原本還在鬧著侍寢,聽到了樓下的動靜,一堆女生湊到一起八卦能讓這位素來不著調的南大校草告白的人到底是誰?

“小白你不看嗎?大戲!!”

染白懶洋洋的仰躺在床上,一條長腿曲起,單手遮著眼,吐出一個字:“困。”

行吧行吧,舍友說:“你睡吧,都小點聲。”

這可是她們宿舍稀有的吉祥物、小少爺,那必須得往死裡寵。

不巧的是幾個舍友都有點近視,其中一個人努力探出脖子眯著眼睛去瞅地面上踩出來的名字,疑惑道:“我怎麼覺得……有點眼熟?”

“啊?”其他人也使勁瞅,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你看錯了吧,這能眼熟啥?”

“朕的眼鏡呢?快把朕的眼鏡呈上來!”

“不是那個字……衛??是衛嗎?和小白同姓啊好巧!”

“……等等,後面那個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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