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每一次都不喝酒？”某一天，褚舟止終於說出了內心一直以來的懷疑：“你是不是不會喝？”
染白：“……誰不會。”
“那你幹嘛不喝。”褚舟止懶洋洋的嘟囔：“每次都我一個，那麼多好酒都浪費了。”
“你幹嘛要讓我喝？”染白似笑非笑。
褚舟止聞言，微微挑了一下眉梢，桃花眸狹長瀲灩，意味不明的看著染白，嗓音曖昧不清：“因為……沒見過小九兒喝醉的樣子啊。”
“哦。”染白平靜道：“用不著灌我，不醉一樣做。”
褚舟止：“……”
褚舟止每次撩都是婉轉千回的曖昧，結果某人根本不吃他這套，甚至直白到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是個女孩子嗎？”褚舟止苦惱的嘆了口氣，“會不會害羞？”
“這應該問你，你不是最清楚嗎？”
褚舟止輕笑了一聲，懶懶聲線從喉嚨中溢位，低啞漫然，總給人一種舌尖繞字的纏綿感：“我最清楚。”他俯身逼近，嗓音壓得很低，香氣馥郁縈繞：“還想了解一下，可以嗎？夫人。”
夫人這兩個字從他口中叫出來，總像是帶了一點別的意味，讓人耳尖都發蘇。
染白：“灌醉我再說。”
“聽夫人的。”
染白很少喝酒，即使是喝也會剋制，理性到極致的人不會喜歡放縱，尤其是醉酒後的遲鈍是她一向不喜的，可是和褚舟止沒什麼，再遲鈍也沒關係。
然後問題是？？？
他也醉了是怎麼回事！！
“還喝不喝？”酒水到處灑，褚舟止下巴上，頸項還有鎖骨都殘留著晶瑩酒水，肌膚泛著瑩瑩光澤，紅衣映襯著更加誘惑，他舔了舔薄唇，眼中醉意朦朧，攬住少女的腰，氣息擦過她的耳，低聲問。
夜色如墨，晚風習習，月光淡如水。
“我喝醉了。”染白安靜了一會兒，瞳色淺淡的沒什麼情緒，總會顯得空，跟沒有焦距一樣，朦朦朧朧的霧氣繚繞，她認真思索了一下褚舟止說的話，然後一板一眼，平靜道：“不能再喝。”
“哪裡喝醉了？”褚舟止聽到這個回答笑了笑，湊過去看她，距離一下子拉近很多，近在咫尺，幾乎能看到女孩子根根分明的睫毛，還有眼眸中的粼粼碎光，漂亮的在月色中搖曳，他歪頭，伸出手指戳了戳女孩綿軟白皙的臉頰，觸感軟軟的，細膩像牛奶，輕唔了一聲，又啟唇，嫣紅薄唇齒線雪白，張口咬了咬染白的側臉。
“你為什麼要咬我？”染白皺眉，淡冷盯著褚舟止，也不動彈，問。
“看起來很好咬的樣子。”褚舟止抵了抵齒間，白皙指尖摩挲著女孩臉頰，慵懶誘人：“很軟。”
“你也可以咬——”我。
還不等褚舟止友善的把這一句邀請的話說完，女孩子就忽然湊了上來，鼻尖幾乎抵著褚舟止，呼吸安靜清淺，透著淡淡的勾人的酒香，認真而專注的看著褚舟止。
褚舟止心跳漏了一拍，然後被染白雙手捧住了臉，動作溫柔的像是捧著珍寶，盯著褚舟止看的模樣好像是在思考要從哪裡下口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