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在腳踏車上的女孩子都傻了,呆愣了一瞬間,還心有餘悸,忙不迭的道謝:“對不起對不起,真的……”

謝謝。

這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許月一抬頭視線就直觀的撞上那一張近在咫尺的容顏。

雖然故意遮掩,帽簷投落下漂亮的陰影,半遮住臉,黑色口罩襯著膚色是冷感的白,但還是因為近距離能窺見精緻眉眼,睫毛長的過分,落了一枚冰霜,那雙上調的眼眸似水,慵懶中蘊著似醉非醉的邪,眼神莫名撩人,明明是個女孩,身上卻帶著怎麼也壓不住的恣意,不禁讓人臉紅心跳。

許月視線怔住。

謝謝二字卡在喉嚨中,怎麼都說不會出來。

“宋白?!”她大腦空白了片刻,沒意識的脫口而出。

作為宋箐的骨灰級粉絲,還是後援會會長,那些年和宋箐不對付的明星都被許月扒的透透的,更何況是宋白這個白蓮花,一直在作妖還欺負他們家箐箐。

許月怎麼可能放過,就在昨晚還在網上大戰黑了宋白三百回合。

但是許月這輩子都不會想到,

昨晚她還在為黑宋白而通宵奮鬥,把人家罵的狗血淋頭,今天一早竟然直接遇上真人,還險些撞上人家,到最後陰差陽錯被對方給救了……

要是腳踏車失控停不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許月內心有種日了個狗的感覺,極致的尷尬瀰漫全身。

一時間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但是染白顯然沒有和許月在這耗著的意思,更因為——

許月剛剛那一句喊出口的名字,讓所有路人都注意到了染白。

宋白這個名字,可謂是黑料的代言詞。

被人認出來都可能被追著打的那一種。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那些路人跟瘋了似的盯上染白。

“……”

從進入這個位面的第一刻,倒黴就沒有停止過。

染白松開了按住車把手的手,看也沒看許月一眼,當時就直接往旁邊跑去,動作快到飛出殘影,掀起一陣風來。

街道居然直接偶遇一個明星,還是這段時間在網上被黑的很慘臭名昭著的白蓮花。

路人追著跑。

只留下許月一個人愣愣站在原地。

竟然真的是宋白……

剛剛好像還幫了她。

被自己黑的這麼慘的人居然幫了她一把。

然後她還害的人被發現。

許月心情微妙又複雜,說不出來的尷尬。

“現在路人都這麼能追?”染白一邊跑一邊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反問封落。

來位面不到一天,她體驗到了無比的“快樂”。

封落很激動:“宿主加油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有路人在拍照,

染白抬手壓了壓帽簷,遮住眉眼,一個漂亮的翻牆掠過,動作帶起風,就近看到一輛車,從半開的車窗能看到有人,她想也不想直接拉來車門闖了進去,然後行如流水的甩上車門。

一系列的動作,像極了即將準備搶劫。

“開車。”

冰冰冷冷的話音伴隨著車門甩上落下,本該是輕軟的聲線,卻生生多出幾分清冽。

駕駛座上的身影微微安靜下來。

染白轉身的剎那,視線撞上那雙總是清潤含情卻又分外冷漠的桃花眼,眼珠漂亮,映著清輝雪色,垂眸的時候有種淡漠感。

那人單手還搭在方向盤上,手指修長,骨節硬朗分明,無論是戒指還是腕錶,亦或者是精緻不菲的袖釦,都能透露出這是一位十分講究而習慣優雅的貴族。

真是人生何處不巧遇。

昨晚才親了人家臉,今天竟然在這種情況遇見。

氣氛彷彿凝了幾秒。

染白第一反應是擦了一下自己眼睛,確認自己沒有像個傻逼一樣莫名其妙的哭之後才放下心來,懶懶靠著椅背,跟自家車似的。

溫皓卿垂眸看了她兩秒,沒什麼情緒的移開目光,冰涼指尖輕釦方向盤,並不感興趣染白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語氣溫和卻又漠然:“下去。”

“恕我直言。”今天體質沒作妖,染白心情挺好:“怕是不能。”

還沒等溫皓卿說任何話,染白在下一秒直接傾身而上,雙手把住了方向盤,剛好壓在了溫皓卿手背上,指尖下的觸感冰涼冷肅,宛若玉石般。

她長腿伸過去在一瞬間擠入他雙腿間,單腳直接踩下油門,那樣的姿勢看起來曖昧異常,腳踝蹭上男人長褲,膚色是凌冽的白,又禁又欲,極具惑人。

“車費我會付,只怕是要打擾先生片刻。”

不過一天時間,

這人已經破了溫皓卿太多的規矩。

他向來不喜與外人接近,可是此刻卻在這狹小的一方空間,和人這樣的姿勢,曖昧橫生。

周圍的場景不斷倒退模糊,車速漸漸快了起來,染白完全是將油門踩到底。

溫皓卿稍微垂眸就可以看到女孩那一截清瘦細膩的後頸,線條隱沒在衣領中。

他靠著車座,有些淡漠的慵懶,身前是女孩傾過來的身體,微眯起狹長眼眸來,長睫半遮半掩,眸光顯得溫和的晦暗,沉澱著深沉色澤,隱隱有些危險意味。

但再看時仍舊是溫潤如玉的君子模樣,連薄唇不變的淡漠弧度也是雅緻至深。

“沒人教過宋小姐,什麼是規矩嗎?”他氣息涼,嗓音也淡,不辨喜怒。

染白盯著前面的路,不走心的回答:“規矩?那真抱歉,這詞可能跟我沾不上邊。”

話音落下的時候,染白似乎聽到一聲極輕的嗤笑,若有若無,不帶任何不屑諷刺的情緒,甚至是一貫的溫和,但就是莫名令人感覺難以接近的高高在上。

溫皓卿靜靜看著女孩那一截後頸,眼神淡薄的如同夜水,端詳打量了染白幾秒後,不知怎的就改變了主意,平淡道:“坐好。”

他聲線低沉,是年輕的磁性,清冽好聽,總是平添幾分入骨的繾綣,如情人般耳鬢廝磨時的呢喃,卻在溫和中莫名透了三分薄情寡義的味道。

那是一把極為適合說情話的好嗓子,輕易將人迷的神魂顛倒。

染白停了一下,慢慢收回手。

她剛剛手指還壓在溫皓卿手背上,現在已經能看得到對方手背出現了一道淺淺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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