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寇離離忽然失控的尖叫。

“你們居然——!”寇離離感覺自己所有理智都在崩塌,她一直都把仙君當做連自己都求不得,一直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神明,可是有一天神明居然也會被人玷汙,也會屬於一個人,那個人還是墨白!

寇離離的眼神變了,震驚又荒誕的看著他們,忽然神經的大笑了一聲:“我說為什麼一直不近人情的仙君會對你那麼不一樣,到現在還和你站在一起,原來你們居然是這種關係!”

寇離離話音落下的時候,很多人還不明所以。

紅衣少女站在年輕仙君面前,鬱塵微垂著眸,深邃冰冷的瞳孔映著她的影子,靜靜看著她,修長乾淨的手指伸在半空中。

染白懂了他的意思,將手搭在了鬱塵手上。

鬱塵握住了她的手,然後一個用力將人扯到了身後,沉默而無聲的護著她。

寇離離看著兩個人那樣的動作,更是接受不了,幾乎崩潰,“你們可是師徒關係!怎麼能在一起!惡不噁心?!”

仙劍大會上寂靜無聲,彷彿死一般。

掌門臉色登時就變了,“寇離離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師徒情是禁忌,那放在三界都是讓人不恥的存在,寇離離竟然侮辱仙君和他的徒弟關係不正當?

“我胡說?”寇離離哭哭笑笑,狀死瘋癲,她怎麼也接受不了現在一幕,幾乎咬碎了牙:“我胡說?!他們關係那麼噁心,做出這種事情還不讓人說了?”

“真沒想到,仙君看起來冷漠嚴正,私底下竟是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那些人還那麼敬仰你……我都替他們覺得不值。”寇離離盯著高臺上的身影,眼中的恨意讓人心驚:“我說仙君怎麼會忽然出現還收了墨白為徒,你們不會在那之前就已經搞上了吧?噁心。”

染白站在鬱塵身後,唇角的笑意一寸寸消失,沒有半分溫度,她平靜看著寇離離,血色眼眸彷彿深不見底的深淵,在看似平靜的外表下暗藏無數危險殺機,連帶著魔尊周身的氣溫也在逐漸下降,空氣中湧動著令人心驚的冷血殺意。

“平日教你的清心咒忘了?”即使是面對這樣的情況,鬱塵依舊無波無瀾,不為所動,他察覺到魔尊身上的不對勁,淡冷說了一句。

染白身上的詭譎氣息微微收斂下來,她對鬱塵彎了彎眉眼,“徒兒感覺,還是師尊給我彈的清心曲最管用。”

而掌門此刻已經是暴怒了,“寇離離!”

而寇離離此刻更激動,精神狀態都不太穩定,竟隱隱有些墮魔的趨勢,“有本事你問他們!你問啊!是不是真的!”

掌門深吸一口氣,看向仙君和染白。

鬱塵雪衣霜華,纖塵不染,長睫半遮住了那雙就古井無波的幽邃眼眸,他平靜看著掌門,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口中那一個是字還未說出口,旁邊的魔尊就已經開口。

這件事情,

鬱塵從未想過否認。

是他做的,他會承擔所有後果。

即使在這一場關係中並非他主動,卻依舊是在自己徒兒誤入歧途之後,沒有及時糾正,反倒是……不顧道心,甘願和她一起沉淪。

心甘情願。

“不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擲地有聲,魔尊紅衣似血,當著眾人的面一字一頓的開口,她說:“不是真的。”

鬱塵微微怔了一下,垂在身側的指尖一頓,收攏在袖口中,手腕上被魔尊親手繫上的紅繩溫度似乎有些燙的驚人,他睫毛不易察覺的顫動了下,垂落在清澈深邃的瞳孔中,落下細碎的陰影,看不真切。

而掌門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明顯是更為放鬆起來。

他還來不及處理染白是魔族這件事情究竟怎麼辦,就得先處理寇離離造謠這一件事情。

可是寇離離根本不相信染白的否認,在她看到他們一對師徒做賊心虛當然不敢承認,於是冷笑道:“不是?!整個斷淵峰就你們兩個人,孤男寡女誰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還有仙君唇角的咬痕算怎麼回事?別告訴我說自己磕的!”

寇離離這話一說,掌門冷不丁的就想到一個時辰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仙君薄唇上,色澤微緋漂亮,確實殘餘著一個類似於咬痕的痕跡。

可是寇離離口中的事情著實過於荒誕,不管事情是什麼樣子,掌門此刻都不能讓寇離離再繼續說下去了。

“與你何干。”染白眸光趨於冷冽,她慵懶嗤笑,“你算什麼,也配過問我師尊?”

寇離離說她,染白不介意。

但是寇離離指向她的人,染白向來不大度,介意的很。

她手指輕抬,腕間紅繩若隱若現,魔氣四溢。

寇離離忽然從原地升了起來,不受控制的漂浮在半空中,她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給勒住了脖子,呼吸不過來,一陣陣窒息感折磨著神經。

她瞪大了眼睛,手腳拼命的掙扎,去掐自己的脖子,脖頸處青筋暴起,張口艱難的想要說些什麼,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渾身上下都被肆虐魔氣籠罩著。

紅衣少女周身縈繞著黑霧,攝人心魄。

她一手輕抬,微微收攏,隔空控制著寇離離的命,笑的邪氣又危險,低低的嗓音冰涼,將人拖拽到暗無天日的深淵中,“本尊的金丹好用嗎?”

在那一刻,寇離離驚懼的瞪大了眼睛,瞳孔緊縮,大腦一片空白!

她窒息到無法開口,耳邊嗡嗡的響。

明明只是一句話,卻讓她渾身都冰冷了下來。

墨白說什麼……

金丹?

墨白怎麼可能知道金丹這件事情。

一切的一切,在往寇離離一直都不敢相信的,最荒誕最恐懼的猜想上蔓延。

僅僅是一個意識,就讓寇離離顫抖的不行,她漲紅著臉,拼命掐著脖子,斷斷續續的張口:“你、你是……”

“好久不見。”隔空,魔尊在笑,眉目如畫:“本尊想念的很。”

在那一句話清清楚楚落在耳邊的時候,寇離離渾身血液都在倒流冰封,所有的情緒趨於實質性的驚駭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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