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白!”李風今天原本是陪著鞠亦潔來的遊樂園,在空閒時間中無意間一看,沒想到就看到這麼一幕。

生氣又憋火,他想也不想,當時就走了過去。

然後就看到了時清詞等人。

“你又和他在一起。”李風的眼神倏然陰沉了下來,“還說沒什麼。”

顧藍溪:?

不是。

這他媽誰啊?

染白聽聲音可以聽得出來是誰,但是也沒有興趣抬眸看,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旁邊的裝飾品。

自從知道再也挽回不了之後,李風也懶得裝了,無賴品質,乾脆原形畢露。

自從知道再也挽回不了之後,李風也懶得裝了,乾脆原形畢露。

“鞠白,我今天就在這告訴你。”李風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沉著臉:“我承認我和鞠亦潔是有關係,但是你也沒比我好到哪去!”

時清詞眉目清冷,聲線也冷冽,顯得極其涼薄:“滾。”

李風:“你和時清詞不清不楚,你把我當什麼了!”

染白沒有情緒,也沒興趣解釋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唇瓣輕啟,吐出了兩個冷冰冰的字:“當狗。”

李風氣炸了。

一時間都忘記應該說些什麼。

時清祁吃了一塊糖,看著這麼一幕,咬碎糖之後伸手指了指腦袋的方向,聲線甜美:“以後出門……記得帶這個。”

李風氣急敗壞:“你們——!”

他深吸了一口氣,“鞠白,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染白眸也沒抬的說:“不噁心嗎。”

李風自覺丟臉,也掛不上面子,乾脆直接氣走了。

大踏步往前衝去。

時清祁站在那裡,眨巴著眼睛,在思考了兩秒之後,悄無聲息的伸出腳來。

李風走著走著,不知道忽然被什麼給絆住了,原本走的就飛快,現在完全受不住,直接下意識的摔倒,而且還是仰面的那種。

“砰!”的一聲。

罪魁禍首就很無辜的收回了腳,看起來純淨又乖巧,軟軟萌萌的小姑娘,只是那雙大眼睛眸光流轉間顯出幾分與外表不符合的腹黑惡劣。

李風可能這輩子丟的臉都在染白麵前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倒的,這樣倒黴的情況沒心情計較什麼,從地上迅速爬起來,雙手沾滿了灰塵。偷瞄一眼現場的人來不及撣撣灰塵匆匆忙忙的走掉了。

甚至連鞠亦潔都沒有等。

“姐姐想要玩什麼?”時清祁環視了一眼四周的遊樂場設施,“過山車?”

“不行。”時清詞先一步拒絕,淺淡而平靜的道:“她有心臟病,做不了過山車。”

時清祁:“那鬼屋?”

時清詞蹙眉:“不行,她心臟病受不了刺激。”

時清祁:“……”

她哥沒救了。

給製造機會也不要。

“那就鬼屋,我沒事。”憑藉著鬼屋根本不可能刺激她,走一趟也行。

醫生低聲問:“你身體可以嗎。”

“嗯。”

染白徑直往鬼屋的方向走去,背脊筆直。

最終還是買了四個參觀鬼屋的票。

四人一同進去,

時清祁拽著顧藍溪走到一邊,對上顧藍溪詫異的目光,甜軟一笑:“我害怕,可不可以跟著你?”

顧藍溪瞬間內心保護欲爆棚,拍胸保證:“沒事沒事,我保護你。”

“謝謝姐姐。”

時清祁不動神色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兩個人,心裡琢磨著鬼屋起碼也能增進感情不是?

這個姐姐她可以。

如果不是性別問題,她還可以自己來的。

鬼屋的內部設計還算是不錯,恐怖的氣氛營造的很充足。

處處可見森森血跡以及驚悚場景。

很考驗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時清詞到底還是擔心女孩的身體,始終走在了染白身邊,防止意外情況。

不知是哪裡的哭泣響了起來,宛若幽靈般,一聲聲的,彷彿泣血,又在這樣黑暗的環境下令人毛骨悚然。

那哭聲一聲比一聲清晰,彷彿在不斷的接近,聽的真切。

像是嬰幼兒的啼哭,也像是女人的哀泣。

溫軟的溫度靠近。

聲音在不斷遠離。

女孩白皙小巧的雙耳忽然被人用雙手按住,修長手指完全覆蓋了耳部輪廓,隔絕了四周所有的雜音。

好像整個世界那樣安靜了下來。

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貼近的溫度,以及那近在咫尺縈繞在周圍的乾淨淡香,在這樣的環境中格外令人心安。

耳畔落下了清冽好聽的聲線,彷彿四月的風,撫動琴絃。

“沒什麼好聽的。”

“謝謝。”染白說了一句,她抬起手來,微微用力,掰開了時清詞的手,“不過不用,我沒事。”

時清詞雙手還被染白扣著手腕,他的動作停在那裡,聽著少女的話,莫名靜了兩秒之後,溫雅的笑了笑,然後主動收回了手。

沒有了遮擋。

那哭聲愈發尖銳淒厲。

聲聲入耳,毛骨悚然。

染白沒什麼感覺,徑直往前走去,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微涼的風總是從身後襲來,陰涼涼的,令人極其不舒服。

視線余光中是一閃而逝的白影。

彷彿幽靈鬼魂般飄蕩在四周,不停的遊走著,無家可歸。

冰冰涼涼的氣息忽然靠近,隱隱有血腥味纏繞。

染白在那瞬間一個側踢,直接踹向旁邊的人,力道很冷。

卻意外的聞到隱隱縈繞著的淡香,混合著糖果的甜。

“啊!”一聲尖叫發了出來,劃破了黑暗,那白衣幽靈被踹的直接踉蹌後退,往後倒去,撞上身後的人。

江予言剛剛進來不久,然後就看到一個……白影直接向他砸來?

因為慣性潔癖,少年微微蹙眉,下意識的抬腿踹開。

然後冷著一雙丹鳳眼,看向把人差點踹到他身上的罪魁禍首。

視線定格在染白身上。

或許是為了營造恐怖氣氛,所以鬼屋內的光線自始至終都是昏暗的,即使面對面站著,身處於黑暗中,也看不太清對方的容顏。

完全隱沒下來。

而此刻,

黑暗中,

兩個人四目相對。

目光相織。

旁邊倒在地上的工作人員:??!

他爬起來,摘下了待在臉上的恐怖白色面具,“臥槽誰踹我?!”

在場所有人都陷入了黑暗當中。

一片靜默。

從鬼屋出來之後,

一行人站在陽光下。

氣氛寂然。

顧藍溪最受不了這樣的安靜,絞盡腦汁地試圖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她不太自在的咳嗽了一聲,看了看旁邊那渾身縈繞著低氣壓的冷酷少年,又看了看另一旁那神情平靜漠然,又極具壓迫性的年輕醫生。

“……”

她也陷入了沉默當中。

就這樣的氣氛,完全沒什麼可說的。

所以最後顧藍溪看向了染白。

她感覺唯一能解決這種問題的人,也就只有染白了。

染白:“……”

都看著她做什麼?

她又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稍微沉吟了下:“走了。”

然後禮貌的對時清祁點了點頭,“再見。”

顧藍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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