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白和蔚然正式在一起以後的生活,其實沒有和之前有太大的差別。

最多……

一直被法醫大人“金屋藏嬌”的小情人終於見光,從地下室搬到了主臥,可以見人了。

再就是某位美人店長各種索抱索吻,撩的不行,妥妥的斯文敗類。

天知宋妙雲在回家時陡然看到家中多出來一個人時的震驚。

天崩地裂。

蔚然倒是不甚在意。

染白和蔚然在一起的絕大時間,都是蔚然在黏著人。

蔚然這個人,

怎麼說,

和他在一起,永遠都不會讓你感覺到無趣,因為他每天都會有不同的驚喜,骨子裡的天性浪漫以及貴族的優雅,甚至於只是共處一室什麼也不做,都如同一種享受。

他是一個可以令人擁有極致新鮮感和隱秘刺激感的人。

即使是平平淡淡,放在他身上依舊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浪漫。

染白曾經跟蔚然說過,一天二十四小時,他到底想佔用她多長時間。

當時年輕而優雅的先生只是淺笑著看她,金絲眼鏡斯文的很,那雙淺棕色的清透眼眸彷彿是世界最溫柔的顏色,蘊含著某種蠱惑,聲線纏綿又繾綣,他的回答很理所當然,又天經地義,音色如深海令人沉淪其中。

“當然是所有。”他說。

然後蔚然被法醫無情在工作時間按了回去,得到了一句冷靜的回答:“你太貪心了先生。”

法醫的別墅中多了一個不需要金屋藏嬌,光明正大的男朋友,而童話中多了一個總是冷冰冰嚴正又肅然的店長夫人。

最初知道染白,親眼目睹法醫小姐姐和店長相處的店員在得知這一訊息之後默默流淚,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個結果。

近日市中發生了一場兇殺案,兇手的作案手法殘忍又冷血,警局已經連續幾天都在加班,有一種案件不破是誓不回家的趨勢。

以至於蔚然可以和染白相處的時間又極大的減少壓縮。

蔚然對此很不悅,但是什麼也沒說,瞭解的很法醫性子,所以只是把人按在牆上壓著親了很久,力道溫柔又兇狠,最後如願以償的看著法醫那雙一貫清冽冷漠的眼眸氤氳著迷濛霧氣才肯放過,他按著她手腕,在她的耳邊輕喘,喘息低迷又性感,氣息滾燙的劃過染白的耳,淡香縈繞間咬著染白耳尖,低聲模糊道:“……你男朋友是不是沒案件重要?”

法醫窒息了幾秒,喘的有些急,她靠著牆,長腿微曲,平靜看著蔚然,回答的很客觀又很無情:“性質不一樣。”

蔚然眯著眸,眸光深邃又瀲灩,彷彿盛著美酒又似深淵,似笑非笑的看她,色澤嫣然如花瓣般的薄唇水光粼粼,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染白的下巴,雪白齒尖磨了磨,力道不算重,捨不得用力,像是某種懲罰,他懶洋洋的低聲:“法醫大人回答的能不能再遲疑一兩秒。”

“至少也有遲疑。”他輕笑,薄唇沿著染白下頜線條往下,聲音從唇齒間溢位,略顯含糊不清的朦朧曖昧。

聽起來要求挺低。

“有區別?”染白顯然不能理解這一句話,青年的吻慢條斯理又磨人的落在她頸側,泛起細微戰慄,她頸線繃著清瘦弧度。

蔚然低嗯了一聲,音色溢位的時候帶著點平靜暗啞的意味,他把人壓在牆上,修長冰涼的指尖從法醫衣襬探入,按在她雪白腰線處,慢條斯理的上移,像是某種儀式般的浪漫。

“想做。”他指尖停在那,半垂著薄薄眼皮,長睫帶著點霧氣的垂落,弧度繾綣又誘人,瞳孔漂亮如深海,將人沉溺其中,直白的盯著染白,眼眸深處彷彿有暗燃沉浮的火光,危險又具有侵略性,聲音啞了,帶著惑人的欲,像是邀人一同沉淪在深淵中的惡魔,蠱惑著神明的墮落。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音色質感低啞又性感,明目張膽的慾念。

染白能感覺得到蔚然的指尖帶了溫度的,透著滾燙,按在腰上的觸感不容忽視,她偏了下眸,錯開了蔚然的眸光,沒看美人蠱惑的模樣,只是非常平靜的提醒他,言簡意賅:“明天還去警局。加班。”

蔚然聽到法醫的話,動作停頓了幾秒,他懶洋洋的低聲嘟囔了句:“真會挑時候。”

語氣似抱怨似迷亂。

他到底沒捨得折騰人,只是壓著染白狠狠吻了下去,薄唇碾壓過她唇齒,淡香泛冷的蠱惑,似笑非笑的在她耳邊呵氣,咬著字:“以後還我。”

美人店長鬆開了按著人的手,以貴族的優雅退後一步。

蔚然接吻的方式詭譎又浪漫,攻擊性和佔有性都很強,和他骨子裡一樣,染白被親的指尖沒什麼力氣,只能靠著牆,她微動了動,似乎是輕嘆一口氣,“也不用以後。”

青年微怔,看向她。

然後在下一秒,

突地被染白毫無預兆的推到了床上。

蔚然仰躺在黑色床單上,不慌不忙,挑了一下眉梢,薄唇的笑意似是而非,任由著染白的動作,弧度精緻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盯著她。

“先生怎麼總和案件爭風吃醋。”染白垂眸看著他,神情淡漠,一如既往的冷然,回答卻認真肅然,“先生得高看自己一些。”

“啊。”蔚然舔了一下殷紅唇角,唇角弧度漸深,“哥哥可以理解為,這是變相的告白嗎?”

“可以。”法醫淡聲說了一句,平靜自持,她白皙指尖劃過青年雪白松散的襯衫,沿著那若隱若現的漂亮腰腹線條向下,又冷又欲。

蔚然呼吸微窒。

眸色深深淺淺。

……

墨色碎髮遮住了眼,長睫被霧氣打溼,蔚然那雙宛若琥珀般的眼眸焦距渙散,失了神,沉澱著碎光瀲灩的漂亮色澤,氤氳著迷濛的潮氣,眼尾泛著紅,彷彿染了桃花的顏色,那一截高挺鼻樑下是玫瑰花瓣般的薄唇微張,隱約露出一線雪白的齒色,在偶爾控制不住的溢位一兩聲壓抑而剋制的喘息,在黑暗中愈發性感而蠱惑。

他襯衫半開,鬆鬆垮垮,風光半遮半掩。

一滴晶瑩汗珠沿著腰腹分明漂亮的線條滑落。

骨節修長分明的手指攥緊了身下純黑的床單,因為用力指骨緊繃的泛白,在黑色布料的映襯下愈發顯得色澤蒼白,視覺反差強烈又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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