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中。

染白剛剛走進去,就看到了警局中忙碌的畫面。

據說在今日早晨六點三十五分,位於西市郊外一處村莊附近的江中發現了一具女屍。

命案。

“宋大法醫。”徐隊穿著一身警服,三十歲左右,風格幹練穩重,在看到白衣身影之後,匆忙走了過。

染白一邊淡然走向解剖室,一邊冷靜問:“什麼情況。”

徐隊皺著眉,“謀殺。這西市多長時間都沒發生命案了,今個倒是稀奇。”

染白點了點頭,她換了一身白大褂,乾淨又禁慾,扣在白皙手腕上的腕錶低調精緻,襯出嚴謹感。

走進解剖室的時候,可以看得到那躺在解剖臺上的一具女屍。

她平平淡淡的看了一眼,深色眼眸中驚不起絲毫波瀾,修長手指把玩著一把手術刀,銀光寒冽。

良久,

染白垂眸摘下了醫用口罩,露出精緻五官,然後慢條斯理的將染了血的手套扔在垃圾桶中,擱置在桌面上的手術刀在仔細擦拭之後依舊鋥亮。

原主是宋白。

一名法醫。

其他?

沒了。

在觸發了迷霧卡的情況下,另外所有資訊全部被隱藏。

自身資訊不全,男女主外來者一概不知,需做什麼任務毫無頭緒。

很好。

呵。

封落躲在旮旯裡心虛到不敢冒泡。

染白從解剖室出來的時候,徐隊正在外面,在看到白衣禁慾的身影后,他站直了身,“怎麼樣。”

“初步鑑定。”法醫音質冷冽如霜雪,一字一句聽著悅耳:“受害者是年輕女性,年齡二十五歲左右,身高約165。致命傷……”

徐隊聽著,稍微愣了下,面色凝重:“照你這麼說,江邊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是兇手在殺了被害者之後進行的轉移。”

染白嗯了聲:“死者的死亡時間對不上。”

徐隊呼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我先讓人去查死者資料。”

警察局的調查速度很快,不出半日便找到了死者的資料,正在通知家屬來核對。

如果沒有其他的問題的話。

死者名叫何瑩,二十五歲。

是一家新聞雜誌社的員工。

於兩日前離奇失蹤,沒有任何聯絡,家人已經報案。

中午,

食堂中。

徐隊打了菜,端著餐盤坐到了染白麵前。

年輕法醫換去了白大褂,簡單幹淨的白衣襯著冷淡禁慾的氣質,冷白手指執著筷子,用餐的動作不疾不徐。

徐隊幾次偷偷看了看染白,欲言又止。

宋白是他們局中最年輕的法醫,性子也是最冷的,和小時候的事情應該有很大關係。

平日裡看不出來什麼情緒,現在也是。

搞得他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了。

染白用完了餐,動作雅緻,她放下了筷子,抽出紙巾擦了擦唇角,平淡冷靜的問:“看我很有意思嗎?”

徐隊:“……”

男人尷尬笑了笑,摸了下鼻子,稍微猶豫了下之後,還是說道:“這一次發生的命案,從作案手法上來講,和十八年前那一場案子……很像。”

死狀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徐隊原本就對那一件十八年未破的懸案過分在意,如今在十八年後看到如此相似的命案,容不得他不多想。

法醫的動作頓了頓,沒說話。

徐隊以為她是因為傷心不想多提,於是寬慰道:“你放心,無論多長時間,該破的案子總會破的。這次命案再進展下去,有其他線索的話,我會將兩件案情並在一起。”

客觀來講,

染白沒有任何話想說。

因為徐隊說的事情她一概不知。

她不動神色的根據徐隊神情言語做出了一個初步判斷,嗓音淺淡的說了一聲謝謝。

“這有什麼。”徐隊嘆了口氣,擺了擺手,怕宋白因為這件事情心情不好,於是提議道:“關於受害者的身份現在已經調查清楚了,下午我們會去受害者的公司和家庭進行訪問,不如一起?”

徐隊知道這些年來宋白一直在調查當年那一件慘案,從來沒有放棄過,只可惜十八年來都沒有任何線索。

如今好不容易碰到點苗頭,不如讓宋白參與進來。

法醫答應的利落,言簡意賅:“好。”

徐隊心想。

果然,雖然宋白表面沒有說什麼,但是心底還是很在意的,不然也不會如此乾脆的答應下來。

實際上,

染白想的是無論是男女主還是外來者,總會隨著原主身上的劇情而出現,這次案件是一個很重的劇情點,她自然不會拒絕。

根據徐隊話中的意思。

原主身上在十八年前應該發生了一件慘案,且極為嚴重,至今未破,淪為懸案。

而原主十八年來一直記著這件事情,應是想要揭開真相。

染白垂眸思索。

原主身上的秘密一定要調查清楚,很大機率和劇情相關。

看來得找個機會。

封落……

封落更加心虛到不敢說話了。

食堂餐桌的另一邊。

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嬌小女孩不滿咬了咬筷子,盯著那樣一幕,臉色都沉了幾分。

她是路願,和局中的上層是親戚關係,又因為能言善語在警局中把關係處的很好,和很多人都不錯,平常經常來這裡。

要不是因為徐澤霖在這裡,她才不想來。

誰讓她喜歡的男人是刑警處隊長,不到三十歲就坐到這個位置上,很優秀,長相英俊做事還成熟穩重,完全是爸爸型男友,完全符合路願的擇偶標準。

可是她暗中撩撥了徐澤霖那麼多次,哪一次都不為所動!

還對那個叫做宋白的女法醫那麼好。

一個天天和死人打交道拿著手術刀的女子有什麼好的?沾了一身血腥氣還高冷的要命,聽說父母雙亡。

真不知道宋白有什麼資格值得澤霖哥哥關照。

路願看不爽已經很久,此刻看到兩個人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心底已經把徐澤霖歸納為自己男朋友的她更是不悅,直接端起餐盤搖曳生姿的走向那張餐桌的方向。

“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吃飯嗎?”路願長相甜美,化了妝之後更好看,笑起來的時候感覺很可愛,軟聲軟語的很難令人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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