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少女平靜的神情,秦明月咬牙切齒,“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多久了嗎?秦白!你當初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我都會十倍奉還。”

染白在意識裡跟封落說:“她好囉嗦。”

封落很是贊同的點頭:“確實。”

都已經說了這麼半天還不動手,到底要磨磨蹭蹭到什麼地步?

秦明月見染白根本不回應自己,更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她從旁邊撿起來了一把匕首,眼神陰狠。

“真沒想到啊,沒想到你有一天也會落在我的手裡。”秦明月一步步靠近染白,她始終藏在斗篷下面,未曾露臉。

染白看著秦明月靠近的身形,上下不留痕跡的打量了一眼。

不太對勁。

秦明月的體型不是這樣的。

雖說不是高挑,但絕對不矮。

可現在雖說有寬大的斗篷遮掩,卻完全撐不起來,依稀可以窺得見一個矮小的輪廓,有些畸形……

變化挺大。

匕首逐漸靠近。

可染白卻絲毫不慌。

這樣的場面,除了時間地點不同,人物調換了,到真和當初有幾分相似的第一步。

可惜。

秦明月沒有在少女臉上找得到半分她當時的恐懼和怨恨。

一點也沒有,宛若古井無波。

“你不害怕嗎?”還沒有等到染白回答,秦明月就已經自顧自的否定了,言語之間有些激動:“不!你一定是在強裝鎮定。”她的神情看起來有些魔怔了,可眼底流露出來的刻骨恨意卻很真實,“沒關係,我看你還能裝到多久?”

秦明月這樣的人吧。

絲毫不記得她當初毀了原主的整個人生,是殺害原主的真正凶手。

卻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在染白那所受的所有傷害,並且恨之入骨。

如果秦明月真要動手的話……

染白還得考慮修改一下計劃。

若是放在以前,她也不介意受點傷,為了更快更有捷徑的達成自己想要的利益和結果,過程又算得了什麼呢?

受的傷總會好的,不值一提。

可是現在……

她記得曾經答應過那個人。

不會再用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也不會輕易採用其他手段傷害自己,更不會用受傷來籌謀利益。

所以,

計劃得改。

看著靠近的秦明月,染白心不在焉的想著,微微晃了晃手腕。

那扣在手腕上的鎖鏈很緊,十分冰涼,勒住了一道深刻的紅痕。

秦明月為了慢慢折磨染白,所以她並沒有輕易下手,就是為了和染白玩一場心理戰,只有看見染白害怕恐怖的樣子,她才會覺得真正的報復爽。

可惜了,她打這個主意註定是浪費時間。

心理戰?

沒人能玩的過染白。

時間大約過去了十分鐘左右,

看著不為所動的身影,秦明月還是按耐不住,她咬了咬牙,高高舉起了匕首,眼神瘋狂而扭曲,直接往少女偏離心臟三寸的地方捅去。

那下手的動作,毫不留情。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刻,險之又險。

染白剛剛微動手腕。

緊閉的門,卻突然之間被人推開——!

響起了一道冷哼,和桀桀的聲音:“不準動她!”

可已經瘋魔了的秦明月,絲毫都沒有聽到這句話,也不想遵從,腦海中只剩下了滿滿的怨恨,毫不猶豫的捅了下去!

“蠢貨!”詭嶼看到這一幕,自己的命令不被人遵從,讓他十分惱火,怒斥了一聲,揮手。

一道勁風颳過。

秦明月手上的匕首硬生生歪了方向,隨即脫手,摔在了地面,碰撞時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這樣響裂的聲音,極其容易讓人冷靜。

早在前一刻,

染白的動作都已經停了下來。

嗯……

計劃再變。

秦明月微微恍惚了一瞬間,看著掉落在地上的匕首,不甘心,又不可置信。

就差那麼一點,就差一點。

“我剛才跟你說了什麼?”詭嶼開口。

可再多的怨懟,也抵不過此刻落在身上陰狠而冰涼如毒蛇般的視線和那聲音,讓她想起了前些日子那生不如死的折磨。

秦明月這才回過神來,猛然驚醒。

她冷汗如雨揮揮而下,連滾帶爬到詭嶼的腳邊,連連哀求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大人是我錯了,我剛才一時沒反應過來,是我鬼迷心竅,大人你寬恕我這一次!”

她一聲比一聲淒厲,惶恐極了,是在害怕些什麼,恐懼著什麼。

染白淡淡看了看。

看來,

這人折磨的手段還是蠻不錯的。

不然也不至於讓一個外來者這般恐懼。

“你敢違揹我的命令,看來是前些日子的教訓不夠。”可是秦明月的苦苦哀求卻絲毫沒有換來詭嶼的回心轉意或者心軟,“帶下去。”

他對門外的兩個人吩咐道。

秦明月瞳孔緊縮,一方面想要抓著詭嶼的衣角死不放手繼續哭求,可另外一方面,她卻又害怕這樣的不識相會換來更加慘烈的後果。

最後只能被走進來的兩個同樣披著一身黑衣,看不清真正相貌身材的人帶了出去。

臨走前,

秦明月死死瞪著染白,那樣的目光像是看著一個殺父仇人,甚至更甚。

瘋狂而扭曲,如同淬了毒般的怨恨,僅僅一眼就讓人毛骨悚然。

但染白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如視無睹。

完美忽略。

門再次被關上,

詭嶼看了好幾眼染白,不知道在思量著什麼,最後陰測測的開口:“真沒想到,你竟然對他這麼重要啊。”

說到這裡,他哼哼了兩聲,眼神閃過貪婪,顯然在算計著什麼,“這樣正好……兩個人啊。”

還都是不可多得的sss級別的精神力。

一想到這裡,詭嶼整個人都沸騰了,情緒是控制不住的興奮。

這個時候,滴滴聲音出現。

詭嶼那通訊裝置又響了兩聲,在黑暗中隱約閃爍著紅點。

詭嶼皺著眉,看了看,思索了一瞬間,就開啟了。

這件事情還要倒退到二十分鐘前,

詭嶼出去之後,

來到了另外一個金屬房間。

依舊沒有任何的光線,滿屋的黑暗。

不過他看起來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夜視能力很好。

直接開啟了通訊裝置。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得考慮著避諱著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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