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想……

讓染白涉險。

一切的一切都結束了。

這個星球已不復存在。

回去之後,

真相大白。

星際聯盟高層指揮部公佈了所有的事實,並且授予表彰。

染白和楚洛成為了星際所有人崇拜的物件英雄。

一開始關於染白的通緝令,是真的,也是真將染白當成了罪犯。

可是……

只有星際聯盟最高層指揮部的人知道,這是事先染白親自找他們交涉過的。

楚洛也知情。

這就是將計就計。

其實關於染白是罪犯的定論無非就是玉佩和逃離。

如今逃離一事很清楚了。

至於玉佩……

自從從低階星球出來,玉佩就已經在秦明月的手裡。

雖然是染白故意交給秦明月的。

後來詭嶼找到了秦明月,索要這一塊玉佩,藉機用來陷害汙衊染白。

可不巧,

這一塊玉佩上被染白安裝了定位器,可以檢測到持有玉佩的主人所有的行動軌跡。

“李二抓了嗎?”楚洛一邊扯了下領口,一邊隨意問。

“已經逮捕了,死刑。”

楚洛嗯了一聲。

“長官,秦小姐。”從星艦上下來回到了副星,星艦的人跟了上來,問:“你看你們什麼時候有時間,來交涉一下?”

“明天再說。”楚洛語氣平平淡淡,有種慵懶的隨意,他一手牽住女孩的手腕,“現在,請不要來打擾我們。”

星艦的人有些尷尬,只能應了一聲是。

其實這一切都隱於在染白當初對楚洛說的那些話上面,暗藏玄機。

——憶當時飛船墜毀,至今仍感觸頗深,如昨日發生般。

表明關於詭嶼所在的星球地址在曾經低階星球附近。

——3月17那日為此生之幸遇你。

表明星山實驗室排列的格子儲存抵禦精神力吞噬藥劑和微型炸彈。

——在此毫無明晝。

表永夜。

——我現在真的很想見你。

表需聯絡。

——今日。

刻意表時間,6月8日。

我真想陪你一生一世。

——按時間字數來算,第六個字和第八個字,分別是生和世,如果按照另一種說法,就是3和4。

——不知道是不是物極必反,才會這樣。楚洛……救我。我想回A班了。

表反話,A班對應B班。

以上兩種連起來表明。

是星山學院李二的學號。

染白曾經在那一場和秦明月機甲比賽上見到過李二,瞥過他身上一眼學號,

而在詭嶼和李二聯絡的時候,染白辨別出來的聲音。

染白說的,

楚洛都懂。

這就是他們兩個之間的最高程度的默契。

不管是言語還是作戰。

沒有人有他們兩個更配。

所以……

當天,

楚洛就已經捕捉了李二,並且加以威脅。

以至於詭嶼每次聯絡李二的時候,得到的答案都是風平浪靜,平安無事。

星際聯盟的人暫時沒有來打擾。

回到了副星,一切就恢復了正常。

凌晨的夜晚昏暗的很,寥落幾顆星子點綴著漆黑的夜幕,那一輪彎月墜了一夜冷白的光。

楚洛直接帶著染白回到了星山學院。

由於今天實在是太晚了,唐山河也就沒來打擾。

楚洛後知後覺,才感覺指尖有些微微的顫,是控制不住的。

剛剛在星球作戰的時候拿槍很穩,動作也狠,將一切情緒都壓在了心底,可現在一切結束,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部席捲而來。

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在五分鐘之內沒能安全離開那裡,結果會是什麼樣。

那一幕爆炸的畫面映在他的眼底,像是滿地破碎枯萎的暗紅玫瑰燙傷了影子,灼熱燒痛。

楚洛攥了攥手,他仰著眸,看了一眼頭頂的光線,揉碎如鑽落在他漆黑瞳孔中,他收回了目光,看著面前的少女,慢條斯理的將門關上。

輕聲:“白白。”

“嗯?”染白側了下眸,看向楚洛,少女眉目如畫,眼底波瀾不驚的平靜,卻又被撒下來的暖光微微柔和了些。

“要我吧。”楚洛對她輕彎了彎細長瀲灩的丹鳳眼,如蝶翼棲息的睫羽下一雙瀲灩了星光山河的眸底映著她的影子,語氣輕緩,不緊不慢的扣人心絃。

染白微頓。

要?

她理解的那個意思?

年輕長官神情淡然自若,他伸手扯了下領口,骨節修長而分明的手異常漂亮,摘下了性感喉結處禁慾的風紀扣,將制服釦子解開了兩顆,鎖骨若隱若現:“我想做了。”

話音落下,

楚洛隨意扔開了風紀扣,修長漂亮的手扣住了少女纖細的腰肢,突地傾身壓下,將她整個人抵到了旁邊的櫃檯上面,狠狠地親。

孤絕,強勢又侵略。

染白對楚洛沒有任何防備,她背抵著冰涼櫃面,眯了下眸,那雙星眸平靜散了些,如籠氤氳點繚繞著的薄霧,有些喘不過來氣,側顏清雋,“洛洛,你現在不冷靜。”

楚洛單膝屈起,抵著她,將人壓在櫃檯上,清冽薄荷香鋪天蓋地,他聲線暗啞:“我很冷靜。”

“我知道我想做什麼。”楚洛看著她,惡狠狠咬了她耳尖一口,又輕了下來,半誘半哄的,似笑非笑:“要不要我?”他氣息全部打落下來,尾音輕挑,雅痞的很,又蠱惑,“嗯?”

染白微微擰了下眉,伸手扣住了年輕長官白皙的手腕,嗓音淺淡:“好巧,我也不想冷靜。”

楚洛眸底明明滅滅的,像是夏夜星空,浩瀚深不見底,彷彿跳躍著暗色火苗,他勾了下薄唇,前額抵著女孩額頭,聲線低低的,啞了:“……嗯。”

浴室裡,

花灑被人開啟,溫熱的水流嘩嘩的流了下來,溫度剛剛好。

整個浴室被霧氣籠罩,空氣中是連綿起伏的水霧,氤氳模糊了人的視線。

年輕長官不復外人那般肅穆禁慾,那一身制服被他扯開,白色的襯衫配著純黑色領帶,被水打溼,釦子被解開了好幾顆,領帶鬆垮,露出的鎖骨線條精緻漂亮,像妖精。

而此刻,

禍國殃民的妖精墨色碎髮凌亂打下,遮住了那雙深邃的眸,眸色深的像是海面,他單膝屈起,抵著她,“白白……”

水流急湍,染白伸手擋了下,眸色清淺,清雋如畫,卻多了些凌亂的美感,“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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