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這裡的路是不可能的,畢竟有他的人住在這裡。

他說:“當我地圖要當一輩子。”

“那就一輩子。”染白笑著答。

連翊心滿意足了,俯身啄了啄少女唇角,尾音輕挑時像是帶著勾子:“想我了嗎?”

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從一開始見到染白,連翊的自稱就是我,直到現在也是。

不過這也並非習慣,本來也就是這個樣子。

染白抬手按了下眉心,舌尖抵了抵上顎:“為什麼你不能換一句話??”

上次!

上上次!

上上上次!

還有更多,都要問。

“你不想?”連翊臉上的笑意忽然沒了,語氣變得幽幽的冷。

染白不動神色:“想。”

“我也想你。”連翊愉悅的勾了勾薄唇,“好喜歡你,白白。”

想到白日裡在御書房發生的事情,再看到現在在面前的少女,連翊在心底堆積著的那一點不爽忽然之間就煙消雲散了。

面前這個人是他的。

雖然不生氣了,但是該問的還是要問:“那你喜歡我嗎?”

“嗯,最喜歡你。”染白回答。

連翊歪了下頭,微微眯著眸子,不緊不慢的,斯文又溫和:“最喜歡?還有淡淡喜歡的?”

染白:“……”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沒有。”顯然,現在染白哄人已經哄得得心應手了,“唯一喜歡你,超級喜歡你,超級無敵喜歡你。”

講真。

染白的內心是拒絕的。

她真的!真的不想說這種話!

可奈何某人喜歡聽,用這種話來哄她家官配最有效了。

所以染白也只能面無表情的說。

來。

默唸三遍。

她家的官配,要寵、要寵、要寵!

連翊:“我也是。”

親眼目睹了這麼一幅畫面,並且被秀了一臉恩愛的封落:“……”

宿主你變了,官配你還我冷漠無情的宿主!

看看這一幕,像不像是一個紅顏禍水的美人在夫君面前無理取鬧,亂吃醋的爭寵?像不像?!

問題是宿主你們打錯劇本了吧!

封落悵然。

轉念一想也就算了。

反正拿錯劇本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想了想,連翊還是一邊抱著染白,一邊將今天在御書房的事情細細說給她聽,最後幽幽道:“看來我家將軍這麼招人喜歡啊。”

“別吃飛醋。”紅衣邪氣的少女眉梢一挑,纖長漂亮的手指從旁邊擺放著的精緻瓷白的果盤上拿出來一顆水靈黑透的葡萄,直接餵給了連翊,堵住了他的口,然後面不改色道:“只喜歡你就對了。”

連翊慢慢嚥下了葡萄,語氣有些含糊了,唔了聲:“是挺對的。”

染白忍不住笑出了聲。

話說回來,

連翊微微正經了些,跟染白說起了正事:“李兆鍵應該快動作了,這種日子不會持續多久。”

染白慵懶懶的靠在旁邊,撐著瓷白下顎盯著明亮的跳躍的燭火,又聽到了連翊所說的話,“他的野心和自負支撐不了再忍耐多久。”

少女吐出了一句話,又拿了一個葡萄自己吃。

連翊輕輕垂下了長睫,在眼瞼處投落下細碎的青影。

兩年了。

有些賬啊。

也該徹底清算了。

總該一網打盡的。

“暫時委屈你了。”連翊輕輕嘆了口氣,抱著染白,像是一隻大型貓科寵物,又像是主人的精緻玩偶,蹭呀蹭的,帶著點細微的癢意。

染白抬手按住他手腕,“沒有。”

她原本就不想和外界有多少交流,很麻煩,現在這樣正和她意。

所以……

從秋日賽馬場一開始,或者說更久以前。

就是染白和連翊在原本的陰謀上將計就計。

這一場棋局,到底是誰勝誰負,不一定是非要擺在明面上的。

李兆鍵到底是錯估了連翊和染白之間的關係和信任。

這天底下,

誰都可以不相信染白,

唯獨連翊不會。

如果,

不出所料。

不日,

京城中就又迎來了一波傳言。

“聽說了啊,據說這一次打了勝仗歸來的那個喬白,原本的身份竟然是個土匪!”

“我的天啊,匪??搞笑呢。”

“據說啊,還帶領著她的兄弟們燒殺搶劫,無惡不作!”

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在那裡,言語神情十分誇張的道,他長的尖嘴猴腮的,那一雙渾濁的眼珠不停的轉著,誇大其詞:“好像是叫個幕峰寨了,我聽我的朋友說,前幾日還有一大家戶被這個叫幕峰寨的土匪搶劫了,據說連房子都燒了!”

周圍一片唏噓聲,越說越驚,有人怒了,拍桌而起:“豈有此理!簡直是喪盡天良,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敢做出這種令人不齒的事情!”

“這樣的人怎麼配參軍,就應該滾出現在的位置!”

“就是,滾啊!”

“滾!!”

眼看著這樣的畫面,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眼底劃過了一抹笑意,然後功成身退,沒有引起任何一個在怒火上的人的主意,幾乎混跡在其他人群當中。

謠言的傳播速度會有多塊?

幾個小時?一天?幾天?

一個人為製造的,又加上故意煽動,悄無聲息混跡在人群中煽風點火的謠言傳播速度又會有多快?

很快便席捲整個民間,一瞬間到處都是對喬白的討伐不屑聲,甚至還有人憤言剿匪!

而這個時候。

關於當初秋日賽馬場的遇襲事件也有了新的進展,因為有人主動站了出來,滿臉悲傷絕望的跪在地上,痛恨的訴說。

一切都是喬白威逼利誘讓他這麼做的,如若不這麼做,他那一家妻兒老少便會受到牽扯,甚至拿出了有效的證據。

接連發生的事情,讓謠言愈演愈烈,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幕後推動整個局面的發生。

朝堂上更是有人紛紛諫言,撤掉喬白的所有職位,打入天牢。

“放屁!”酒樓中,首領滿臉怒色的一拍桌面,直接站起了身:“喬白怎麼可能是這樣卑鄙無恥的人,分明就是有人在無中生有!”

他們和喬白在邊疆一年,也算是戰友情誼了,如今聽到這樣的話語,怎能不生氣?!

他們堅信那個永遠風輕雲淡,運籌帷幄的年少將軍,絕對不會是這樣卑劣無情無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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