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真的是開玩笑了,這怎麼能叫做難為我呢?我這說的一句句話簡直是發自肺腑之言,句句情真意切啊!”

染白:“嘖。”

封落已經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硬生生感覺道了劫後餘生的滋味。

以後再也不能當著宿主的面說宿主壞話了!

必須的要背地裡說。

對對對就這樣。

酒吧的光線昏暗而靡麗,穿著雪色襯衫的清透少年神情冰冷而淡漠的站在那裡,那一身冰雪般乾淨的氣息顯得與周圍格格不入。

他側顏清雋如畫,膚色是半透明的冷白,如同透著瑩瑩冷月光,有種說不出的潑墨清貴感。

清貴絕色,斯文矜貴。

封落冷漠臉.jpg

不好意思,請你把斯文後面給我多加一個敗類唄。

而另一邊,

風月貴公子的vip包廂中。

處處透著撲面而來的低奢精緻感,微暗的光線靜靜籠罩著,房間中射擊、檯球、k歌和紙牌等等設施應有盡有。

而此刻,

莫約四五個人都聚集在沙發上,面前的淡青色茶几正在轉著一支精緻而小巧的物件指標。

直到最後——

指標緩緩停留了下來,指向一個人的方向。

和他人不同的是,那人始終都單獨坐在一個沙發上,而其他四五個人擠在了旁邊,對面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可是沒人敢去做。

畢竟這位小祖宗的潔癖慣了,那堪稱令人髮指的程度真的不是說著玩的。

伴隨著指標的停下,

其他那四個少年都不約而同,十分有默契地看向了面前的身影。

其中有一個人控制不住的激動拍掌,不時爆發出一連串的歡呼來:“我靠!轉了十多把,終於輪到了,小爺我太不容易了!!嗚嗚嗚!”

他們玩的真心話大冒險。

準確來講只玩大冒險,不包括真心話。

在對面的沙發上,

懶懶靠著一個漂亮囂張的身影,是……

一個女孩子。

渾身都透著矜貴氣的女孩子,像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美少女。

她就那麼用單手撐著弧線白皙而漂亮的下頜弧線,漫不經心的垂下了長睫,那睫羽長的過分,細密又捲翹,如同蝶翼棲息,又像是輕落了一片羽毛。

標準的睫毛精。

眼睫遮住她那一雙眼睛,眼型生的精細而好看,眼尾的弧度透出幾分妖治,眼瞳是淺淺琥珀色的,乾淨而剔透,如同漂亮琉璃般,而此刻就像是貓咪般慵懶半眯著。

而現在,在聽到了男生激動話音的時候,如漫畫中的女孩子緩緩抬起了眸來,神情乖張,驕矜。

那五官是恰到好處的精緻,驚鴻一瞥看去漂亮到極致的感覺,驚豔難忘,側顏的線條幹淨漂亮,膚色白皙,高挺鼻樑下是色澤嫣紅薄軟的唇瓣,透出幾分貓一樣的軟萌可愛。

安靜的時候,像是在櫥窗中的精緻易碎的洋娃娃展品,如同天使般的清透純淨,又帶著點漫畫風的唯美。

只是她的氣質,卻不像她所表現的那麼軟萌無害。

女孩子冷冷見著男生的反應,微微挑了挑弧度精緻的眼尾,輕呵了聲,落下的一個音節微涼,好聽。

只見她在那人的目光中,

囂張又散漫的將一雙筆直的長腿抬在了面前的茶几上,一截骨感漂亮的腳踝搭在上面,淡青色茶几愈發襯著裸骨露出的膚色白皙。

微微倨傲的抬了抬瓷白下頜,眉眼精緻卻微冷。

那氣質乖戾,冷然,又囂張的不可一世。

“這麼開心,你來?”音色如音符般初入耳,好聽到了極致,又隱約有些說不出來的不同。

對面的人瘋狂搖頭,擺手道:“不不不!您請!”

絡析扯了下纖軟薄唇,冷哼了一聲。

可惜。

這樣一個美如洋娃娃般的女孩子。

是他。

非她。

這樣的秘密,鮮少有人知道,除了絡家那一位已經年邁了的祖母,旁人皆是以為絡家的小小姐是一位真真正正的小公主,京城中最為矜貴的小祖宗。

絕對不會想到竟是一位少年!

“大冒險,咳咳。”該提出大冒險的人激動的搓了搓手,“不如,絡哥你,跟一個男生表白吧!”

這話一出。

包廂瞬間寂靜。

誰不知道這京城中這位最為矜貴囂張的小祖宗平生素來有三件事情最為牴觸,甚至厭惡。

第一就是他的潔癖。

第二是他討厭女人。

但是第三是他還討厭男人。

那厭惡程度真不是一般人比的起的。

既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男人。

你說他還能喜歡什麼?

絡析是五年前回到絡家的,據說之前一直流落在外,具體是什麼事情他們也不太清楚。

不過最初看到這麼精靈般的漫畫美少女時,他們這幾個公子哥第一意識就想要調戲調戲,當個小妹妹來看待。

哪裡能想的到……

最後反倒是被這個小惡魔打的連親媽都不認識!

調戲不成反被揍大概就是他們的最真實寫照了。

總而言之呢,

從那以後他們就是心服口服,心甘情願。

一口一個小祖宗、絡哥叫的天經地義,義不容辭。

也就敢借著這個大冒險這麼說了。

絡析聽著這話,有些危險的眯了眯淺色琥珀眼瞳,那眼神有些涼。

在絡析還沒開口前,提出這個大冒險的人已經直接溜了出來,速度快的一批,推開了包廂的門站在二樓的欄杆旁。

他匆忙又飛快的環視了迷離昏暗的光線下那數不勝數的人,最後忽然眼睛一亮,伸手指著那麼一個冰冷雪色身影開口。

“絡哥!不如就他吧!”

絡析面對其他人謎之詭異的目光中,白皙分明的手指輕輕撫平裙襬的細微褶皺,收回了搭在茶几上的長腿,那屬於少女白皙又軟萌的容顏上銜著一抹極淡的笑意,有些乖張的邪肆。

然後,

他一步步走出包廂。

下一秒——

“滾。”一個又冷又邪的字眼響起,短短的一個音節,卻帶著對所指事情說不出的牴觸和厭惡,絲毫沒有猶豫,如同惡魔的嗓音。

又毫不客氣的伸出筆直修長的腿,直接一腳踹了過去,乾脆又利落。

公子哥有點委屈了,伸手拍了拍自己褲子上的鞋印,“這本來不就是大冒險了,絡哥你又何必在意嘛,反正只不過是玩一玩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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