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他真的很想找一個機會直接面對面的跟染白談一談。

究竟為什麼會出現在皇宮中,但是從開始到結束他都沒有這個機會,也只能作罷。

不過往後染白會留在京城,留在天子賞賜而下的府邸中,也就代表著至少還有見面的機會,也不是非今日宴會不可。

溫書良這麼想著,也只能跟隨著李兆鍵先行離開。

待到宴會上的人都散了差不多了。

連翊指尖輕輕在桌面上點了兩下,然後從高處走下,瞳眸半眯,顯得有些晦澀,笑得溫和的危險,他靠近她,將半個身子全都壓在了染白身上,因為飲了酒,薄唇色澤顯得更加纖薄而嫣紅,輕輕吐出兩個字:“將軍……”

耳畔灑下來的氣息,有點溫熱的癢,再加上那人身上獨有的龍涎香,讓染白頓了一下,她偏了偏眸光,“嗯?”

連翊低呵了一聲,“我是你第幾個搶上山的人?”說話的時候,他靠得很近,一字一句都沿著女孩耳邊開口,有種冰涼的曖昧感。

而聽著那說的話,染白卻忍不住笑出了聲,“吃醋?”

連翊盯著她,往日的溫和外表此刻看起來依舊宛若謫仙般,斯文而淡雅,卻多了幾分酒意後的詭譎和危險,直視他漆黑眸光的時間,無端有些壓力。

最後,

他坦蕩嗯了聲,唇色都有些泛涼。

之前分明是不在意的,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就越來越關注在意這人的一舉一動。

完全控制不住。

“你是第一個。認真的。”染白單手扶著連翊,任由年輕帝王靠在自己身上,笑著解釋:“之前就只有溫書良一個,搶著玩,什麼也沒碰過,也不喜歡。”

嘖。

原主留下來的事,

還得她背鍋。

連翊眸色微深,他穿著一身黑色淺金的龍袍,伸手扯了一下領口。

“將軍還真是好興致。”他語氣顯得有些漫然,往日的溫和在酒意莫名帶了點漫不經心的頹,看起來不太好接近。

如果不是今天在宴會上看到了溫書良,連翊原本都快忘了這麼一號人物。

畢竟以前的事情他也沒資格管。

可是剛剛在宴會上,

溫書良足足看了染白十八次——!

連翊當時單手端著酒杯,坐在高臺之上,面無表情著俊美側顏,冕冠遮擋住了泛著冷意的神情,心底只剩下了一個想法。

如果不長眼……

就應該把眼睛挖出來才好。

醉酒後吃醋的官配不好哄。

染白意識到這麼一個問題,她輕輕嘆了一口:“只對你好興致。”少女伸手捧住修長青年的臉,笑吟吟的親了上去,從纖薄唇瓣探出來的小虎牙格外雪白,細細密密的咬了咬連翊,溢位來的聲線略微有些模糊了:“乖。”

行吧。

不吃醋了。

連翊垂眸想著,薄唇有點控制不住的上揚,就很喜歡這個人哄著他的感覺。

原來被人寵著還不錯。

“嗯……暫時信你。”年輕帝王平靜的說了一句,溫雅神情中帶出來別的情緒,深邃而幽黑的眼眸中是細碎的歡喜,像是一顆顆透亮辰星。

他眉骨精緻而漂亮,眉色微深,弧度好看的眼尾似是能勾勒出清風明月來,像是月輝般的清冷自持,此刻慢條斯理的低眸吻人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勾魂攝魄。

溫和卻又難掩的侵略性。

整個宴會都空曠了下來,

僅僅剩下了染白和連翊。

到底還是有幾分醉意,修長青年將下頜擱在少女肩上,嗓音很輕,像是月色下拂過梨花般的晚風輕送,像是一隻大型貓科寵物,溫和中顯出在他身上難見的慵懶,“將軍……”

染白:“嗯?”

“你多寵寵我。”連翊溫軟的彎著狹長的眸,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十分透徹,又有些朦朧的霧氣掩蓋著,像是琥珀般。

“好呀。”夜深了,染白一步步陪著連翊走在皇宮中,靜靜沐浴在月色晚風下,每一步都顯得極緩,她始終笑著答應:“寵你。”

而遠處,

連靈畫:“……”

她在風中凌亂。

對不起。

她走錯了片場。

遠處那兩個人,真的是皇兄和青鸞將軍嗎?!

連靈畫:!

她轉身就走。

“公主,怎麼了?”跟在旁邊的婢女一臉莫名其妙。

“沒事。”連靈畫十分淡定的否認,她怎麼可能說自己看到了什麼,那是不可能的。

怪不得她昨天看到喬白從御書房出來哇。

那問題就來了,

皇兄和喬白姑娘怎麼正式在一起???

連靈畫心底好奇的種子在瘋漲。

從今日宴會之後,

染白的身影算是正式出現在了京城當中。

也導致於接下來無數的大大小小的宴會染白總是能收倒請柬。

然後……

當廢紙燒掉。

留著沒用。

她懶得去。

其他人就很莫名其妙,

這個新晉的青鸞將軍也太高冷了叭。

其他人都想法設法,擠破腦袋的想要踏進京城那個王公貴族的圈子中。

結果,

現在機會送到了手上,竟然完全不要?

這樣那些人對染白更好奇了,恨不得見上一面,但是完全沒有機會。

另一邊,

李兆鍵回了府邸。

臉色異常的難看。

喬白……

喬家!

而這時候,下人匆忙邁著步伐走過來,低聲道:“老爺,玉小姐又在鬧著出去了。”

李兆鍵原本心情就不好,此刻聽到這件事情更加煩躁,“出出出!她自己現在是個什麼身份不知道嗎?!識相點就老老實實給我在院子待著!”

下人委婉的將李兆鍵的話跟玉嬌兒轉述了一遍。

氣的玉嬌兒渾身上下劇烈起伏,直接摔了旁邊的花瓶,指尖因為生氣都在發顫。

這樣的生活有什麼意思?!

就像是老鼠一樣見不得光嗎!

沒錯,

這就是玉府的玉嬌兒。

李兆鍵的夫人出身玉家,自然和玉家走的比較近。

這也是李兆鍵放心將東西放在玉家的緣故。

哪裡想得到最後會發生那樣意料之外的事情,導致李兆鍵吃了暗虧。

玉嬌兒是因為李兆鍵夫人鬧騰,李兆鍵猶豫之下派人從流放中瞧瞧搶回京城的人。

玉嬌兒是罪臣之女,本該流放是,如今到了京城噎死見不得光。

但是她生性嬌縱,哪裡忍得了,府裡常常被她鬧騰,導致李兆鍵也很不耐煩,甚至後悔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的把玉嬌兒接了過來,還要承擔風險。

隔日,

丞相府大辦賞花宴,邀請眾人前來參加。

染白這邊又多了一個請柬。

秋日,

賞花?

染白想也沒想把請柬仍在了一旁。

封落阻止,瘋狂暗示:“宿主我感覺著這一場宴會的話你去會比較合適,因為溫書良,連靈畫他們好像都在,而且宿主你還會遇到一個驚喜人物。”

主線任務是永成不變的獲取外來者的仇恨值。

支線就是搞死溫書良順帶仇恨值。

想要仇恨值,那就要奉行著不斷招惹招惹再招惹~~~

作天作地作空氣。

他們仇恨值部門,

每一次都要努力黑化外來者。

染白瞥了一眼那被仍在桌面上的請帖,沒動。

“將軍,又來了一份請帖。”就在這個時候,有下人走了進來,步伐放的很輕,他手上拿著一個燙金請帖,看起來十分華麗的模樣,“是……”

還沒來得及說是誰,坐在位置上的少女就已經揮了揮手,“扔了。”

下人:“……”

對不起。

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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