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期中考,接下來仍舊有各種大大小小的考試。

不過在這裡……

染白單張試卷考的分數不是52,就是99。

封落:“……”

“宿主你把考試當表白牆了?”

染白回的慢條斯理:“如果不是硬體不允許,我還可以給他考個999,1314。”

封落:!

宿主你是個魔鬼嗎?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了臨近期末考試,

班裡任何一科的老師每次看染白的目光都特別怪異,就連同學也是。

畢竟他們教學數年,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學生。

這種分數……

太任性了!

你說,

一次相同是巧合,兩次相同是雷同,那三次、四次、甚至七八次呢?

每一次都是不變的數字,這還能稱之為巧合了嗎?

至少他們平生都沒有見過,

那就只剩下一個明晃晃的可能性,

——故意的。

但是這種故意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就不能認認真真考個試嗎!

在期末考的前些天,班主任把染白叫道辦公室,端著泡枸杞的保溫杯,抬了抬手讓女孩子坐在旁邊,語重心長的跟染白進行了談話。

“祁白同學啊,你看……這考試不是兒戲,你,你平時,想玩……也就算了。”班主任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會坐在這裡和以前交了無數次白卷在課堂上睡覺的祁白來談話,而且還是,這種談話,說的連她都有些一言難盡,她都已經如此放低要求。

只要期末認真考就好,其他時候……愛拿試卷怎麼玩就玩吧,畢竟她阻止了那麼多次也沒有任何效果。

班主任過來人式滄桑。

染白還打算給她家官配集齊一個分數表白牆,聽到班主任的話,想了一下,然後開口:“我高考會好好考的。”

一句話,

算是回應了班主任之前的請求。

班主任:“……”

不是,

你說你考這些分數到底是要做些什麼啊!!

班主任跟染白談了一個長達一個小時的對話,最後無可奈何的放染白回去。

高考……

特麼的高考要是再給她考一個520,她就去哐哐撞大牆!

哪個會學習的孩子不夢想著考一個滿分,這位倒好,拿考試當遊戲,隨心所欲不受拘束,愛考多少就考多少。

一點學霸的架勢都沒有!

偏生什麼題都會,還是一個隱藏的夠深的學神。

難搞死了!

染白走出辦公室就跟沒事人一樣,每次卷子的分數都直接扔給紀珩。

52還是99不管不顧的往紀珩那塊砸。

紀珩:“……”

小朋友挺會玩的。

當然了,

就算是這樣,

染白仍然不寫作業,每天雷打不動的捧個書包回來就直接順手把當天份新鮮出爐的作業扔到了紀珩的房間。

現在這個年頭,

公司總裁還要兼職寫高中作業。

伴隨著期末考試的即將到來,各種複習都齊齊上陣,學風也很是嚴謹。

紀默倒是苦兮兮的。

畢竟吳笛是一個標準的好學生學霸,最近忙著複習,完美的忽略了他。

紀默的時間倒是很空閒,畢竟他對學習實在是感冒不來,看著就跟有催眠效果似的,太為難他這個小可憐了。

他想來想去,在教室也耐不住,乾脆就去顛顛的跑去找吳笛。

他們不是一個班的。

吳迪在二班,紀默走到門口的時候,教室的門沒有關,他能看得到裡面的人,還有說話聲傳了出來。

正巧吳笛就在教室,身邊還圍著幾個女生朋友。

紀默眼神亮了下,原本是想要直接進去的,結果卻聽到他們的對話,瞬間停在了原地,豎起耳朵屏氣凝神的聽。

“吳笛,你說一班那個紀默總來找你,是不是喜歡你啊?”其中一個女生笑著問。

吳笛坐在座位上,蹙了蹙眉,不太高興,“你別亂說,他才不喜歡我。”

“怎麼就不喜歡啦,那他天天纏著你做什麼啊?”女生有理有據,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說,他以前也沒纏過誰啊,更沒有對誰噓寒問暖過,就是獨一個。”

“雖然他是個不良少年,但是還真沒聽過早戀的傳聞呢,而且也從來不和學校女生交好,只有和祁白經常出去打架,不過那就是革命友誼了,你沒注意他看你經常會臉紅嗎,我也覺得他喜歡你。”旁邊的女生也跟著認真的說。

“我說,你們也太能腦補了吧。”吳笛無奈,將課本放在桌面上,“想那麼多有什麼用。”

“這真的不是想多。”一個女生伸手碰了下她,笑得燦爛,八卦道:“給個態度唄,你有沒有一點喜歡他呀?”

吳笛臉上的笑意緩緩消失,她低著頭,將書本攤開,安靜了幾秒之後,鄭重的搖了搖頭,認真道:“且不說他不喜歡,我不可能喜歡他,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你們別亂想。”

“這麼嚴肅,就隨口一說嘛。”女生不以為然。

另一個女生撐著下巴,若有所思:“但是我感覺紀默挺好的啊。”

吳笛蹙眉,抿了抿唇,“他再好,也不關我的事。”

“好啦。”看她們還有想要說什麼的意思,吳笛直接將幾個人往旁邊推了推,“快要上課了,把下節課要用的書本都拿出來吧。”

“知道了學霸。”

幾個人散開,視線瞬間寬闊了很多,吳笛一抬眸,就看到了站在教室門外的男生,額前的碎髮遮住了他的眼,看不清神情,只感覺有些愣神。

吳笛下意識地頓住。

剛才的話……

他都聽到了?

吳笛猶豫了兩下,剛剛想要上前,卻看到男生直接就快步走開,消失在視線中。

她愣了下,眨了眨眼,又退了回去,重新做題。

這樣說清楚也好。

雖然她還挺喜歡和這個男生相處時候放鬆的感覺,但那絕對不會演變成其他的東西。

吳笛臉上出現一抹輕鬆的笑,拿著筆繼續專注的寫題,一筆一劃,很是認真。

“祁小姐,您看看。”咖啡館裡,坐在對面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低調的休閒服,還帶著鴨舌帽,或許是因為常年不見陽光,手指有些蒼白,將拍攝的照片都推到了染白的面前。

依稀可見的容顏,就是上次被染白策反了的私家偵探。

他低咳了咳,開始跟染白說最近關於霍秋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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