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祁萬文早在好些年前就已經出軌了,在外面金屋藏嬌,甚至還有了一個女兒,就是祁菱,而且祁菱和原主的年紀相仿,甚至比原主還要大上幾個月!

這件事情直到原主母親重病的時候才爆了出來,原主母親倒是想做些什麼,可是有心無力,最後活生生被氣死的。

原主母親死後不到一個月,屍骨未寒,祁萬文不顧原主的阻撓,就已經把繼母迎娶進了家門,同時也把一直生活在外面的祁菱接進了家門。

原主當時才多大?

剛剛升高一的年紀,並沒有成年,卻在幾個月之內接連線到了噩耗,父親的出軌,母親的死亡,小三登堂入室,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

這讓原主怎麼接受?

所以她鬧,三番兩次的針對霍秋珊和祁菱這一對母女,但是她鬧脾氣,越是針對,好巧不巧的是在每一次爭執的時候,都能被原主的父親看到,無論哪一次祁菱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無一例外的是原主被祁萬文訓斥。

就比如剛剛在客廳的情況。

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而是經常發生。

當初祁萬文還是一個窮小子的時候,是與原主母親一直陪著他,支援他,鼓勵他,和他一起創業,最後才在商場上站穩了腳跟。

可是轉眼間祁萬文就能毫無心裡芥蒂的出軌。

既然女主是祁菱,那這個位面當然有男主的存在。

也就是趙天磊。

他和原主以及女主是同齡的年紀,還是一個鳳凰男,知道原主家裡是開公司的,所以早有預謀的接近了原主,並且經常有意的撩撥。

原主把趙天磊當成知心大哥哥一樣的存在,把自己所有的苦悶和心事全部都說給了趙天磊聽,也導致了趙天磊知道了不少原主的家事。

祁菱三番兩次的故意在祁父面前敗壞原主的形象,再加上還有一個霍秋珊不斷在吹枕邊風,這母女二人雙蓮合體,所向無敵,讓祁父越發厭惡自己這一個女兒。

他原本就對原配沒有什麼感情,對原主除了那點血緣關係之外,更沒什麼感情,在加上這些事情,所以直接將原主拋在了腦後。

而後來霍秋珊又誕下了一個孩子,是個男孩。

祁萬文十分喜歡這個孩子。

他們一家四口才像是個真正的一家人,而原主在那裡充當的存在,甚至連一個外人還不如,畢竟外人都不至於被如此厭惡。

後來祁萬文直接選定了霍秋珊生的那個男孩當作公司的繼承人全力培養,並且十分大方的分給了祁菱公司的股份。

可是他忘記了,

這個公司早些年是他和原主母親一起打拼得來的,如果不是後來原主母親生了原主,被迫回家當全職主婦,或許現在還在公司。

但是如此,

原主母親手中還是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而這些股份,都被她當作後手,留給了原主,也只會給原主。

可惜原主並沒有能力守住這些股份,當時在趙天磊告白下,以及無數次的誘惑,簽了一份股份轉讓書,實際上原主並不知道那是一份股份轉讓書,只以為是隨便的檔案,出於對趙天磊的絕對信任,以及趙天磊的刻意為之,她連翻看都沒有翻看。

可是到了最後的結果……

卻是趙天磊和祁菱在一起了。

祁萬文一次又一次對原主這個女兒失望。

但是這還遠遠不夠,

霍秋姍又聯絡了一個道上的人,叫做龍哥,讓原主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碰了白粉。

這件事情被祁萬文知道後,更加對原主失望厭惡。

而霍秋姍生的孩子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公司的繼承人,祁菱也過上優越的生活,趙天磊成功的和祁菱在一起,手中也握著公司的股份。

原主卻被白粉折磨的痛不欲生,最後接受不了這樣而選擇自殺。

這是在沒有外來者之前,這個位面的結局。

但問題是,

有一個外來者同樣穿越到了這個位面中,而且還穿越成了……霍秋珊身上。

這個外來者的任務,是幫助男女主走上人生巔峰。

所以……

原主這樣的存在就很礙眼。

直接將原主當成了一個踏腳石的來講。

不過不管外來者來與不來,原主的下場都絲毫沒有好轉。

外來者沒來之前原主被利用,外來者來了之後原主照樣被利用。

沒有區別。

而染白在這個位面的主線任務是獲取外來者的仇恨值。

支線任務就是獲取女主的仇恨值。

染白整理完劇情,就聽到門外響起的敲門聲。

她不緊不慢的走過去,纖細手指按上門把手,開啟門。

門外,

是祁菱甜美又無害的笑。

“白……”祁菱剛剛準備好自己的語言,還來不及說什麼,結果下一秒,“啪!”的一聲,房門直接被人關上,那力道差點沒打到她的鼻子。

祁菱臉上的笑意頓了一下,往後退了兩步,盯著房門的目光閃爍不定。

心底卻有些疑惑。

祁白竟然沒有和她吵起來?

次日,

清晨,

太陽躍出地平線,在東方冉冉升起。

家裡的保姆將早飯做好,端到了桌面上,看了看已經坐在一家人,就只缺了一個身影,略微猶豫了一下,“大小姐她……”

祁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聽到保姆的這句話,一大早上美好的心情微微淡了下來,端著牛奶杯的手微微縮緊,垂下了睫毛。

……大小姐。

祁家的傭人一直都這麼稱呼祁白,可卻稱呼她為祁菱小姐。

祁萬文聽到保姆的問話,又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不服管教的一幕,隨即冷哼了一聲,“別去叫她,一天天慣的她,有本事就別下來一直餓著。”

保鏢站在原地,顯然有些為難,但是又不敢違背祁萬文的話。

染白從房間出來下樓的時候,就聽著這麼一句話,女孩瓷白的指尖輕輕敲了敲樓梯的扶手,嗓音清越:“你並沒有慣著我,何來一天天之說?”

祁萬文聽到那聲音,往樓上看去,臉色就是一沉,心底是被頂撞的不滿,“祁白!你媽是怎麼教的你?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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