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是害怕染白去告於清清,他三番兩次想要見到染白,但是都沒有成功。

不知道因為什麼,

明明之前一直沒有動靜,但是一夜的時間過去,網路上忽然之間就出現了當初車禍的影片。

而且於清清推染白的那一段拍攝的特別好。

完美錄製了下來。

這下京城掀起了一陣風波,每個人看著邵禹顏的目光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詭異的古怪,畢竟他們幾乎都知道於清清是邵禹顏的人。

不過黎家也沒有任何追究的意思。

染白確實懶得追究,

就於清清現在這個樣子,

也根本沒有辦法進監獄,就算是告她也只能監外執行,沒什麼用處。

染白再一次見到邵禹顏的時候,

男人的身邊陪著的並不是於清清,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從遠處看,

只能看得到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波浪卷,身材妖嬈,氣質美豔的女人嬌笑著挽著邵禹顏的手臂,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別樣的風情韻味。

染白看著那一個背影,眯了眯眸,感覺有些眼熟。

就在這個時候,

那個女人好像也察覺到有人在看她,所以回過頭來,準確無誤的看向染白的方向。

染白從一開始就沒有收斂自己的目光,被發現也不奇怪,雪衣少女不慌不忙的站在那裡,單手抄著口袋,精緻白皙的容顏沐浴在陽光下,顯得溫潤而清絕。

女孩懷中還抱著一隻貓,在晨曦的光線中唯美的像是一副緩緩展開的水墨畫。

那女人微頓,然後伸手撩了撩頭髮,對染白露出了一個燦爛妖豔的笑意,烈焰紅唇,足以令人神魂顛倒,好像一舉一動都沾染著魅惑人心的氣息。

然後定格在女孩懷中那一隻懶洋洋的銀色貓上,臉蛋微微僵硬了一下,因為隔著遠,有些看不清面目表情變化,像是有些恐懼。

染白顯得不為所動,她神情淡冷而平靜,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如古井無波,衝著女人禮節性的微微頷首,帶著幾分矜貴的優雅感。

邵禹顏像是也有所感應般回過頭來看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疑惑的看向身邊的女人,“你在看什麼?”

“沒看什麼呢。”女人嬌笑了一聲,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指尖在邵禹顏手臂上畫著圈,“我們走啦。”

“離那個女人遠點。”白言安窩在女孩的臂彎中,跟染白用意識說道。

“怎麼?”染白淡淡垂眸,瞥了他一眼。

“不太好。”白言安不太喜歡那種墮妖把目光放在女孩身上,“那個人本體是個狐狸,不過已經沾染上墮落了氣息的,可以隨便殺人的那種。”

染白嗯了一聲。

上次在酒吧看到的那個人,就是剛剛的女人。

邵禹顏看樣子精神狀態可不太好,

染白漫不經心的想。

在這些時間裡,

於清清一直在醫院裡,

邵禹顏給她請了護工,起初的時候還天天來看於清清,但是後來……

他可能接受不了於清清下肢癱瘓然後產生的一系列事情。

邵禹顏喜歡於清清,前提也是建立在於清清是個完整的人之上。

而現在……

而且於清清的父親還三番兩次的朝著於清清要錢,

之前於清清確實取得了很多的成就,手裡也有一些存款,但是不代表她願意給出去。

可於清清的父親糾纏不休,畢竟他本身就是個無賴。

顧藍溪也來過幾次,

不過於副項不敢去打顧藍溪的主意,因為被揍怕了。

於清清因為車禍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那流傳的影片不是假的,誰會喜歡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萬一她有一天直接推你可怎麼辦?

這幸好是黎小姐沒有事情,黎家大度,沒有追究。

這要出了問題……

所以邵家原本就不接受於清清,他們很看重商業聯姻,門當戶對,那現在就更加不可能去接受於清清了。

邵禹顏被鬧的也是心煩。

他感覺於清清不再是自己心中的形象了,

現在的於清清又頹廢又狼狽,沒有一點人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出現在他面前,

邵禹顏沒有拒絕。

這個女人是個狐狸精,還是那種真·狐狸精,從妖精幻化成人的那種。

但是她和正經的狐狸精不一樣,因為她是靠著歪門邪道成長的,比如勾搭男人,吸取精氣,挖人心臟……

這種卑劣的事情她都做過,捉妖師的存在就是為了剷除這樣禍亂人間的妖怪。

女人到現在都還完完整整的活著,也算是不容易。

這一隻狐狸跟過不少男人,自然知道怎麼應對邵禹顏這樣的,而且還正是在邵禹顏心煩意亂的時候出現,直接把邵禹顏的魂勾去了。

走了一個於清清,又來了一個狐狸精。

邵父邵母也很是心累,他們阻止了好幾次,都沒有用。

這個時候又惦記著染白的好,可惜也只能想想,在心底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有一天邵禹顏喝的爛醉如泥,三更半夜的跑到了黎家別墅敲門,然後說是要跟染白道歉之類的,

染白直接讓保鏢把人打一頓,然後扔到大街上。

等第二天邵禹顏醒了,還處於晴天雷劈的狀態。

他是真的愧疚,也是真的後悔,但是都於事無補了。

邵禹顏這邊和狐狸精糾纏不清,自從因為車禍之後,於清清的性子越發變得陰沉古怪起來,還特別容易暴躁,一點就炸,心思也是敏感多疑,作為女人的直覺,她感覺邵禹顏出軌了。

並且成功的當場捉姦。

可是於清清歇斯底里的憤怒並沒有任何用處,畢竟她現在就是一個廢人,邵禹顏對她僅剩的那一點感情已經被於清清日復一日的陰沉和尖銳,以及那生活不能自理的狼狽模樣給磨滅了。

當初所謂的心動也只不過是為了追求刺激,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躺在床上的女人被當場捉姦,也沒有絲毫的慌亂,而是用被子蓋住自己,然後衝於清清眨了眨自己那雙狐狸眼睛,露出了妖嬈的笑,那放在於清清眼中就是絕對的挑釁和不屑。

時間一天天過去,就在邵父邵母這邊愁的不行的時候,還在琢磨著怎麼把女人趕走,就猝不及防的聽到了一個令他們五雷轟頂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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