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確實挺好奇的,這普天之下,誰還有能力傷的了面前這個抬手間毀天滅地的人。

“沒有的事。”染白甩了下指尖上滴落的血跡,左手撐著下巴,笑得無所謂,漫不經心的態度:“死不了。”

左右來講,

沒死就成。

“你怎麼還是這樣。”明明都過了這麼多位面,甚至身邊竟然還留著一個人,性格倒是半分沒變,“你應該對自己好一點,不管是身為血族殿下,還是你自己。”

“知道。”染白輕輕嘖了一聲,“你好意思說我?我告訴你,你比我好不了哪去。”

都是能狠下心對自己下殺手的人,在這一方面還是挺相像的。

冥:“……”

“那個人……”難地甦醒了一次,雖然一向話少,意識疲倦,但是還是強打起精神,跟染白對話,畢竟在小位面下一次,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她沉吟了很久,字字斟酌,也不知道該怎麼問,最後只能道:“安全嗎?”

她中途甦醒過兩次,不可能沒見過殿下身邊的人,但是除了血殿,她不信任任何人。

血衣女孩側身靠在那裡,微仰著頭,就那麼眯著眸子看著妖異的月光,血瞳像是細碎的芒,“我信他。”

沒有過多的話語,也沒有太多的心裡講述,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平平淡淡的像是沒有任何情緒,卻又不知道到底是用了多少心思,才能說出這最簡單,說出也最難說出的三個字。

“你信就好……”冥呢喃了兩聲。

“一甦醒你就跟我說這些,有意思嗎?”染白側了下眸,墨色的發遮住了眼,仍舊在笑,唇角的弧度始終未變,“來點其他的,今天晚上就當是狩獵的狂歡。”

沒有任何三千位面,能比這個懲罰世界再方便不過的去肆無忌憚的獵殺了。

“好。”

葉貝和範辭過了最開始的愣神期,現在已經各種跪在男人的屍體旁哭喪了,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悲痛欲絕。

不知道的像是離開了什麼重要的人,但是知道的……為一個想要殺死自己的人哭,嗯,挺一言難盡的。

染白沒時間理會這兩個人,直接穿牆離開。

剛來的時候,夜晚還沒有起霧,但是現在已經開始瀰漫上白色的霧氣了,不過還可以,不太影響視線。

接下來的時間染白過的特別規律,白天調查追蹤影槐雪,晚上進行獵殺視角。

切換簡直沒問題。

就在幾天之後,

染白髮現影槐雪有動作了,她像是要出去,但是又遣散了身邊的任何人。

女孩撐著下巴,盯了盯影槐雪的背影,緋色唇角勾著的弧度有些意味不明,那雙血瞳有些晦澀的朦朧,她剛剛要過去,卻沒想到被人一下扯住了手腕。

轉身間就撞上了修長少年的胸膛上,鼻翼間環繞的都是少年身上獨有的淡淡的冷香。

染白微抬了下白皙下巴,視線剛巧就落在了少年瓷白的鎖骨上,凹陷的弧度冷硬而漂亮,那一枚小型銀白色的十字架邪異而冰冷,溫度微涼。

“別去。”落在耳旁的是少年低沉而好聽的嗓音,很淡,卻是清透的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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