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很快的從旁邊扯過一件黑色的T恤套在了身上,只露出半截瓷白的鎖骨,那凹陷的弧度很是漂亮,而邪異冰冷的小型銀白十字架,因為少年微彎腰桿穿衣服的動作,晃動了一瞬間,就又恢復了平靜。

“談談?”司靳薄唇半勾,唇角的弧度顯得冰冷而漠然,像是深冬的夜,更像是某種象徵獵殺的既視感。

染白沒說話。

“為什麼跟著我?”司靳不急不緩的開口,聲線因為剛剛沐浴,有些微微的啞,低沉淡冷,像是夜中流動的水,又帶著獨屬於少年的乾淨清冽。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些似笑非笑的慵懶反差。

面對這種問題,血衣女孩歪了歪頭,像是在思考,但又不需要思考,染白回答的顯得微涼而平靜,看著司靳的目光像是看著某種標記品,最後,才低低開口,沒有任何理由,直接到令司靳的指尖明顯一頓,“你是我的。”

和白日在生死獵場上,縈繞在耳邊餘音不散的話如出一轍。

都是同樣不算是理由的理由。

“看上我了?”司靳挑了下精緻的眉梢,長睫覆蓋住那雙如死水般冷寂的眸,而此刻像是泛起了夜色和霧氣,氤氳著朦朧的晦澀,眸底色澤沉澱的有些發深。

染白不太喜歡回答這種問題,只是微微傾身過去,就那麼理所應當的張開口,露出來的雪白的牙齒輕抵住少年脆弱的脖頸,那黛青色的不堪一擊的血管,然後輕輕磨了磨。

微涼的溫度,沒有任何危險的警示,卻帶來難言的觸感,像是一瞬間被電流電了一下,以至於有些鎖骨處都有些泛麻。

對於女孩過分親暱的舉動,修長少年垂下長睫,捲翹的睫毛半遮住眼,那雙眸又深又黑,冰涼瑩白的指尖卻漫不經心的抵住左腰間永遠習慣性別著的匕首上,然後微頓了一下,又直接掠過。

那雙修長完美的手,在光影下骨節分明而漂亮,宛若天生的藝術品,就那麼慢條斯理的抵住了女孩的肩,直接將身影重新按了回去。

染白也沒想著這麼快就要對某人做些什麼,索性就順著少年不緊不慢的力道,退回了原先的位置上,然後無辜的睜著血瞳,很是淡定的看著面前的黑衣人影。

“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女孩子都要矜持些。”司靳對上女孩那雙甚是無辜的視線,微微眯了眯冰涼的眸,垂下好看的眉眼,乾淨的冷香傾近,那抵住肩的修長手指令人無法忽視,他俊美著側顏,無端的腹黑,聲線平靜微啞,透著似笑非笑的意味:“比如,有些事情只能對一個人做。”

“就像是你只能這麼對我。”他淡然俯身,無線接近被他按回去的身影,氣息打落在女孩的臉上,十足的冷淡禁慾,透著無聲的壓迫感,像是真正的貴族,又透出沐浴後特有的慵懶,“懂嗎?”

血衣女孩微仰著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然後在司靳深的像海的目光中,直接吻在了少年的唇角上。

很輕的一下,在司靳還沒反應過來的之後就已經結束了,只不過那殘餘的氣息,實在燙的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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