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眸色淺淡,他側了下眸,看著只有自己才能看得到血色身影,在少年漆黑如死水般的眼瞳中倒影的更加清晰了,而那血紅的顏色清晰。

“去哪了?”這是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壓低了嗓音,聲線有些微微的啞,還帶著屬於少年的清冽,像是貴族的交響曲。

血色女孩沒有立刻回答,像是在思考這句話,幾秒之後,才慢慢湊近,聲線冰冷而妖異,飄散在嘈雜的聲音中:“四周。”

得到了一個不算答案的答案,司靳神情沒有任何變化,他垂下長睫,眸色幽暗而寡淡,沒有任何顏色或是情緒波動。

少年精緻俊美的側顏輪廓隱沒在昏暗中,只隱約可見弧線漂亮而冰冷的白皙下巴,他薄唇輕抿,唇色泛著蒼白的色澤,平添幾分脆弱的美感。

“你怎麼了?”染白是最先看到司靳的不正常的,她慢慢靠近,眯了眯妖涼的眸。

“沒事。”空白的刺痛感接連閃現,尤其是在這種混亂漆黑又嘈雜的場景中,司靳淡聲道,仍舊語氣平平,側顏俊美如初,只不過顯得蒼白幾分,勾勒出脆弱禁慾的美感。

“吵?”染白完全忽視了司靳的回答,她想了一下,慢慢開口:“不喜歡這裡,為什麼不走?”

“那你來這裡做什麼?”司靳淡漠著側顏,偏了下眸,眸色淺淡的看她,沒有正面回答染白的問題,只是很平靜的反問。

“找人。”血衣女孩垂著眸,輕緩的答,然後在少年很淡的目光中,伸出了蒼白修長的手,不緊不慢的將司靳黑色外套上的帽子扣在了碎髮上,那雙沒有溫度的手指,就隔著一層帽子,貼在了少年的耳旁,像是隔絕了所有的聲音。

周圍好像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人會注意到這樣看起來靈異的一幕,好像所有的聲音都被隔絕開來,只剩下了耳旁女孩低低環繞的嗓音。

“這樣,還吵嗎?”

純黑的寬帽遮住了少年俊美的容顏,只窺得見那淡冷漠然的側顏輪廓,下頜的弧線很漂亮,帶著某種蠱惑的意味。

帽簷遮擋住來自兩旁的視線,他漆黑如夜水般的眼瞳,只倒映出血衣女孩傾身過來精緻無暇的容顏。

在視線中無限放大,最後只剩下了那一個身影的影子。

司靳的身形頓了一下,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被這麼對待,那在第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回過神後,他靜靜垂下長睫,睫毛覆蓋住眸底的神情,然後緩緩開口,聲線低沉悅耳,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不吵了。”

那種感覺,

就好像是周圍的一切都在不斷的遠離你,持續退化成背景板,就連那嘈雜混亂的聲音都被隔絕模糊了很多,遙遠的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傳來。

而你的眼前,黑白分明的世界,就只映出了那一抹顏色清晰的血色身影,就連耳畔,都縈繞著女孩低涼的聲線,以及周身獨屬於那一個人身上的淡香。

染白沒有多想,她微微點了點頭,這樣就好。

她側過眸,薄涼的瞥了一眼中間臺上兇殘的一幕。

人與野獸極限的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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