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夭拿著手電筒,強行忍著恐懼試圖呼喚其他人的名字。

“凌逸!”

“韋池光!”

“常進餘!”

空蕩蕩的樹林中只有苗子夭一個人明顯聲線顫抖的迴響聲。

“你很吵。”一道幽幽的嗓音突然間從苗子夭身後傳出來,帶著點空靈的沉鬱。

苗子夭一瞬間僵硬了下來,她睜大了眸,緊接著,就爆出了世紀般的尖叫:“鬼啊!!!”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那人嗓音很低,不知道是天生的緣故還是什麼:“我是個人。”

苗子夭小腿肚子都在打顫,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顫抖的轉過身,拿著手電筒的手都有些不穩。

在漆黑空蕩的樹林中,

唯一微弱的光亮映著女孩蒼白精緻的容顏,還有一雙深邃幽深的眸。

“你,你是人……?”苗子夭嚥了一口口水。

“當然。”女孩擰了擰眉,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居高臨下的看著苗子夭,“我再說一遍,別喊,你很吵。”

面前的女孩穿著一身乾淨的T恤衫和淺色牛仔褲,露出一截雪白纖細的腰,一件純黑色外套,銀白色拉鍊沒拉。

雖然看起來給人一種很不好接近的沉鬱感覺,但那打扮的確是個人沒錯了。

在一個空蕩蕩的林子中看到一個人,雖然不認識,但還是給了苗子夭極大的安慰。

她拍了拍心口,也沒計較女孩帶著許些戾氣的話,鬆了一口氣,問到:“總算有人了,你也是來探險的吧?不是我說,這地方真的太奇怪了,我下次再也不來這種地方。”

“是嗎……”女孩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昏暗勾勒出她的側顏輪廓,低低的問。

“當然了。”苗子夭不假思索,她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苗子夭。”

“染白。”單手插兜的女孩平淡的說道。

“哦。”

“那個,你有吃的嗎?”一些恐懼感褪去,苗子夭才感覺到腹部傳來的飢餓感,她不由嚥了咽口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再一次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連登山包都不拿只帶著一個手電筒就跑出來了。

“有啊。”染白語氣平平:“要跟我來嗎?”

苗子夭猶豫了兩下,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站著的女孩。

這人出來的時候就像是幽靈一樣,女孩的膚色很白,是那種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帶著點病態感和脆弱感,白的過分。

明明只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甚至看起來比她還小,但是苗子夭硬是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或許在這個森林中,出現隻身一人的女孩,本身就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算了吧……”苗子夭還是拒絕了,她說道:“你能不能陪著我找找我朋友啊?他們就在附近,好幾個男生呢,很快就找到了。正好我們在一起也有一個照應。”

說這句話,

一方面是苗子夭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她更希望找到凌逸他們,至少是相處了十幾年的朋友,起碼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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