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哪敢停留?一向紈絝成性的公子哥們都小心翼翼的衝染白點了點頭,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回了自己的包廂。

這件事情到此算是結束了。

“很抱歉,國師大人,少主。”掌櫃無奈又恭謹的說道:“是屬下疏忽了,沒注意到。”

醉仙樓,

又天機閣一手創辦,

其實不僅僅只是一個酒樓,還是一個專門負責收集情報和暗殺的閣樓,只是除了天機閣的核心人員,沒有人知道這一點。

醉仙樓中上至掌櫃,下至小二,都是一等一的暗衛。

“無事。”少女嗓音不溫不淡的,像是沒有任何情緒,也沒有任何人能讓她有情緒波動。

“你可以先下去了。”黎墨不冷不淡的說道,嗓音淺淡,透著漫不經心的意味。

捲翹濃密的睫毛垂落,帶著心不在焉的意味。

這對黎墨來講顯然不是什麼美好的事情,好好的兩個人相處,硬生生被一個人打斷。

黎墨能高興到哪去?

掌櫃連忙應了一聲是,他走開,

只是遠遠回頭看著,

只見那外人面前心狠手辣唯我獨尊的男子,卻眉眼帶笑,唇角微勾,溫軟的低垂著眉眼。

少女國師的手在他發頂揉了兩下,兩人十指緊扣,看著親暱。

掌櫃眼底劃過一絲詫異,卻又好像並不例外。

唯一沒想到的,

大抵是那個冷心冷清不可一世的人,竟會是在愛情中先低頭的那一位。

“不開心?”染白清淡問他。

俊美慵懶的男子抱著她的腰,長長的睫毛垂出蠱惑的弧度,氣息劃過她的耳,薄唇擦過,落在脖頸上的輕吻。

他勾了勾唇角,嗓音含笑,卻也涼薄,說不出的絕豔風流,開口間只讓小姑娘們臉紅心跳,

“有你在,很開心。”

染白擰了擰眉,攥住了他的手腕,側顏清淡瓷白,“別撩。”

染白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開啟了什麼模式,總是在不經意間蹦出幾句情話,眉梢輕挑間勾魂又風流。

“嗯……”他似是從喉嚨裡溢位一聲輕笑,“只撩你。”

他生的俊美,眉眼帶笑,唇角輕勾,骨子裡是怎麼也磨不滅的少年感。

染白麵無表情的伸手揉了揉他的發頂,

他倒也不動,只是站在那裡,由著她揉,像是一隻大型貓科動物。

外表冷漠,兇殘,危險,難以接近。

可是真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卻是慵懶又溫順的。

想讓……

永遠把這人綁在自己身邊,帶上手銬,用愛意澆灌,就那麼禁錮起來。

只屬於她。

染白輕輕的滾動了下喉嚨,長長睫毛遮住了眼底幾乎溢位來的暗色,

她將人按在一旁,親了親。

近日,

世人皆知,

國師府有一人,是那年輕國師捧在心尖上的人,

誰也說不得,誰也動不起。

就連那人在寒冬臘月,大雪紛飛的時候想要吃甜糕,

國師也會給買回來。

凡是有人不滿了什麼,議論了什麼,到最後也只會得上那少女國師一句:“我寵的。”

她愛一個人要愛絕。

是要傾盡一切,宣示主權。

是要讓世人皆知,是要讓天下皆知,

她愛他,寵他,非他不可,

最絕的態度,最烈的酒。

他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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