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鳳家家主再惱怒,也不能就這樣真的去當眾訓斥鳳初歌,只能怒其不爭的坐下,不去再看那不孝女。

只是鳳初嫣卻不自覺蹙了蹙眉,她就在鳳初歌的旁邊,此刻低聲警告道:“這是皇家宴會,就算你再怎麼看不起鳳府,現在也安分點。”

鳳初嫣本意是擔心鳳初歌最近這種拽天拽地狂妄自大的性子一旦做出什麼來會給鳳家帶來不好的影響。

只是鳳初歌聽在耳旁,卻確認鳳初嫣就是瞧不起她,鳳初歌不禁冷笑一聲,“我做什麼你管得著?”

面對鳳初歌張口就懟的話,鳳初嫣臉色沉靜的瞥她一眼,沒再和鳳初歌多說廢話。

因為已經沒有價值再說下去了。

無論她說什麼,只會引起鳳初歌的反彈,倒不如不說。

宴會進行到一小半,終於有人喊了一聲:“國師到——”

一瞬間,

眾人的視線盡數向門口看去,

少女一襲白色錦服,淡金絲線交織的六角星芒,顯得如神邸般清冷矜貴。

眉墨如畫,容顏傾城,

絕世二字用在她的身上也是不為過的。

這就是當今楚和國萬民敬仰,驚才絕豔的少女國師。

寒白。

雪衣少女不緊不慢的走進,步伐優雅矜貴,從容不迫,帶著這個人獨有的淡然疏冷,

“陛下。”

染白平靜淡漠的喚了一聲,算是打了個招呼,少女嗓音清冽,恰似那冬日一抹冰雪,聲線毫無波瀾,無慾無求,淺淡到沒有任何情緒,是不疾不徐的淡然。

好像年紀輕輕的少女國師,永遠都是一副處事不驚,毫無情緒的模樣。

“國師請坐。”上官逸唇角的笑意淡了幾分。

“多謝陛下。”年輕國師微微頷首,禮貌疏離中透著古韻貴氣。

“既然國師已經來了,那宴會就繼續吧。”見染白落座,上官逸這才說道。

只是話裡話外隱晦的一點含義,卻像是指宴會是因為染白而耽誤。

給染白招仇恨值呢。

平靜淡然的少女坐在那裡,冷白冰涼的指尖不緊不慢的摩挲著酒盞邊沿,紳士而優雅。

鳳初歌看到染白,視線有一瞬間的停頓。

她自然不會忘記,

這個所謂的國師,就是上次在長安街道給她難堪的人。

想到上次身體不受控制的下跪,

鳳初歌的眸色沉了沉,她向來有仇必報,快意恩仇,與這個少女的過節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像是察覺到了鳳初歌的目光,皇宴上的那人慢條斯理的抬起眸,漆黑如墨的眸就那麼對她對視,眸底墨染般的顏色深不可測,透著寒涼危險的光,像是致命的深淵。

與她對視時間長了,就像是一個人被捲入深海的漩渦,想要掙扎,卻沒有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拉扯進一片深海中。

漆黑的彷彿窺不見絲毫光影的顏色,太過讓人心悸。

還沒等鳳初歌反應過來,染白就已經漫不經心的移開了目光,彷彿落在鳳初歌身上只是偶然。

而坐在宴會上的雪衣少女,仍舊清冷矜貴,透著從容不迫的優雅,完全沒有剛剛黑暗危險的致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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