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停留在染白身上,眸色深了深,他慢慢走進,勾了勾唇角,問的隨意:“那我和你一起去呢?”

“你一個人去國宴,萬一有危險怎麼辦。”修長高挑的青年眸光慵懶,就那麼看著染白,“畢竟師父也說了,讓我好好,照顧你。”

染白想了想,看了一眼面前妖孽壓人的男子,指尖微微頓了頓,一口回絕道:“不用了,我很安全,國宴結束後我直接回來。你在國師府等我就好。”

就某人現在妖孽又禍水的模樣,染白並不想讓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看見,因為那樣會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煩躁戾氣的情緒,染白很討厭自己所有物被人覬覦的感覺,那樣會讓她想把那種貪婪的眼神徹底毀掉。

恰好,

黎墨就是她的所有物,一個獨一無二,只屬於她的,所有物。

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指染。

就單單是這幾天,染白也從未讓黎墨出過國師府,他所需要的,染白都讓暗衛去給他帶回來了。

這個樣子的話,應該,不會再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吧……

意料之外聽到少女清冷卻沒有任何遲疑的話,黎墨頓在那裡,他看了看少女清冷的眉目,微微揚眉。

不知道為什麼,

跟染白說的時候黎墨就是感覺染白不會拒絕自己,

那種心態也不知從何而來,就無端的感覺她會寵著他。

包括從國師府的第一天起,染白就從來沒有拒絕過他的任何要求。

他說的,她都做了。

他要的,她都給了。

雖然黎墨從來沒想過會被一個人當成珍寶寵著,

但要是她的話,

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這一次拒絕就有些意外了,黎墨眯了眯眸,唇角勾著一抹弧,呵笑一聲。

紫衣瀲灩的男子微微傾身,修長漂亮的手指就隨意搭在少女的單薄的肩頭,問的漫不經心:“怎麼?不能去?你有很重要的事?”

他問的很隨意,長長的睫毛垂落,帶著幾分心不在焉的散漫,甚至還有幾分溫軟的無害。

年輕少主這幅慵懶溫順如同幼貓一般的模樣,若是讓外人看到,只怕會懷疑這個人和外人眼中冷心冷清唯我獨尊的天機閣少主是不是一個人了。

“沒有。”少女國師看著他,她清雋著側顏,嗓音很淡,又無端透著哄人的意味:“聽話好嗎?我很快回來。”

少女白衣,眉眼如畫,恍若謫仙,一身清冷淡漠如神邸般,不容褻瀆。

黎墨就是很喜歡看到,年輕國師因為他,清冷氣質有些變化的模樣,這樣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要破壞些什麼……

黎墨倚在那裡,看著少女的眸,幾秒之後,他率先移開眸光,嗓音很淡:“算了。”

“乖。”染白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青年漆黑柔軟的墨髮,像是在揉一隻驕矜傲氣的貓。

“看來國師大人喜歡乖的,嗯?”黎墨不緊不慢的攥住少女細白的手腕,觸手的感覺有些冰冷,只是黎墨卻感覺指尖有些莫名的發燙,他神色不變,從容不迫的問,整個人矜貴的很。

“不是。”染白否認。

只是喜歡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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