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沒死當作根本沒事,來說小題大做讓我撤訴,嗯?”染白笑了,“誰給你的臉?故意殺人罪你懂嗎?回去都看看法律的書吧。”

“撤訴?不可能。”少女一字一頓,聲音冷如錐。

周圍的人都突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他們只聽到了鍾母一面的哭訴,卻不曾想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樣子。

“走吧。”染白低聲說了一句,率先向AHV戰隊的專用乘車的方向走去。

“我靠夠A!”果貓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拍大腿,說了一句。

染白:“……”

你這反射弧有點慢呀。

“話說哥們,上一次去你家的時候,就那幾個人就和這件事情有關?”果貓問。

染白點了點頭,“就是上次車禍撞的人。”

“這樣啊。”果貓摸了摸下巴。

瞭解。

修長冷淡的少年把帽子往碎髮上一扣,直接閉眼睡覺,並沒有理會這些事情。

染白偏眸看了一眼少年,沒再說話。

這件事情是柳貝貝說的,要不然鍾父鍾母不可能知道染白在這裡打比賽,並且染白一出來他們就衝了過來。

柳貝貝想做什麼染白也知道,

無非就是想讓原主再一次陷入輿論的漩渦。

言語,

真的能殺人。

它時候的時候比利刃還要扔。

刀子劃過人是身體上的疼,一句一句的傳言砸過來是心裡的疼。

只是大概柳貝貝也不會想到,

這件事情就這麼被解決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他們知道曾經原主受過的傷害更大,自然是會傾向原主。

牆頭草而已。

當然,

也會有一些人看不慣這樣,自己閒得發慌的跳出來,去說染白怎麼怎麼惡毒,太狠了之類的。

你看,

刀子沒落在自己身上,就永遠都不知道疼。

所以啊,

別去傻傻的指望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真正的感同身受。

你最信任的,你最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

僅此而已。

總而言之,大眾輿論還是傾向染白的。

根據戰隊的規則,

每一個月都是有一次直播的。

這種直播大概對於粉絲來講是一種福利。

“聽到沒有??”教練看了看披著外套窩在沙發昏昏欲睡的少年,“你要是敢直播睡覺,你就……你就……”

就怎麼呢。

教練黑臉。

他發現他真的沒有辦法管這個小祖宗。

他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啊?!

“知道。”蕭晏把衣領往上提了提,遮住了瓷白的鎖骨,只隱約露出一截凌冽雋美的下顎。

他整個人往後靠了靠,長腿囂張而散漫的搭在茶几上,懶散松倦的應了一聲,透著年輕而淡然的帥氣感。

教練:“……”

看著桀驁痞氣的修長少年。教練只感覺一陣心累。

“你跟藍白一起直播,前陣子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捧著雪糕咬著勺子的女孩抬眸看了一眼,哦了一聲:“隨便。”

蕭晏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慢吞吞的答應了下來。

直播是在AHV戰隊基地直播的,直播裝置調整好後,教練就出了房間,在門口還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蕭晏你要是敢向上次一樣理直氣壯的直播睡覺,你就別訓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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