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看了一眼側顏輪廓完美的女孩,心底心思一動,連忙說道:“當然了。”

總之先把燕白騙到手再說,哼,等到了手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到時候他一定要報復燕白這些日子的不理不睬,冷言冷語!

看她還怎麼囂張起來。

染白嘖了一聲,低聲嗤笑一句,撒比。

“阿姨,您這話怕是想多了吧?”染白抬眸看著陳母,精緻漂亮的容顏笑靨如花,溫和淡漠的氣質暈染上幾分邪氣,“您也不想想,陳天哪一點配得上我?我看得上他?我喜歡的人,那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陳天算什麼?也配?”

少女眉眼如畫,唇紅齒白,像是瓷娃娃一樣,美的像是一幅畫,只是此刻氣質卻顯得有些妖異邪佞,薄唇咬字間斯文而清雅,笑意盈盈,卻偏偏吐露出森森寒意。

不緊不慢,不輕不重的砸在陳母耳邊。

幾乎令陳母下一秒就沉下了臉色。

自己的兒子在別人口中被說的一文不值,陳母能高興起來才怪,“燕白,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吧!怎麼能對長輩這麼說話呢?”

“我說的是事實,有問題嗎?”染白低笑,聲音如魅:“還是說阿姨您不想聽實話呢?”

笑靨驚豔灼烈的少女,咬字清晰斯文,一口一個您,可是聽到陳母耳邊,那是絕對的諷刺意味。

陳父吐出一口煙,臉色陰沉,喝了一聲:“燕白!”

“我家女兒就是太誠實了點,說的是實話,陳家不會因為這一點就怪白白吧?”燕父擋在了染白麵前,淡聲道。

燕父是一個大學老師,年輕的時候容顏俊逸吸引了不少女生,氣質也是溫溫和和的,但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女兒,這個已經步入中年的男人似乎又展露了鋒芒。

陳父陳母的臉色更難看了,就連陳天都止不住的陰鬱。

這是什麼意思?

燕家全家都認為陳天連一根頭髮絲都配不上燕白?

燕母站起身,也道:“陳母你以後就不必再提這件事情了,畢竟沒有意義,白白不可能喝陳天在一起,白白的將來那是要往上走的,陳天也配不上白白。”

燕母微微沉吟了下,對染白說道:“白白,你先回去,我跟你陳阿姨有事請說。”

至於這些事情,她和老燕來談就好。

怎麼能汙了她家親親女兒的耳朵呢?

染白指尖漫不經心的敲了敲手機,直起身形,垂眸淡漠的嗯了一聲。

穿著白色衛衣的少女不緊不慢的先回了家。

“哎,其實一想想還真是可惜,原主要是還在,大概會很感動吧。”封落嘟囔了一句,雖然它這麼說,但是眼底確沒有多少情感,只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講,畢竟它只是一個系統,一串資料,指望它能懂人類的悲歡離合,太難了。

染白漫不經心的從冰箱內拿了一瓶飲料,回到房間裡,反鎖上了門,語氣平平:“沒必要談這個。”

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什麼真正的感同身受。

沒經歷過的人永遠都不會懂那種感受。

也許坐在觀眾席上默默看著的旁觀者,無意間說的一句話,都可能是對局中人最大的傷害。

局外人在興致勃勃的看戲,局中人在獨自痛苦迷茫。

這是最大的諷刺。

這個時候,

染白卻突然聽到了細微的敲窗聲響。

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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