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怡仙院的頭牌,據說賣藝不賣身,無數人為了她一擲千金,甚至破產的人都有,卻始終沒有一個人得到她。

褚淮就那麼撐著臉,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摺扇,聽著耳邊的古琴聲。

這還沒完……

緊接著,

又有兩個姑娘推門而入,原本帶著幽香的房間,一瞬間多了一些濃郁的香水味道。

那兩個姑娘一個穿著妖嬈的紅衣,一個穿著好看的粉衣,就笑著向褚淮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看樣子雖然不比怡仙院的頭牌,但也是其中翹楚了。

“公子,我敬……”那個粉衣姑娘嬌羞著端著酒杯,走向褚淮,低垂著眉眼,露出了一截如同天鵝般優美的脖頸。

但是她還沒說完,就已經被褚淮清清冷冷的打斷,他隨手一指,視線也落在了那個被紅衣羅裙女孩走近的身影,眸光下意識的一頓。

隨即又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若無其事地慵懶道:“你們今天需要討好的人是他,懂?”

粉衣羅裙的姑娘一愣,隨即應了一聲。

“還有,離我遠點。”褚淮聞著空氣中那種濃郁道遮掩不了的胭脂水粉的味道,擰了擰眉梢,不耐煩地低聲道。

他可能有些莫名的煩躁,就連說話都隱約透著戾氣,不知道是因為那種香水味,還是因為其他。

粉衣女孩嚇得手一抖,連忙退遠了幾步,走向染白的方向,眸光帶著藏不住的雀躍。

媽媽說了,

今天是極其罕見的,喻公子都來了這裡。

若是能攀上其中一個……

那往後一生都有止不住的榮華富貴了。

粉衣女孩心底一陣火熱,看向年輕公子的目光也是含羞帶怯。

染白靠在那裡,面無表情,她白皙手指緊緊攥著酒杯,像是下一秒就要直接把酒盞捏碎,看著那兩個走過來的身影,眸光像是凝結著一層薄薄的冰。

“喻……”

“滾。”雪衣少女低著眸,長睫遮掩,冷聲吐出一個字,像是歷經萬年的寒意。

這讓還沒開口說話的女孩徹底懵了。

這……這不是貴公子讓她們來的嗎,怎麼又。

“滾出去。”看著那兩個穿著薄紗的女人還在原地愣著,染白漠然重複了一遍,那雙漆黑如深墨般的眸像是蘊著一片寒涼。

不禁讓粉衣女孩一陣心悸,她有些為難地咬了咬唇,和旁邊的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無奈地走了出去,不敢多做糾纏。

褚淮注視著這一幕,把玩著酒杯的指尖頓住,他側眸看著她,唇角噙著一抹飄忽不定的笑,“怎麼,喻公子不滿意?”

“沒關係,我們可以換……”

少年帝王的話還沒落下,染白就已經刷的一下起身,在褚淮的目光中,直接攥住褚淮的手腕,動作粗暴的將人往外扯去。

褚淮懵了一下,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染白拉了出去,等反應過來之後,他看著眼前的人,掙了一下手腕。

大不敬!!

這是大不敬!!!

原本還在安安靜靜彈著古箏的頭牌,愣了一下,低眸看著那擺放安然的古箏,陷入了一陣沉默當中。

“誒,你們?”看著兩個人相繼出來,媽媽連忙給站在旁邊的女孩使了一個顏色。

彷彿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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