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孫知顏,因為此事竟然涉及到了楚和國萬人敬仰的國師,回家之後,就直接被大怒的孫父關了禁閉,一個月內是不能出門了。

國師府,

藍衣少年低聲稟告道:“國師大人,孫家和鳳家都派人來送了禮,說是為那日在街道上的事情表示歉意。”

染白清淺的嗯了一聲,清冷道:“禮退回去,國師府不收任何東西,順便告訴他們,那日之事已經過去,和我無關。”

“是,大人。”想了想,藍衣少年又問:“陛下今天已經約見您三次了,大人確定不見一面嗎?”

“不見。”少女國師言簡意賅,容顏清雋絕塵。

憑什麼上官逸主動約見就要去見?

要有逼格。

而在宮中已經宣見染白卻被拒絕三次的上官逸,卻有些坐不住了。

他緊抿薄唇,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已經給足了她面子,寒白這是什麼意思?

上官逸是知道寒白早就喜歡他的,也足夠確認這一點,只是這份喜歡,卻從三年前開始,讓上官逸感覺有些模糊不清了,甚至有種可有可無的感覺。

但是寒白的確跟他到了楚和國,也確實成為了楚和國的國師,幫他坐穩了新君的位置。

若不是喜歡,為什麼要這麼做?

所以上官逸只能把那種疑惑壓在心底,

只是這一次染白突然之間回了天機閣,甚至事先根本沒有告訴他,卻讓上官逸心中警鈴大作。

寒白為什麼要回天機閣,她迴天機閣都做了些什麼?為什麼不告訴他一聲?

一想到這裡,

上官逸就咬了咬牙,天機閣之人本命薄,那老東西怎麼還不死?偏偏還要霸佔著天機閣閣主的位置。

一想到柯楓可能和寒白說了些什麼,上官逸心底就隱隱透著不安,尤其是在染白拒見自己三次之後。

所以上官逸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動身去了國師府。

皇家專屬的馬車停在了國師府的府邸前,上官逸一人進去。

這一進,

就看到了在藥房侍弄藥草的雪衣少女,

陽光下,

女孩一襲白色錦服,雪色襯著人更加清冷絕塵,側顏瓷白雋美,微垂的睫毛,無端的透著認真的神情。

傾城容顏,絕世無雙。

上官逸心底清楚,外界傳言的那些,用在寒白身上都是不為過的。

這個人,的確有驕傲的資本。

一想到這麼一個驚才絕豔不可一世的人是心悅自己的,上官逸心底還隱隱透著自得,只是一想到染白毫無預兆回了天機閣還拒見自己三次,上官逸的心情又想下沉了沉。

上官逸原本站在那裡,等著染白主動跟自己打招呼。

可是他硬生生站了二刻鐘,該侍弄藥草的少女還是專心致志的研究藥草,根本沒有發現他的意思。

這讓暴曬在陽光下的上官逸臉色微微差了差,上官逸哪有耐心和染白這麼耗下去,最近只能語氣不佳的喊了一聲:“寒白!”

可是年輕國師眸都沒抬一下,她不疾不徐的將藥草和另一份藥材放在一起,貼上了一個標籤。

又不緊不慢的進了藥房把靈藥放在其中一個抽屜裡,動作透著優雅淡然的矜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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