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夢還沒來得及說完,一把匕首就插在曦夢心口處,被主人用手握著,在胸膛裡攪動深入。

太痛了,痛到意識都已經模糊不清了,整個人都想蜷縮起來,曦夢發出一陣慘絕人寰的慘叫聲,一雙眼睛瞪的極大,面色扭曲的像是個猙獰的小丑。

君湛面無表情的看著曦夢痛苦的神情,一雙眼眸暗沉的像是毫無邊際的黑色大海,翻滾著猛烈的風暴將人拖進深海中,任由人在掙扎,最終只能被海水淹沒。

冷風吹過,燭光明滅閃爍,照應著年輕男子的容顏忽明忽暗,君湛開口,一字一頓:“我就算是犯賤的喜歡她,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懂?”

他的聲音像是最無情的毒藥,又似寒冬臘月那冷冷的冰,透著無盡的寒意和戾氣:“別讓我在你口中再聽到她的名字,提一個字,我都覺得噁心。”

“——你、不、配。”

君湛鬆了手,任由匕首插在曦夢的心口上,他面無表情的起身,拿起手帕病態般的擦著自己的手,一遍又一遍,擦到手指泛紅還沒有停下來。

“把她拖出去喂狼。”

君湛長睫微垂,對著暗處說了一句,轉身毫不留戀的離開,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

君湛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沒有去書房,而是一個人去了山上那個小木屋,曾經他和她一起生活的地方。

看著裡面熟悉的擺設,君湛靜了幾秒,原本面無表情的神情緩和了些,他唇角努力的勾起一抹艱澀的笑意,他低著頭,掩飾住自己的神情,輕聲說:“我回來了。”

回答他的自然是死寂般的安靜。

君湛像是沒感覺似的,依舊在自言自語:“你還在生我氣呀?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好不好,我……”我想你了。

漂亮男子倚在門口,修長手指把著門,白皙額頭抵著門沿,有些冰涼的溫度。

他長長的睫毛垂落,眼底是輕快的笑意,語氣也很輕鬆:“今天我去見曦夢了,她竟然敢說我喜歡你很可笑,嗯,她該死。所以我把她殺了,你會不開心嗎?應該不會,畢竟你也不喜歡她。”

寂靜到無聲的房間,只有君湛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白白……”他小聲喊道,得到的當然是永遠的安靜死寂。

君湛抿了抿唇,白皙額頭輕輕抵著冰涼的門沿,長睫微顫,細碎的眸光像是跌落了星辰,原本偽裝的輕快情緒緩緩消失不見。

君湛安靜了一會,調整好了情緒,唇角勾著一抹笑,目光看著被他精心照料的小倉鼠,“不知道你今天怎麼樣了,有沒有按時吃飯,按時休息,一定要注意身體啊,照顧好自己。”

他像是永遠不知疲憊的彙報著今天的情況,說到最後有點邀功的意味:“我今天還好呀,你送給我的倉鼠我照顧的很好,今天我還帶著它出去玩了,它在外面特別高興,還吃了不少東西,它現在整個都胖了一圈了,不信你看……”

他驀然間停頓了下來,沉默了很久,才低聲道:“哦,忘記了,你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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