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體貼到,無微不至的地步。

君湛垂下的睫毛請顫了顫,他靜了靜,語氣淡然:“水就可以。”

“好。”

轉眼間就到了夜晚,

夜幕降臨,湛藍色的天空不見星光,黑暗籠罩著世界。

“我走了。”染白剛剛起身,道。

君湛平波無瀾的嗯了一聲,他淡淡開口:“你就不能把鎖鏈解開?”

染白起身的動作一頓,她站在那裡,低眸看他。

“害怕我跑啊?”君湛扯了扯唇角,微微仰頭,眉眼染上華貴的絕豔,低笑:“你不也說了?屋外都是毒藥,我怎麼跑的出去?”

染白默然,她頓了幾秒,月光下,少女眼眸空澈如水,一字一頓:“君湛,什麼事情我都能答應你。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你別說了。”染白輕抿了抿唇,眼底沒流露出一絲情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真的……害怕你跑。”

淺銀月色之下,

君湛就那樣注視著染白,忽然間什麼也不想說。

染白在幾個瞬間將情緒調整好,她勾唇,笑意如初:“晚安。”

話音剛落,她就已經走出了木屋。

不見身影。

只留下君湛一個人,

面對著窗外淺淡的月色,輕緩的,茫然眨了眨眼。

染白回到皇宮,

已經是很晚很晚的時候了。

她待了一會,拿起被主人放在桌上格外真實的玉,繼續在燈光下專注認真的雕刻著,動作格外輕柔。

封落安靜了幾秒,蜷縮在一旁,看著染白。

官配這個時候大概並不知道,宿主對他的溫柔,到底是多少人的求而不得。

也不會知道……宿主對他究竟有多認真。

宿主的確,對官配太寵了。

像是寵入骨子裡的那種。

封落忽然就在想,

被人這樣放在心尖上寵著,是會上癮的。

宿主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緩緩滲入君湛的一切。

讓君湛眼裡都只能有她一個人。

是想讓……

將官配寵廢,再也離不開她嗎?

封落忽然間感覺一陣冰寒的冷意,

宿主平時面對官配的總在笑,那種溫柔又完美的笑。

如果真的是如封落所想,

那……太偏激了。

朝堂上,

保皇黨和以君湛為首的兩派吵得不可開交。

而新進的一派,也就是以當朝狀元郎陸予為首的中立黨,也是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全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染白在丹陛之上,身著一身火紅鳳袍,神情慵懶平靜的看著他們在吵。

大約一刻鐘左右,

染白才漫不經心的彈了彈衣袖,散漫開口:“說夠了?”

三個字,透著風輕雲淡的意味,帶著年輕女帝獨有的尊貴。

朝堂上的聲音漸漸小了起來,到最後完全寂靜,鴉雀無聲。

“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染白從喉嚨裡溢位來一聲輕笑,“朕還以為你們要說到天黑呢。用朕派人給你搬個椅子繼續說嗎?”

朝堂安靜如雞,眾臣臉上表情訕訕,低頭盯著腳尖。

“不說?”染白挑眉,“那朕說了。”

年輕女帝眉眼尊貴而睥睨,她抄起繡著九天鳳凰的紅色衣袖,面色平靜如水,不辨喜怒。

“你們可真有意思。”染白漫然道:“一方說著君湛的失蹤事關重大,一切重要事情都要推後處理,話裡話外對映著和朕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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